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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栖迟摸着肿大的前列腺,刚挨到就感觉怀里的人弹动一下,再挤压一圈,就收获猛然抬高的、神志不清的哼唧,好听极了。
她俯身在他颈后,慢慢咬那块被舐得红肿的肌肤,呼吸交错间,嗅到雪松被碾得糜烂后散发的腻人清香。
颜西柳被干到浑身痉挛着昏过去,高潮得停不下来,欲仙欲死。按摩棒拔出来的时候他又射了一次,快要射空的阴茎挤牛奶一样吐出少许液体。女人伸手去捏揉前端涨红的龟头,他就又哭叫起来,声音像被揉碎了一样,嘴里泄出些露骨下流的破碎字句,最后变成不成调的呻吟。
他恍惚地注视着落地镜。随着性器的离开,黏白的液体正从洞开的肉穴内往外流淌。葱节似的手指探来,揉着微微翕张的肉圈,怎么揉,充血肿胀的腔口都不肯合拢,反而依依不舍地纠缠她的手。那么下贱,活似个欲求不满的婊子。
祝栖迟转到前面抱紧他,一手放在男人的脖子后面,一手插入他半干不湿的黑发,五指将其往后梳,形成好看又顺滑的波浪。她抚摸他的头发和光洁饱满的额头,然后吻了他。
那是没有一丝恶意的、周到又温柔的吻。颜西柳闭上眼睛,享受她的双唇轻轻吸吮他的双唇的感觉。
******
“我好吃吗?”
一个小时后,在床上蜷成一团的男人低低地问。
用湿毛巾擦手的祝栖迟眸色一深:“颜先生这么问,是还想再被吃一遍?”
“……不要了。”他飞快回答。
全身酸痛,被她塞进去的地方更痛,实在没法再承受一次。
祝栖迟拨了个内线电话给前台,点了养胃的清汤面,犹豫片刻,又给自己加了粤式点心。游了泳,又大闹一通,只吃了一堆不填肚子的奶油,她也有点受不了。
“说吧,又在闹什么别扭。”
颜西柳几乎脸红:“……真的没有。”
接着就被掐住脖子无法呼吸,他只好坦白:“只是在想……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祝栖迟愣了片刻:“你在意的是年龄么?其实差得没你想象的那么大。”
毕竟她死的时候已经二十八。
“七七,我在变老。”颜西柳用手臂遮住眼睛,有些难堪地说。
他没有运动员的基因,早年又差点被搞坏身子,如今要很努力地维护锻炼,才能让爱人玩得开心。
祝栖迟就像一阵没有起始之地,也没有终结之处的风。金钱不能诱惑她,权利地位被嗤之以鼻,除了身体还有这颗心,颜西柳不知道还能用什么牵绊她的脚步。
人该如何拥抱一阵风?
女人坐到他身边,兴味索然地说:“别这样,别这么无聊。我没兴趣玩养成,也不喜欢搞调教。”
“……觉得无聊也有点太过分了吧。”难得吐露心声的颜总裁偏过脸去,却止不住心底的窃喜。
“好吧,那我换个说法。”祝栖迟凑近他耳侧,笑眯眯地吹进热气。“像颜先生这样,初见就已经处于最美味的阶段的宝贝,才是我最想要的。这样够了吗?”
“……够了。”颜西柳闭紧眼,把自己卷进被子。
身侧立马挤进一个柔软的躯体,热乎乎的,将他的脸熏出一片连绵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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