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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涣
“房大哥,就是这里了。”馨芳阁门前,杜义躬身昧笑,热情地招呼着房家老二房遗爱向阁内走动。
“馨芳阁?”抬头看着挂在门前的金字匾额,房遗爱不由扭头向杜义看来,这‘馨芳阁’的门面,也忒寒酸了一些,与往日他所去的那‘丽红院’,‘藏香楼’相比,简单是云壤之别,不是一个档次,就这小窝窝里面,真能飞出一只金凤凰来?
“房大哥莫看这门脸,”看出房遗爱对这‘馨芳阁’的门面多有不喜,杜义轻身上前,含笑语道:“重要的是这里面的人儿,可能令房大哥满意欢喜……,再说,些阁乃为新开,立门不过半月,长安城内还鲜有人知,房大哥在这里,岂不是更安逸一些?”
“嗯嗯,贤弟所言,是极,是极……”想起杜义这小子的品味,还有他以往相看美人的眼光,再想起自己家里的那位公主老婆,房遗爱脸上露出了一丝昧意,满意地拍了拍杜义的肩膀,撇开‘馨芳阁’这有些粗陋的门面,直拉着杜彦之进了阁内。
趁着高阳公主这几日一直都驻留在宫中,少有回府,房遗爱这位风流公子哥儿,也终耐不住出来打些野食儿。
“这个月儿姑娘,有些特别,”跟随在房遗爱的身侧,杜义轻声说道:“在花房数年,却还是一个清倌儿,守身如玉,卖艺不卖身,小弟在此盘桓了数日,却是连手都未曾碰得一下,房大哥一会儿,若想抱得美人归,还要多花些心思才是。”
脸上带着笑意,杜义的心中却是一阵的火气,方月儿,一个妓院里人尽可夫的小娘皮而已,却是一再地拒了自己的好意,不让摸,不让碰,更别说是那同榻欢好之事,若非是顾及家中的规矩和颜面,不能用强,行那霸王之举,这到口的肥肉,他杜彦之又何故会让到房遗爱这厮的手里?
“哦?还有这种事情?这倒是有些意思了……”颇为诧异地扭头向杜义看来,在心中好奇意外的同时,房遗爱心里难免也泛出一丝不喜,敢情你杜彦之已来过数次,是自己拿不下了,才想起房二爷来。
有一种被别人利用的感觉,当然,多少也有些穿了别人破鞋的怨气,若不是听说那方月儿还是一清倌儿,依着房遗爱往日的脾气,一个大嘴巴说不得就招呼到了杜义的脸上,一个礼部的文案而已,便是有些背景,他这个尚书府的二少爷也是不放在眼里。
“哎呦!这不是杜公子吗?真是失迎了,还望杜公子莫要怪罪!”两人刚跨进门槛,得下人通报的老鸨孙三娘便从里面迎了出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翩身移至杜义与房遗爱的身前,看房遗爱有些面生,便轻声开言:“不知这位公子是……?”
“这位是房公子,杜某的朋友。”抬步上前轻挡,杜义开声向老鸨问道:“三娘,月儿姑娘现下,可有闲暇?”
“月儿啊?真是不巧,”带着些许歉意地,孙三娘看了杜义与房遗爱一眼,道:“杜公子还有房公子晚来了一步,就在方才,有一位长孙公子,刚去了月儿的闺房,有些不便,不过我们‘馨芳阁’别的一些姑娘也是不错,三娘这就着她们出来相陪。”
“嗯?长孙?可知他的名字?”房遗爱眉头微皱,在杜义之前开口向孙三娘询问。长安城中,复姓长孙的可是不多,除了长孙无忌那一家子之外,有些头脸的好似就再无听闻,这个长孙公子,不会就是那长孙府之人吧?
“这,房公子可是问倒三娘了,”轻摆了一下手绢儿,三娘绕身走到房遗爱的近旁,两手抱着房遗爱的手臂,娇声说道:“来我‘馨芳阁’寻欢的汉子,少有会报出名姓,便是有,张三李四的,多也是虚言,三娘可是不敢糊弄公子,还望公子见谅。”
行有行规,便是知道,孙三娘也不会随意地就说出客人的名字,这,是她们这一行的规矩。
“哦,倒是房某有些逾越了,”经常在欢场之中厮混,房遗爱对这里面的东西自也是多有一些了解,不以为意地轻摇了摇头,随手在孙三娘丰硕肥大的屁股上狠捏了一把,道:“不过,此次本少爷就是冲着月儿姑娘而来,别的女人,房某并没有多少兴趣。”
“房大哥,月儿姑娘的闺房就在后院儿,小弟带房大哥过去,”直接撇开孙三娘,杜义开声向房遗爱请示,之后直带着房老二过了‘馨芳阁’的院门儿,向后院儿方月儿所在的香阁走去。
“哎,哎,杜公子,房公子,这可使不得,月儿房里还有客在,房公子……”孙三娘的面上有些着急,看出两人以房姓公子为主,便一个劲儿地在房遗爱的跟前肯求劝说,争风夺爱,这种事情在奉节时,孙三娘也是常见,不过在这长安城里,这却还是头一遭。
“可千万别出了什么事才好,”心里嘀咕着,孙三娘扭头冲着侧旁的丫环使了个眼色,丫环会意,在孙三娘阻挡房、杜二人的空档,小跑着率先进了院里,通风报信儿去了。
“什么?有人想要硬闯?”刚才还一脸痴迷地长孙涣,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略胖的脸旁一个就阴沉了下来,扭头看了方月儿一眼,表现得很有气概地说道:“瞎了他们的狗眼,连爷都敢打扰,是不是活腻歪了?”
撑身坐起,欠身向方月儿一礼,长孙涣便气冲冲地走了出去,他不信,在这种偏僻无闻的小院儿里,还有谁敢跟他长孙涣过不去?
“小姐,你说是不是那个杜彦之又过来了?”方月儿的背后,小丫头清竹一脸兴奋地探头朝门外看着,一副看好戏瞧热闹的样子:“这个长孙公子,看上去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那个杜彦之,有麻烦了。”
“你这丫头,就知道兴灾乐祸,”把手从琴端收回,方月儿嗔怪地白看了清竹一眼,道:“你还不快跟过去看看,莫要让他们真个闹出了什么事来,让妈妈难做。”
以前在奉节时,遇到这种事情,都是由清竹出面调停,面对这种情况,这小丫头最是有些办法。
“知道了小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狗咬狗而已,有什么好担心的……”应了一声,清竹嘴里面小声地嘟囔着也起身出了门去。
“哎呦!我当是谁,这不是房老二吗?”一出门儿,就看到了那张让自己有些生厌的丑脸,长孙涣连叫了一声晦气,昂着脑袋开口向房遗爱调侃道:“不在家里抱着公主睡觉,驸马爷怎么也有闲暇到这种小地方来?”
看到随在房遗爱身后的杜义,长孙涣狠瞪了一眼,不消说,这房家老二,定是这杜小子给领来的。
“长孙涣?”看到这小子也在,房遗爱便知道这趟他算是来对了,整个长安城中,谁不知道长孙家的这个二小子,向来都是无美不到,典型的一个色鬼,他会在此地,说明那方月儿,确实是有些不同之处。
只是,这小子不是去了蜀地么,是什么时候回到长安的?想起这小子以往的性子,房遗爱不由轻皱起了眉头,这位长孙家的二公子,那可也是一个不输于公孙贺兰那小子的疯子,为了美女,他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今日要想从他的嘴里夺出些食来,怕是有些难了。
“房某的事情,不劳长孙贤弟费心,”冷眼瞥看了长孙涣一眼,房遗爱淡声说道:“倒是长孙贤弟,可是莫要忘记了两年前的那场教训,不然,再被齐国公他老人家给发配到川蜀之地,就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回来的了。”
“多谢房兄提醒,”眼睛有些泛红,长孙涣圆睁着双目,面色狰狞,拱手冷声向房遗爱回道:“不过房兄还是多担心下自己的身子才是,别又像是两年前那般,再断了两只胳膊,哦,还有那两条腿,也不一定。”
“哼!有胆子,你尽可以再试!”听长孙涣提起这个,房遗爱冷声一哼,拳头不由握紧,再次想起两年前长孙涣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那些伤痛耻辱,断臂之仇,夺美之恨,他早想讨之回来。
这两年房遗爱这所以会勤练武艺,除了强身健体之外,所为的,也就是这么一天。
“哦?两年不见,房驸马爷倒是长了些胆子,”上下打量了下房遗爱,看他一身武人劲装,身材也比两年前更显壮硕,长孙涣多少有些明白,点着脑袋,活动着手脚向房遗爱走去,道:“那就让本少爷看看,你这些年长了什么本事!”
“要出事儿了,没想到长孙涣竟又回到了长安城,今天这事儿,怕是难以善了了……”眼见着两人就要擦枪走火,动起拳脚,杜义喏喏地侧退在一旁,没有一点想要站出劝阻的意思,这两位爷,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他可不想成为那条被殃及的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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