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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公子,那晴晴今天就先回去了。明日我再帮你把药送过来。”沈星风抬了抬下巴:“晴晴姑娘有孕在身,行动不便,就不劳烦姑娘帮我夫君送药了,明日星风派人亲自过去取。”那晴晴姑娘脸色一白,默默的咬紧嘴唇,听到“夫君”两字,眼神明显有些僵硬。她对沈星风和肖祁寒福了福身体,扶着侍女的手走了。沈星风脸色一下子垮了:“她夫君呢?”肖祁寒:“他夫君两个月前意外离世了。”沈星风脸更黑:“她对你有意思,她想给她肚子里的崽找个爹。”肖祁寒见他气坏的样子,忍不住低头笑了出来。“笑什么?”“笑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沈星风要用御心打肖祁寒的脑袋。晚上肖祁寒带沈星风去扬州有名的茶楼吃饭。扬州认识肖祁寒和沈星风的人不多,两个人也不似在京中那般小心翼翼。沈星风今天心情好,难得贪了几杯酒。回到小院,他急吼吼的把肖祁寒往床上推,去解肖祁寒的腰带。肖祁寒腿疼的皱眉,却也默许了沈星风的胡闹。不光是他,这具身体,也同样渴望着沈星风。只可惜,他动不了。沈星风醉醺醺的用被子蒙住了肖祁寒的下半身,自己拱了进去。肖祁寒笑:“你做什么?”沈星风在被子里拱来拱去,冒出个脑袋,冲肖祁寒认真道:“本候今天心情好,给你表演吹箫。”肖祁寒舍不得他帮自己做这种事:“别……”他说着就要把沈星风从被子里拽出来。下一瞬却瞬间红了脸,眉头猛然骤紧,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暧昧的闷哼。沈星风又把脑袋伸出来:“你说什么?”肖祁寒微微别开视线,耳尖通红:“别停……”……沈星风仗着酒意,胡闹了一个晚上。最后缩在肖祁寒的怀里沉沉的睡着了。翌日清晨,沈星风头疼欲裂,盘膝坐在床上放空大脑。他昨晚做了什么……一只胳膊环过他的腰,把人拉倒。肖祁寒在他耳边喘着热气:“醒了?”沈星风面红耳赤:“快点起,带我出去逛逛。”肖祁寒额头抵着沈星风。沈星风皱眉:“怎么?”“吹箫吗?”沈星风脑袋“嗡”的一声炸了。手脚并用的要往床下跑。肖祁寒怎么能让他如愿,他把沈星风捞回来,正要扯沈星风的衣服,门外却忽然“哒哒”被人敲响了。沈星风和肖祁寒一时都不敢动静。明阑:“主子,宫里来信了。”你会变成另外一个温觉沈星风耳根通红,他看着肖祁寒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压低了声音,“听见没?宫里来信了,肯定是要紧事,还不放开。”肖祁寒手指在沈星风腰间打转儿。声音低沉沙哑:“再要紧的事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的。”“明阑在外面呢。”肖祁寒笑:“咱们小点声,他估计以为房里没有人……”明阑又“哒哒哒”的敲了三下门。“主子,属下是暗卫,听觉灵敏,知道您和沈公子在里面。”肖祁寒:“……”明阑:“这信太监说一定要亲自送到您手上,您和沈公子要是有事,属下就在门口等您,不着急。”肖祁寒:“……”沈星风看着肖祁寒阴沉下去的脸,笑的肚子疼。“肖祁寒,你从哪里捡到这么个神奇的暗卫当下属?”肖祁寒又是恼怒又是无奈,伸手在沈星风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还不起?”沈星风这才从床上翻身下来。两个人整理好衣服,一番收拾,沈星风跑去把门打开。明阑面不改色的单膝跪下,双手呈上一封信。沈星风接过,随手递给身后的肖祁寒,自己饶有兴趣的打量明阑。明阑从地上站了起来。沈星风笑:“明阑,你今年多大了?”明阑皱眉,他自认为自己和沈星风的关系没那么近,只是碍于身份,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属下自小就在暗卫所,不知生辰。”沈星风微微怔了一下,笑道:“那你是不是没有过女人?”明阑沉默不语。沈星风指了指院子外面的落儿:“我把落儿指给你怎么样?”明阑冷冷的扫了一眼沈星风,转身走了。肖祁寒一边看信,一边无奈:“你好端端的招惹他做什么?”沈星风皱眉:“十四还没醒呢。我不从中加把火,他什么时候能把十四叫起来。”肖祁寒沉默着快速看信,脸色越来越沉重。沈星风收起玩笑,走过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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