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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至训得意地笑了两声,看她粉面含怒,不减颜色,抬脚欲上前,脚下刚一动,忽飞来一支短箭,直冲他来。他慌忙退后,那短箭下一刻便直直扎在他脚下,距离他的鞋尖不足三寸,箭尾红羽鲜艳如血。郗至训黑着脸看过去,就见对面走出来个一身藕荷色衣裙的少女,她手持弓箭,看不清面容,只手中的弓箭张开,正对着自己的面门。“郗瑶!你干什么?”郗瑶歪歪头,“干什么?堂兄大晚上不歇息又在做什么?”郗至训脸色难看,顾左右而言他,“在家里就敢动刀动箭,你……你大胆!”郗瑶不搭理他,只手中的弓越拉越满,在他忍不住闭眼时忽调转方向,朝两小厮而去。“哎呦哎呦!”两小厮慌忙放开海棠,连滚带爬躲到郗至训身后。“没用的东西!”郗至训踢了两脚,还没舒口气,见那疯丫头箭头又对准自己,他气道,“你敢!不过是个贱婢!被爷看上是她的福气,你难道敢……”“堂兄可能不知道,诸姐妹中我的箭术最差。秋猎时曾遇到一匹野鹿,皮毛极漂亮,想着留个完整的皮子,特让人围了来猎,三丈内我指着它眼睛,偏手一抖,那箭划破鹿面,扎在眼珠子上,箭尾露在外面颤颤巍巍,堂兄您猜箭刺上去那鹿还看得见吗?”郗至训只觉得她说这话的时候,那箭尖一会瞄准自己的眼睛一会对着自己额角,要在清醒时他说两句玩笑话便将事情翻过篇,偏今晚一而再再而三被呛,心口堵着一口气,不仅不退,还上前两步。郗瑶眯了眯眼睛,下一瞬,箭已离弦而去。距离太近,郗至训眼睛瞪大,猛一偏头,那箭将将擦着他脸颊而过。这丫头竟然真敢!他回头看了眼落在地上的箭,摸了摸脸颊,恨恨道,“……我们走!”郗瑶让人扶了海棠过来,安抚几句,一行人回了梧桐院。郗至训那头,领着两个小厮回了大房,因心里不顺,动静大了些,倒吵醒了他爹。郗大伯早看儿子不顺眼,嫌他不好读书又顽劣,见他一身酒气回来,只当他又与狐朋狗友鬼混去了,气得当场拿了藤条狠狠抽了他一顿。郗至训在外受了一肚子气,回来还被他爹抽了一顿,越想越不平,兵部侍郎之子他惹不起,梧桐院那个疯丫头心肠狠毒,还有小叔护着,轻易也动不得,可她动不得,难道那贱婢还动不得吗?他有伤在身,又被郗大伯盯了几日梢,在府内本本分分待了几日,等他爹一出门,便溜出去了。这回出去,却是瞄上了一人,张进之张五少爷。张进之此人乃当朝太傅嫡幼子,幼时便张扬跋扈横行京城,十岁那年骑马践踏街市,误伤人性命,被御史弹劾,张太傅虽保下儿子,可丢了个下官之子出去,为给张党一个交代,果断将其送回乡侍奉老母亲。及至张太夫人仙去,张进之才被接回来。京城里,张家因着贵妃生子更有鲜花着锦之势,张五少爷乃贵妃最疼爱的幼弟,又兼其父母自觉多年未接其回京,心中多有愧疚,是以回京后其嚣张霸道之态比之当年更甚。据说醉酒时曾传出“本少爷乃圣上小舅子,太子殿下论礼也得称一声舅舅”之类的话。圣上不曾斥责,倒愈发猖狂起来。郗至训瞄上他,全因为张五少爷回京不过几月,性好美色的名声确实早传开了。他想着自己不好动海棠那个贱婢,张少爷若看上,也让他们鹬蚌相争一回。为此他还自觉忍辱负重伏低做小了一回。郗瑶倒不认识什么张少爷,她先前见郗至训神情愤恨,担心他出什么幺蛾子,派人盯了他几日,见并无异样,才略放下心,只让海棠小心些,若有事逢春也跟着她。就是这样,还让郗至训钻了空子!郗瑶带着人去如意楼取上月账本时正碰上裴姝媛去药铺点货,便相携一起去了药铺。不论是如意楼还是药铺皆开在东城,东城治安自不必担心,两处又相隔不远,海棠便和逢春带着车夫去如意楼。半个多时辰还不见人影,只当两人与高嬷嬷说话,可一个时辰过去了,郗瑶便觉得有些不对,海棠一向妥帖,若真在如意楼耽搁了,必会派人来送信。她起身招了个护卫过来,“去如意楼瞧瞧海棠逢春可在?若不在,是何时离开的?”那护卫抱拳离去,裴姝媛见她隐有急色,安慰道,“许是耽搁了,东街一带自来治安良好,又有京兆尹巡视,若于此地界出事岂不是打他们的脸?”郗瑶不语,郗至训此人虽有坏心,可没本事,光天化日他本也做不了什么,怕就怕他真豁出去,拿老夫人作护身符逞一时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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