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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正卿搂着她,流萤却不老实,像躲瘟疫一样推他,韩正卿索性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先同我回屋。”
流萤像只被逮到的兔子,在他的臂弯里拼命挣扎,“不要!不要!受不住的!大少爷饶了我吧!我当真是受不住了…”
韩正卿垂下视线,眼里满是好整以暇地笑意,“你要让所有人都听见?”
流萤瞬间安静下来,她抬起头,木楼梯盘旋而上直通三楼,这房子不小,可楼道里却都是通的。
韩正卿一只脚踩在台阶上,感觉到怀里的人认命地软了身子,老老实实地靠了进来,便低头亲了亲,“听话,等会儿让你高兴。”
流萤的脸红得像秋收的柿子,“那、那你得轻些…我、我受不住…”
韩正卿笑笑并没有搭话,抱着她上楼去。
流萤的屋子位于走廊的尽头,朝阳的一间,进去才发现这屋里竟是个套间,起居室外面还有一个露台,能瞧见大门口,再里面便是卧室。
床也是美式的,床垫很软,床头床尾都有高高的立柱,已经挂上了白色的纱帘,用丝带系在立柱上,屏添了一丝温柔。
韩正卿将她放在床上,流萤下意识缩了缩身子。
韩正卿笑了一笑,将她的小手拉到嘴边亲吻手指,“准备一下,我去去就回。”
流萤噘着嘴,虽然不大情愿,但还是点头应了。
韩正卿走出去,流萤便下床去,卧室套着盥洗室,房间里有换衣服的凳子和储物柜子,比先前的老宅讲究了不少,连龙头都是全铜的,瞧着很是高级。
她将衣裳脱了放了热水,虽说晌午梳洗干净才出的门,可圆坟也沾了不少土在身上,她索性冲个澡,洗净身子总是清爽不少。
洗手台是大理石的,纹路繁复,沾了水也不显脏,台面底下有两个抽屉,她拉开一瞧,擦脸的擦身的,雪花膏还有头油香露摆得满满当当。
她瞧见一个熟悉的小瓶,上头有医院的标志,想是韩俊明帮她置办的这些东西,用了不少心思。
她红着脸打开那小瓶,挖了一块药膏朝下头抹去,睡前她着实困得厉害,没来得及上药,这会儿穴儿红肿未消,若是韩正卿非要…她只希望这药膏能快些起效,最不济能润滑也好。
流萤裹着浴巾出来,韩正卿已经在床上躺着,瞧着是等了她好一会儿,他今日也累了,闭着眼睛不知是养神还是睡了。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走过去,韩正卿许是睡了,没有睁眼的意思。
“正卿?”流萤轻轻唤他,见他没有动静,便动手去解韩正卿的衣裳扣子。
“也不洗澡,也不脱衣裳,就是要让我伺候才高兴…”
左右他听不见,她便大胆地抱怨几句,小手解开扣子,衣襟敞开,他的胸膛袒露出来,流萤咬咬唇,踢了鞋子爬到他身上。
“还这么不讲理,人家还饿着呢…”
她跨坐在他身上,瞧着他的睡颜,知道他今日若是想要,她左右都逃不掉,与其被他抓回来打屁股,还不如自己主动一些。
她红着脸解开浴巾的腰带弯下腰去,乳儿露出来,悬在韩正卿的身子上方,流萤小心地撑着身子,用奶儿去蹭他的身子。
“迎春教的,该是这样吧…”反正他正睡着,这几日同迎春讨教的招数刚好拿他练练手。
男人的身板宽阔,流萤不大能动起来,她撑着双臂努力地让奶儿在他的胸膛上游走,不一会儿她累得趴了下去,靠在他的怀里喘气。
“好累啊…迎春也是辛苦,竟能做到这些…”
流萤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迎春伺候韩俊明时候的艳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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