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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那京城第一美人怀了身孕,岂不是更见韵味?说不准还要惹得多少人痴浪发狂呢!”众贵女闻言笑成一片。“你们说什么呢,这么热闹?”一个嗓音婉转的女声突然插入进来。众人抬头看去,只见沈如娇穿着一件杏黄上襦,下着雪缎金线勾绣留仙裙,妆容端秀清丽,眉目如画肤白如脂,乌黑油亮的发髻上只别了一支海棠粉玉簪,低调又招摇。这沈如娇,三年不见,居然越发光彩夺目!待看清了她头上的玉簪是乃是南音国所产的粉玉,众贵女纷纷暗中倒抽一口气。粉玉极为昂贵,莫说市面上流通了,就是皇室也不过就那么几件,近日也没听说万宝斋有粉玉出售,她沈如娇从哪儿弄来的?偏偏这样昂贵又夺目的首饰,戴在沈如娇的头上,竟然再契合不过。仿佛这粉玉天生就该她沈如娇所佩。满园的花儿在她面前都失了颜色。“诸位,好久不见啊,各位还真是别来无恙。”沈如娇笑靥盈盈地看着众人,眼底满是鄙夷不屑。来之前她便想到这些人在背后嚼她舌根子能嚼成什么样。尤其刚才她的马车刚到洛家大门外,连车门都还没开,那消失了一段日子的郑宥之不知打哪儿冒了出来。扑到她车前就开始破口大骂。姓郑的嘴巴里头不干不净,来来回回车轱辘似的说她沈如娇仗势欺人,始乱终弃。更恶心的是说她与下奴暗通款曲,早在定亲之前便有了首尾。因珠胎暗结不得不成婚才找了他想要当替死鬼。看热闹的人向来不嫌事大,听到这种豪门秘辛又是男女之事,一个个顿时驻足围观,抻长了脖子竖着耳朵生怕漏听了一字半句。郑宥之见围观的人多了,变本加厉开始绘声绘色起来。他这段日子过得格外凄惨,被沈如娇带人揍了一顿之后,身上的盘缠银子都被暗娼给盘剥了个干净。加上沈国公在婚宴之上说他有不为人道的隐疾,吏部直接夺了他的功名。一时间,郑宥之鸡飞蛋打,处处碰壁,不过几日的光景就成了京城里流落街头的一名乞丐。今日他能找到洛家来,也是昨日长公主的人特地找上他,说只要他来洛家门口给沈如娇添堵,败坏她名声,就有一百两银子的赏赐。正好他心中也满是对沈如娇的怨恨,倒是与长公主的想法不谋而合了。他今日是有备而来。这世道女子一旦被泼上男盗女娼的脏水,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分辨不清。郑宥之要的就是沈如娇身败名裂。若是在小巷或是隐蔽之处,沈如娇早在郑宥之这狗东西狂吠第一句的时候就一鞭子抽上去了。可在洛家的大门前,车来人往众多,若是她再动粗,只会落人口实,成了那郑宥之满嘴屁话的证据。云锦云雀两个从未遇过如此厚颜无耻的泼皮无赖。听到郑宥之在车外污言秽语地辱骂自家小姐,两人一个急得白了脸色,一个气得红了眼眶。云雀性子急,听郑宥之越说越混蛋,撸了袖子就要下车:“我去撕碎了这无赖的臭嘴!”云锦赶紧拉住她:“别冲动!这儿是常乐坊,又是洛家大门前,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关乎小姐和沈家的颜面,万不能轻举妄动。”云雀眼睛通红气道:“难不成就任由这无赖如此编排小姐?!”沈如娇撇了一眼车窗外,乌压压地围了一圈儿的人,镇定道:“云锦说的不错,若是你们现在下去与郑宥之理论,不但解释不清楚,反而会惹得一身骚。”为今之计,只能智取不能硬来。郑宥之的这盆脏水,若是硬接下来想要悉数洗干净恐怕是不能了,但反泼回去八。九成倒是不难。沈如娇深呼吸了几下,将因气愤而翻涌的情绪压下,理了理仪容才要下车。穆衡突然伸手将她的手握住。“这等小事如何要麻烦夫人出马。”说话间,穆衡便下了马车。围观的百姓一见到沈家马车上下来人了,纷纷以为是那位京城第一大美人要出来与这姓郑的臭乞丐来对峙。各个兴奋不已,就等着瞧好戏。不成想,下来的是一位俊美无双的美郎君,眉眼含威,睥睨万物。众人还未曾反应过来,穆衡动作极快极猛,两步上前一脚蹬在郑宥之的肩上,将他整个人踹个正着,翻了两个跟头出去。他这一脚用了七八成的力道,直接踢碎了郑宥之的肩胛。郑宥之只觉得肩膀剧痛无比,捂着臂膀直接在地上打起滚来:“杀人了啊!杀人了啊!沈家的狗腿子光天化日之下,仗势逞凶,简直目无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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