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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婉然顺着由下身往上冲刷的快意轻轻抖了抖,待那酥人的感觉稍退,残存的理智便冒了头。
她终究高声叫了出来,赵野会不会听到了……她吁喘着与韩一侧脸相贴,欲哭无泪。
鬓边一阵轻擦,是韩一摸了摸她,似乎带着安慰意思,原婉然一凛,微生冷意。
方才韩一叫她咬他肩膀,是否已察觉不对劲?
“阿婉,你叫无妨。”耳畔响起韩一言语,低醇的男声稍带低哑。
原婉然将头抵在他肩窝,不敢看人。
韩一放缓抽送动作,续道:“如此暪不过人,亦不是长久办法。”
一句话惊醒原婉然,不论她与谁同宿,哪怕噤声到底,两个丈夫里,独守空房的那位心知肚明她与另一人共眠,枕边的那位则晓得她心有旁骛,她自以为的两处周全其实吃力不讨好,大家都委屈。
韩一微抬身子俯视她,“阿婉,顺其自然。阿野和我早晚要习惯。”
他醇厚的声线里有种东西,令人心生信服,乌黑眸子深不见底,似能包容一切,镇住烦忧。
原婉然心底不安渐渐俱都沉淀,决定依从他所言。
“相公,你别恼……”她吁吁承受他进出,抚上他发鬓嗫嚅。
“我知你苦心。”韩一抵着她额头,轻言如叹息,“是我害你为难。”
“你别这般说,”原婉然忙道:“两年多前……啊……我自个儿情愿接受这门婚事,它的好和坏我便都该承担。”
韩一顿住律动,问道:“两年多前?”
“嗯,”她顿了顿,交代得再仔细些,“我兄嫂的骗局拆穿以后。”
韩一张大眼睛看住原婉然,炯炯眸光似要洞穿她,抑或射向什么不知名的地域或时光。
她对着他古怪神色不安起来,便讷讷道:“那时你像是情愿维持婚事原状,我想留在你身边,那……双夫便双夫吧……”
韩一面露恍然,继而似乎有一抹苦涩闪过那张犷朗的脸。
原婉然当他过意不去,赶紧再解释:“我从不后悔跟了你,如今对赵野也……唔……”
猝不及防地,她教韩一的吻堵住嘴巴,身上也觉出他压下再度顶撞的份量。
韩一吸吮她的唇瓣,力道比起欢好前重了些,偶然发出暧昧的啾声,舌头更不安份,探入她嘴里便缠住丁香小舌不放,如蜂渴蜜,贪婪吸取。
“唔……嗯……”原婉然教他衔住舌尖,便是一阵酥,花径亦酸麻蠕动,本能便要夹紧双腿。
然而她腿间隔着韩一的魁梧身躯,哪里合得拢?眨眼便叫他着力挺进的动作撞得双腿更加大开,指甲如粉色花瓣的脚趾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曲线。
“相公……相公……”原婉然抓住韩一肩头娇声呢喃,不多时便张大眼睛,“咦……相公?”
这回韩一求欢分外热切,耸臀扭腰撞击她,坚挺炙热的阳根就着蜜穴春水毫不客气长躯直入,恣意碾轧软嫩花径。
这般热情亦迅速燎热了她,她勾住自家男人迅速摆动的健腰曼声呻吟,每次承受进犯,星星点点的快乐便汇成电流酥麻飞窜。
“啊……呀啊……相公……”她喃喃娇吟。
“受得住吗?”韩一趁稍离她樱唇的空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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