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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竹枝打人可疼了,抽到身上就是一道血印子,那年轻女子惨叫个不停,一声比一声惨,隔着门直往叶秋彤脑子里钻。叶秋彤听不下去了,奴籍的女子,想必是被家人卖掉的姑娘吧,都是可怜人,帮一帮吧,再这样下去,真要被打死了。她推开隔壁院门,一眼就看见一个年轻姑娘被打得蹲在地上抱着头哀嚎,像一朵暴风雨中被肆虐的小白花,白皙的手臂上全是伤痕血迹,看着触目惊心。“住手!”叶秋彤冲过去把大满媳妇手里的竹扫帚夺过来扔在地上。“做人不要太绝,你这苛待奴婢的名头传出去,更没人敢给你家儿子们说媳妇了!”大满媳妇看清是谁,立刻叉腰呸了一口:“我打我家的奴婢,管你什么事!”叶秋彤反唇相讥:“当然关我的事,你这样把她往死了打,我看是活不过今夜了。我听老人说,鬼是女的厉,而且越年轻死的怨气越大。她这样横死在你家屋里,我虽然住在隔壁,那我心里也害怕啊。当然了,我看你是不怕的。”大满媳妇原本弯腰想去拾起扫帚继续打的,听叶秋彤这样一说,下意识地缩回了手。闹鬼的事,谁不怕啊。叶秋彤蹲下来查看了一下,那姑娘除了皮肉伤以外,确实脸色通红,额头很烫。“大侄媳妇,我劝你还是给她请个郎中吧,我不是心疼她,我是心疼你啊,你说你两个儿子,就一个宅子,还给弄成凶宅了,将来娶儿媳妇岂不是更难了,不管怎么说那俩孩子都算我侄孙,我真是替这俩孙子发愁。”大满媳妇听得一愣一愣的,竟然忘了还嘴。叶秋彤看她不打了,转身回自己家了,片刻之后,就听见大满媳妇在外面大声喊,说要去请郎中,让小满媳妇替她照应一下院子。叶秋彤叹了口气放下心来,她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那毕竟是条鲜活的人命,见死不救她真做不到啊。没过几天,叶秋彤早上出门的时候,遇见了大满媳妇家的那个娇滴滴的奴婢。她羞涩地福身行礼:“大哥好,那日多谢大哥出手相救了。”叶秋彤被这声“大哥”叫的一呆,转瞬反应过来自己穿着男装,想来这姑娘八成误会了。“我不是大哥,我是大姐。不,我也不是大姐,你既然是二郎带回来的,就跟着他一起叫我九奶奶吧。”这下轮到那姑娘发怔了,她原还以为对门家是个男子,不忍心看她这么娇嫩的美人儿受苦,才伸出援手的,没想到竟然是个女的,辈分还这么高。她再次顿了个万福:“九奶奶恕罪,是菡萏有眼无珠了。”叶秋彤没听清那俩字:“你叫什么?”“我姓潘,名菡萏。”叶秋彤这次听懂了,微笑道:“你叫潘菡萏啊,好名字。”她往深里想了想,忍不住在心里啧啧,瞧瞧人家爹娘多会取名字,莲花将开未开为菡萏,虽然本质上是一种东西,但是“潘菡萏”听着就比“潘金莲”圣洁高雅。潘菡萏笑了一下:“那菡萏先去河边洗衣裳了。”叶秋彤看着她端着木盆袅袅娜娜离开的背影,有些纳闷,这丫头看起来不像是穷人家被卖的闺女啊,细皮嫩肉的,言谈举止都很文雅,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怎么就成了奴籍了呢。女人的直觉很准,叶秋彤猜得不错,潘菡萏确实是出身官宦人家的小姐。说起来潘小姐如今这般遭遇其实跟狄扬也有些渊源,她是潘德才的闺女。潘德才是被狄扬不由分说抄家发配三千里的那个倒霉蛋。官府的衙役数量有限,押解罪臣去边关的事情不能全让衙役来做,一般都是官方和民间合作,官府派一队官兵,然后再沿路雇佣一些镖局押送。叶堂柱所在的镖局正好接了押送潘德才这个活。潘菡萏和家人一起哭哭啼啼地踏上了流放之路,她生的漂亮,叶堂柱可怜她,路上时常给她些照顾。风餐露宿好不容易到了边关重镇,男丁充军当军奴,女子当即就被送到了奴隶市场,年纪大的被买去做奴婢,年轻貌美的被买去做皮肉生意。潘菡萏缩在人牙子的笼子里瑟瑟发抖,正心如死灰,忽然看见了一路上照顾她的那位小哥。她拼命地伸出手去叫他,哭着求他买了自己,说自己早已对他情根深种。叶堂柱心动了,就真的把这一趟挣来的全部镖银拿出来,还找工友们借了一点,把她买了回来。哪晓得回来之后他娘很不满意,一直数落他:“别人跑长镖,都是到了地方之后带点土产回来倒卖,里外里挣一大笔银子,你可倒好,带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回来!一脸狐媚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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