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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坦荡,毫不吝惜嘴角勾起的弧度。
白鹤眠暗暗想:和封二哥做什么都舒服,你封老三懂什么?
至于家产……
他眼珠子转了转,故意刺激封卧柏:“就算我给了他,又如何?他在床上伺候得我舒服,在床下,我自然也要让他满意。”
封卧柏的神情随着白鹤眠的话,逐渐扭曲,抓过瓜子的手又抬起,想要抓他的脖子。
电光石火间,白鹤眠从袖管里掏出一把细长的匕首,反手抵在封卧柏的脖颈间。
雪静静地落在刀鞘上,封卧柏的眼睛睁得老大,干涩的喉咙变成了鼓风机,发出几声嘶哑的喘息。
“三爷,您不会以为我吃过一次亏,还会乖乖挨打吧?”白鹤眠得意地挑起眉,纤细的手指在刀鞘边来回游走,时不时做出发力的姿态。
“你……你……”封卧柏的心随着他的动作,提起又落下。
“我是个没了丈夫的人。”白鹤眠微微一笑,“别惹我,否则,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没出鞘的匕首又回到了白小少爷的袖管中,他施施然朝着封三爷行了一礼,恭敬谦和,做足了“二太太”该有的气度:“三爷,请吧。”
封卧柏摸着脖子,腿肚子打战,后退了两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白小少爷似笑非笑地揣着手,雪花纷纷扬扬落在他的肩头。
封老三眼前一花,痴痴地爬起来,欲·望战胜了恐惧——太美了。
征服这样的人才有快感。
白鹤眠目送封卧柏远去,总觉得对方最后看他的目光不太对劲,可他也不想追上去问,便反身往东厢房走。
结果走了没两步,白小少爷也被抵住了喉咙。
只不过他脖颈旁的是封二爷骨节分明的手。
“没了丈夫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封栖松将白鹤眠反抱在了身前,隔着厚厚的长衫,抚摸他身上的纹路,“嗯?”
白鹤眠双膝一软,乖觉地倚在了封栖松的身上。
明明衣衫那么厚,封二哥的手却还是让他身上文的牡丹花盛开了。
羡慕
白鹤眠在封栖松的怀里毫无顾忌地赖了会儿,又直起腰挣脱出来:“封二哥,你怎么出来了?”
封栖松假死的消息还未公开,平时是不会主动走出东厢房的。
“怕老三欺负你。”封栖松一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结果你自己已经有法子对付他了。”
说的是白小少爷藏在袖管里的匕首。
白鹤眠把匕首又拿出来,小心翼翼地递给封栖松:“我让千山帮我买的,很锋利,用来吓唬三爷足够了。”
匕首做得很精致,刀鞘上盛开着花朵模样的浮雕。
“华而不实。”封栖松轻轻转动着刀柄,给了个很中肯的评价。
白小少爷也不生气,他晓得自己用来防身的家伙什封二爷看不上眼,只是给他好的,他也不会用。
“不过……用来吓唬老三,的确够了。”封栖松话锋一转,把匕首还给白鹤眠,顺带摸了摸他爬了牡丹花瓣的脖颈,“可我还是不放心。”
“鹤眠,我真想把你拴在身边。”
“怎么,想要我当金丝雀?”白鹤眠听得眉开眼笑,倾身凑近封二哥,得意地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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