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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识闻言道:“那更应让他接手族中事了。若是你不放心,可以每年回苗疆一两个月,也权当在金陵呆腻了出来散心。”最多两个月,再长一些他忍不了。寇窈越想越觉得合适,试探着将这个提议说了出来。除了禾迦其余人看起来都挺满意,大长老原先根本没向自己孙子身上想过,如今也觉得格外合适。他捻了捻胡子说道:“那便如此,过几日我便将这长老之位传给禾迦。”禾迦很是震惊:“啊?你们是不是太草率了些?”没有人搭理他。寇窈牵着沈识的手道:“走,咱们先去干正事。”禾迦看着三三两两散开的人群,一时竟无语凝噎。——这算是什么事!长生木遮天蔽日,远远便能瞧见,其上悬挂的木牌被风吹得时不时碰上几下,声音厚重又不失清越。寇窈牵着沈识一同来到长生木下,嗓音很是清脆活泼:“外婆,我回来啦!”这古木似乎有灵一般,温柔地摇晃了几下,坠下一根沉沉的树枝。树梢木牌上的银色纹路繁杂又曼妙,是当时年幼的寇窈亲手烙下的。她的外公外婆,和上一代蛊王的名字。他自己也在苗疆生活了十余年,可现在仍会为长生木和与天地生灵交融的蛊苗一族震颤不已。也只有这样的一族,才能长出寇窈这样的姑娘——天真又热烈,满是灵气又知世故,像一朵骄矜又艳丽的花。沈识突然便开始害怕起来。皇宫是天下众多女子心之所属的地方,也是千百年来香消玉殒、红颜埋骨之处。寇窈其实对那个地方没什么向往,也没什么敬畏。只是因为他,她才将自己的余生放在了那里。他怕寇窈会褪色,会枯萎,会像他的生母般身不由己。可是他又清楚地知道寇窈不会。她永远不会让自己活成那个模样,而且她信任他不会让她变成那种模样。沈识想,我得保护好她。她见不惯苦难,他便将所有苦难都抹平;她喜爱玩乐,他便让处处都歌舞升平。他要让寇窈可以肆意看遍各处的风景,也要让她身居金屋高堂也不觉拘束。寇窈用苗语叽里咕噜和长生木上的木牌说了好一会儿话,才想起身边的沈识。她回首撞进沈识温柔又热切的目光中,不知为何竟觉出了一点羞涩,对他道:“走,我们去看毒经。”竹楼的阶梯格外轻巧,却也格外有韧劲。毒经放在最尽头的那间屋子里,没有丝毫遮掩——这东西自身便是最大的利器了,寻常人碰上一碰便晕死过去,甚至很难拿出这栋竹楼。离了这儿不久字迹便散了纸张便化了,拿出去也没用。只是蛊苗万毒万蛊都出自虫谷,甚至连长生木都是第一任大巫从虫谷中挑出的树苗,毒经也能丝毫无损地待在那里,那个叛徒估计也是钻了这个空子。寇窈看着摞起来能有长生木那么高的毒经犯了难。记忆太过久远,她已经忘了曾经那个“实凤虚龙”是在哪一卷哪一页看到的,得慢慢找过去。若是能让族中人一起看便好了,寇窈哀叹一声。可是不成,知晓其上之法的人多了,毒经便不再是族中之宝,稍有不慎便会成了天下的祸害。而且族中人也不一定能看懂。不过好在她看得快,还能揪着沈识帮忙。寇窈拽了拽沈识的袖口:“沈识,你碰一碰毒经,看看会不会晕倒。”沈识:“……”他蓦然想起以往得罪了寇窈被她试药的日子,心中有些不寒而栗,艰难道:“为何你觉得我不会一定晕过去?”寇窈哼哼唧唧道:“你日日同我唇齿交缠、肌肤相亲的,同喝我的血也没什么两样了,八成不会怕这个了……”她越说越觉得羞,声音也低了下去。沈识没料想还有此等功效,有些新奇地问:“以往大巫巫女们多的是露水情缘,那能碰毒经的岂不是多了去了?”寇窈道:“你都说了是露水情缘,根本相处不了多少时日,哪里能沾到什么好处……能碰的也就是相处久了种下情蛊的爱侣,又不会背叛。”“而且,而且……”寇窈的声音又低了下去,“你以为旁人都像你那般喜欢用唇舌……么?”有时候床笫之间,她是真的感觉沈识将她当成了蜜,细细品味,啜饮。沈识笑了声:“所以我们阿窈还真的是个大有益处的小蜜罐子……不过话说回来,历任的大巫和巫女们在同露水情缘行欢时还要专门顾忌着这些?那岂不是失了很多乐趣?”听着他越讲越不像话,寇窈狠狠剜了他一眼:“住嘴!”她随手将一卷毒经塞到沈识手中,见他确实没晕过去才继续道:“你瞧瞧能看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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