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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一说,我又记起来,”他补充,“节目组不希望雕琢痕迹太重,所以拖到昨天才通知今天需要现场创作,要大家尽快准备,梁忱在这方面不是强项,要换以前早慌了,可这次一点不着急,好像胸有成竹似的。”林知微也不禁存疑,看向正在场中的梁忱,他站在陆星寒身边,稍矮小半头,但身体略前倾,镜头里会显得更扎眼一些。节目录制到下午三点多,终于进行到现场作唱的环节。四周山明水秀,阳光正好,嘉宾们清一色穿着改良款的民族风服饰,画面相当赏心悦目。节目组给每人发了把吉他,担当串场引导角色的工作人员再次在镜头前说明,创作时间十五分钟,不要高深文艺,不要悲情消极,找来的五十个苗族姑娘评审团喜欢简单上口的,要争取让她们打出高分。苗族姑娘们坐成好几排,个个笑颜如花。容瑞很不幸,抽签第一组就轮到他,他心底里其实很听陆星寒的话,唱的是吊脚楼下的小草,虽然曲子单调重复,词也直白得过分,但刚好跟他的儿歌式唱法很搭,再配上符合他人设的严肃表情,意外的可爱,姑娘们不吝啬地给了好几个高分。其他专业歌手们则各有风格,气氛一路推高,到达第四组梁忱时,几乎是最好的时间点。梁忱起身来到场地正中,调整话筒架的位置,坐下按住琴弦,手指在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悄悄打颤,他稳住,深吸口气,对着近镜头一笑,“临时写的,有点粗糙,大家随便听听就好。”但第一句歌刚出口,现场众人看他的眼神就隐隐变了。如果临时写的能有这个水平,那梁忱实力绝对不简单。虽然唱的是苗寨里随处能见的普通竹叶,可无论词曲都很成熟,完成度相当高,只可惜唱功弱了些,稍显瑕疵。等他唱完,苗族姑娘们纷纷举手欢呼,高分送上,还有大胆地给他飞吻,梁忱有些激动,下意识看了看最后一组的陆星寒。陆星寒不闪不躲跟他对视,还大大方方笑着给他比了个大拇指。梁忱目光游移了一下,也给他回了同样的手势。等跟梁忱同组的另一位嘉宾唱完,场地空出,陆星寒把衣袖挽了挽,提着吉他走到中间,他没坐,把话筒架拉高,吉他背在肩上,顺手划弦。苗族姑娘们纷纷屏息,聚精会神盯着他的脸完全移不开眼,不约而同安静下来。全场无声,都在看他。包括正在场外的林知微,她默默抓紧包带,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张。陆星寒手指一扣,琴声消失,他抬头,余光留意到人群边缘不起眼的地方,由远走近的秦然,秦然戴着渔夫帽平光镜,低调得让人难以发现。另一边,秦思思换掉满身名牌,穿着节目组的工作服,站在跟秦然相反的另一边,正在躲躲藏藏偷瞄着他。陆星寒收回视线,唇角挑起,不再理会那些不值一提的闲杂人,专注地望向林知微的方向。他把话筒架提起,转转角度,正对着林知微。“这样可以么?”导演给他连连比ok。陆星寒骨节明晰的修长手指一拨,琴音干净清透,尽数拢进现场的收音话筒。他桃花眼微弯,溢满细碎的光芒,“歌是认真写的,我也认真唱,词曲可能有点幼稚,要是不好听,拜托大家也给给面子。”苗族女孩们和嘉宾组全笑了。很快恢复宁静。陆星寒撩动琴弦,轻叹口气,笔直凝视林知微,悠然又深情地缓缓开口唱。“让我做只小狗好吗?每天对你摇尾巴,不吃不喝也好,不眠不休也好,只要你招招手,笑一笑,我就义无反顾朝你奔跑。”林知微脚钉住了一样不能动,被他黏稠的目光紧紧箍着,呼吸不由自主放慢,拥堵在胸口。他笑起来,曲调变得更轻快,声音清甜,满是爱意。“让我做只小猫好吗?每天紧紧缠着你呀,小鱼干都给你,毛线球也给你,只要你亲亲我,抱一抱,不要留我在孤单里煎熬。”明明很轻松可爱的词曲,可林知微说不上原因,竟然涌起难以言明的鼻酸。整个拍摄现场密集的人潮,那么多高身价的大咖明星,旁边还有五十个如花似玉的苗族姑娘,全都像不存在了。彼此的目光穿过各种障碍去交缠,有时对视,有时被隔开。但隔开的那些东西,又变成透明的,不需要去躲,也能准确找到对方在哪里。林知微手心里全是汗。烈日再高,仿佛也没有他晃眼。陆星寒继续对她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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