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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寒年握上她的脉搏,静静摸了一会儿,蹙眉通知她,“你活不了了。”
“……”
“不如我给你一个痛快,当是你陪我一夜的回报。”
否则,她还要承受这样的毒性发作长达几个小时,这个大男人,他难得善良。
“不,我不要,我不要死。”
林宜撕心裂肺地呐喊,出口的声音却小得可怜。
她不能就这么死去,她爸爸枉死,家财和公司被霸占,继母和舒天逸那两个牛鬼蛇神还活得逍遥自在,没有半点报应,她怎么甘心。
她不能死!她绝不能死!
似千万只虫子,往死里折磨着她,一时似在烈火中焚烧,一时寒意并着剧痛浸透全身。
鲜血混着汗水迷住她整双眼睛,口腔中全是血腥气。
蓦地,她落入男人的怀中,应寒年握上她的脖子,冷静地慢慢握紧。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林宜痛苦嘶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也来不及了。”
说完,应寒年环住她抖成筛子的纤细身体,他倏地收紧骨节分明的手指,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有着不同寻常的温柔,“记住这种痛,记住到了下辈子,这世界上你能依靠的只有你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指望任何人来改变你的困境。”
林宜伴着剧痛死命摇头,一双瞳孔不断放大,透着绝望与不甘,眼角有血慢慢淌下来,似盛开一朵妖冶玫瑰。
血滴到他的指尖,很烫很烫。
应寒年目光微动,渐渐松开手,任由她人如飞絮般缓缓落到床上,男式衬衫遮住她不着寸缕的皎好身段。
他站起来离开,随手掀开窗帘,打开窗户。
山间的雨又疾又厉,外面的树枝被狂风暴雨压垮,发出残裂的声响,狂风将雨势呼啸进窗,湿嗒嗒的落叶掉在床上,掉在她的身上。
疯狂的痛意同风的冷冽搅在一起,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肉、每一根骨都生生地绞烂。
濒死的她在床上挣扎、扭动,手指抓住床头,指甲断裂都衍生不出更大的疼痛……
不知道熬了多久,气息从她身体抽离,她睁大一双血红瞳孔,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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