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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尺池一顿哄之后,爵才愤愤不平地开始收拾房间,检查这里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等收拾完后,他怒气冲冲地去飞行器上取他们的行李。趁着这段时间,尺池赶紧赶去兑换了一些虫族的钱,然后回到宾馆前台,他对前台说道:“我不管你们这边有什么习俗,在我们入住的这段时间里,不要再出现会刺激雌虫情绪的东西了。”前台亚雌有些不明所以地问:“您是指什么?”尺池也不知道虫族具体有什么啊,于是他只能说:“就类似于房间里的卡片那类的东西,千万不能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了,你懂吗?我可以额外支付一笔钱,只要你们不再刺激我家雌虫。”亚雌眨了眨眼睛,说道:“您被您家雌虫威胁了吗?还是说你被他欺骗了?雄虫是拥有特权的,他不能强行独占您,像这种不允许您找其他雌虫的行为是不道德的,您可以上报雄虫保护协会,让他们教育一番您的雌虫,需要我帮忙吗?”尺池冷了脸,他沉声说道:“你的耳朵是摆设吗?我说的是你们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扯到我的雌虫身上去?我们想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需要你来指手画脚吗?你们这的投诉通讯号是多少?我要投诉你!”亚雌的脸有些发白,连声道歉,最后再三保证他们入住这几天绝不会有任何再干扰到爵的东西,尺池才放过了他。在警告亚雌不许把他下来过的事情告诉爵后,他才回了房间。刚回房间,尺池就捂住自己的喉咙皱起了眉头,他的嗓子是真的使用过度了,刚才强行控制声带发生又伤了声带一次,这回恐怕是要失声几天了。可即使是这样,尺池也不后悔。他可以在爵面前露出幼稚、不成熟、欢脱……的一面,但他在其他生物面前还是很注意形象的,去说重要的事情当然要说话了,怎么可能当着其他生物的面打字回应啊!等爵冷着脸回来之后,尺池就伸手抱住了他,伸手接过了他们的行李。爵的脸色不自觉地缓和了一些,但他很快又绷了起来。尺池放下行李后,再次抱住了爵,他用脸蹭了蹭爵,然后发出了“咿咿呀呀”的幼崽的声音。爵立刻说道:“不要发出声音了,不然你的嗓子什么时候才能好?”尺池不说话了,却依然牢牢地抱着爵。过了一会儿,爵才伸手抱住了尺池,然后说道:“我知道今天的事跟你没关系,我没有在因为这件事情生你的气,但我觉得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清楚。你原来在鞘翅族,跟虫族的情况有很大的差别,也许对你来说,来到虫族就像来到了天堂一样,因为你会在这里受到很好的照顾,也会有各色各样的雌虫想要嫁给你。你现在可能没有什么想法,但保不齐你以后会有这种心思,所以我丑话先说在前头,我不管你是想收个雌侍、雌奴,想找个雌虫打发时间,还是想寻求刺激……我都不允许。我也不会体贴、原谅你,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你的,我没有在开玩笑。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所以我们在一起了。我能接受也只能接受你爱我,而且只爱我。我不会跟其他雌虫一样允许你跟别的雌虫在一起的。你听见了吗?”尺池点了点头,在智脑上打下了「求之不得。」的字样。爵看了尺池打下的字,眉眼渐渐温柔了下来,他放松了身体,低头跟尺池接吻。两虫紧贴在了一起,在透过窗户洒进来得阳光的照射下,他们阴影成为了一体,宛若永远也不会分离一般。日常接下来的半个月,尺池和爵的相处可谓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究其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尺池的见家长焦虑症。尺池会神经质地反复询问爵:“我会不会被你的家虫杀掉?”“你不会爱上其他雄虫吧?”“你爱我吗?”……尺池的嗓子在长时间、高强度的使用下,时不时就会哑掉,但他很快就琢磨出了用虫族军部的暗语来交流,于是爵时不时还要看着尺池仿佛结印一样地比划着什么。尺池白天碎碎念、结印不说,晚上尺池还会时不时把爵摇醒问问题,搞得爵不胜其烦,整个虫的气压越发地低了。而最近他们所在的这个星球也不太平,听说出现了藤蔓伤虫和莫名其妙有虫消失的传闻,搞得整个星球的气氛都不太好。在第十五天的半夜,爵不知道第多少次被尺池从睡梦中摇醒,然后他就半睁着眼睛,生无可恋地听着尺池第n+1次的问:“爵,你说我会不会死在你家虫的手里啊?我好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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