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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鸣霄听得懂他话里意思,闭了闭目,不想应答。总不能这人犯浑,他也跟着浑,那岂不是跟狗咬自己一口,自己也去咬狗一口一般无趣可笑?
易晗峥倒不在意季鸣霄的不捧场,心明眼亮看出季鸣霄的气愤不愉,诡异觉出了新鲜有趣。
可他过往又不曾想他有这般大本事,竟能把季鸣霄气到这地步,也算季鸣霄平日少见的不寻常反应。这般一看,只针对他一人是真,却是有好有不好——害他心头情绪甚是复杂。
见季鸣霄虽是懒得搭理他一句,撑在两人之间的手臂却始终不欲收回,像在避免跟他靠得更近。他心中暗笑着:何必呢?
他像要找茬,干脆挑明问:“离我再远也解决不了眼下事,大人想想怎么办?”
随着他话音落下,季鸣霄整个人明显一僵,过了须臾才冷下声线,故作镇定道:“与你无关,你滚出去。”
“我偏不滚!”易晗峥心里嘀咕着还是头一回听他气急责骂人,一时也犯了倔,理直气壮回问着,“大人也不想想,我滚了能是好事么?”
他出言就是假意威胁道:“我这人素来嘴不严实,若把我放跑了,指不定要到外边乱编什么东西的。”
略微停顿,他友好提议:“不如这样?大人把自己当抵押,也好封了我的口。”
他讲求身体力行,话一落就使了坏,借着顺手捏了捏季鸣霄腰际。
捏完就听季鸣霄嗓子眼里溢出一声闷哼,撑在两人之间的手臂竟也无力滑落,贴靠在他怀里起不来身。
“……”有那么一瞬,易晗峥笑意僵在嘴角。
再怎么他也得承认,现在是当真玩大了……
喉结滚了滚,他轻声唤:“大人?”
怀中人默不作声,不知心中想什么才这般沉寂,反正总不可能是被他捏成了个哑巴。他稍稍犹豫,下一刻便抬手将季鸣霄面庞抬起,见那面上神情隐忍又屈辱难捱。
“……”行罢,再好的定力与忍耐性都在这一刻统统交代出去。脑海里用以维系理性的最后一根神经也骤然断弦,他干脆直接地以双唇覆上,细细密密地吻。
分离那一刻他抵在怀中人额前,话音轻轻,像个安慰性的语气。
“大人……我活儿不好,您多担待点。”
那一刻哪管一念之差,铸成大错?他想,他可能是疯了。
——
本是锋锐如坚冰,皆尽融化成水。
我不可能死心
“嘘——别说这种话。”
一片光怪陆离间,有什么在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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