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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少莞尔:所以,你能生吗?
陈子轻当没有听见,无视他往外走,想想自己没洗手,就又掉头去洗。
钟少没有猥琐地从后面贴上来,或者强制性
地做一些什么,只是站在原地,很执着地说:“你很能生的样子。
神经病!
陈子轻忍不住回头气道:“我是男的,我怎么生?”
钟少见老男人生气,竟然觉得有点可爱,这怕不是那杯酒上头了。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你看着不像男的。
陈子轻故意把手上的水甩他身上:“哪里不像?”
钟少不在意自己昂贵的西装上落了水迹,他的目光移到老男人垂在台子上沾到水的发丝:“哪里都不像。
陈子轻眯眼:你下一句是不是就说要给我检查?
钟少愕然了一秒,声音就透出了异样的哑意:“也不是不行。”
陈子轻以为自己占了上风,提前把路堵死了不给走,谁知帅哥从西裤的口袋拿出一副一次性手套:考虑到你是老傅的未婚妻,我不适合跟你有过多接触,不介意隔着一层乳胶吧。
……这有什么区别?
钟少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接听,嗯了声表示知道了就挂断:“老傅来找你了,我先出去了,有机会我再给你做检查。
临走前还靠近陈子轻,把他垂在台子上的那缕发丝撩起来,捻干了水。
陈子轻有意拉开时间距离,在洗手间待了两分钟最后才出去,他没走远就碰见了傅延生,对方在走廊上站着,前面有个人。
不是别墅的男孩子。
陈子轻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他就停下来,等人忙完。傅延生咬着烟:“还不过来?”陈子轻只好抬脚。
傅延生拍拍某任小男友的脸:行了,就到这吧,我未婚妻要吃醋了。
本想借机旧情复燃的那服务生乖巧应声,他抿着发红的嘴,怨恨地瞪了眼已经走近的陈子轻,挺会拿自己当回事的。
陈子轻一言难尽地想,原主真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一个服务生都敢甩脸色。
傅延生一手夹烟,一手把衬衣下摆塞进裤腰里:“刚才那画面让你想到你的老伴儿了?”陈子轻理着很不适应的长头发不搭理他。
走廊的灯暧|昧,映得傅延生那俊美的轮廓拢了层无边风月,他把烟
灰弹在老男人头发里:“我给你准备的精彩节目就要开始了,你乱跑什么。
陈子轻差点忘了节目这出了,他警惕道:“我只是撒个尿。”
“你一口水没喝,哪来的尿,尿路感染?”傅延生跟吃人不吐骨头的鬼一样恶劣,“是不是要给你穿个纸尿裤?
陈子轻的三观剧烈一晃。
傅延生拽着陈子轻进包间,让他面对自己的发小朋友们,无比亲昵地环住他的肩膀:“有人送了我一份大礼,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带过来跟大家一起分享。
包间里的公子哥们不约而同地盯上陈子轻,一双双眼里跳跃着邪气,他们都知道大礼跟谁有关,难言亢奋。
陈子轻突然一个激灵,他转头去看身后的傅延生:“大礼是不是我被绑在羊圈的视频?”
傅延生唇边的烟微抖,俯视过去的那一眼里有诧异,这就猜到了,他都还没让人在屏幕上放出来。
陈子轻自言自语:原来是你雇人绑我的。
傅延生不否认,也不承认,对他而言,无论哪种都不值得他费口舌。
陈子轻的脑子飞快转动,夏桥正很有可能通过出卖他跟傅延生有了联系,搞不好现在就是他底下的人,只要查到夏桥正的父亲在哪治疗,有没有傅延生的手笔就行。
昨晚才逃出来,今晚就要看到视频里的自己了,只给他一个白天的时间缓冲……哪够啊。
陈子轻顾不上好奇他的长袍没脱,夏桥正怎么交差的了,他焦急地抓住傅延生的手臂:“你别放出来,你放出来大家就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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