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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音挡板完美地竖在那里,就像是一面墙。钟戎想喊钱水崇,于是就试探着喊了:“钱水崇?”没人回答。钟戎加大了音量:“钱水崇!”还是没人回答,钟戎正准备气沉丹田,床头电话忽然响起来。钱水崇打过来电话,声音还带着沙哑和模糊,语气却很温和:“戎戎?”钟戎嗓子一卡,忽然涌出羞赧,觉得自己刚才的动作真的蠢爆了。但钱水崇耐心等待,他只好想一个理由搪塞,不管怎样,也好过做噩梦害怕,他都成年了!成年。对啊,成人礼!钟戎灵光一闪:“你的成人礼是怎么过的?”钱水崇一顿:“你想现在过?”钟戎看一眼闹钟,凌晨三点,硬着头皮道:“对,现在很安静。”钱水崇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钱水崇手动开灯,又坐起来。他呼吸浅浅,思考了一会儿:“我的生日在冬天,成人礼去了滑雪场。现在大概不行。”钟戎眨眨眼:“……嗯。”“但现在或许可以找海面之类的地方,或者人工泳池,”钱水崇那边哒哒打起字,“现在开放的不是很多,但有。你想去吗?”钟戎没想到钱水崇会真的对他的话这么上心,眼看着他就要设计出凌晨三点成人礼的计划书,钟戎又没法说出“算了”这样的话,干脆一咬牙:“我想去,你会陪我吗?”“当然,”钱水崇毫不犹豫,“你要不要过来,咱们看着这些一起商量。”钟戎立刻从床上跳下,跑到挡板前:“你把那边的挡板撤掉。”两边同时撤掉挡板,被隔开的房间回归一间,钟戎看见钱水崇站在他面前,动作比脑子快,一下子就扑上去抱紧他。钱水崇有些惊讶,但还是抚摸着钟戎的脊背:“还好吗?”结实地抱着钱水崇,钟戎终于有了实感。噩梦带来的不安烟消云散,他在钱水崇的肩窝迅速地蹭过,耳朵通红地离开钱水崇的怀抱:“很好!”钱水崇轻笑着跟上他,一起坐在床边:“盖点薄被。”钟戎于是从床边被卷到床中间。钱水崇拿着平板,放在钟戎眼前,让他一起看现在还开着的人工泳池:“你喜欢哪种?”钟戎披着薄被,抬眼看钱水崇:“……你没睡好。”钱水崇抬眼,嘴角抬起:“还好,我现在不困。”钟戎抱歉地垂眼,拿起平板,半晌道:“……其实是我做噩梦了。”钱水崇一下坐直:“噩梦?”钟戎的手被钱水崇握住,他点点头:“梦到t赢了,你们都……了。”钱水崇沉默几秒,挪过来,轻轻地抱住钟戎:“我在这里,不怕。”钟戎转头把自己扔进钱水崇的怀抱:“你抱着我。”钱水崇又轻轻笑起来,听话地环抱住他:“抱着啦。”睡衣很薄,钟戎的胳膊与钱水崇的脖颈肉贴肉,热度互相共享,心跳在两个胸膛里逐渐一致,几个呼吸的时间,钟戎身上的紧绷都消失殆尽。这种安心与温暖的触感让人上瘾,钟戎无意识地在钱水崇身上蹭蹭,不想撒手,更搂紧钱水崇。“飞掣楼内也有泳池,现在应该没人,”钱水崇贴着钟戎的耳朵道,“要去吗?”钟戎瑟缩一下:“嗯。”“嗯是什么意思?”钱水崇故意逗他,追着他的耳朵,颠颠他,“要不要去?”“要!”钟戎捂着耳朵离开他,半边脸都直接红到脖子,“不要追着我的耳朵说话!”钱水崇憋笑,一边点头答应,一边把人再捞回怀里:“走吧?去泳池。”“再抱一下,”钟戎勒紧钱水崇深深吸气,随后利落翻滚下床,“走吧。”凌晨三点的飞掣没什么人在,只有机器还在运转。虽说飞掣在紧急修复中,但游泳池所在的楼层还是没什么人。泳池黑暗静谧,只有莹莹光亮。从角落溜进来的两个人穿着浴袍,一路跑到泳池旁。水声哗啦,猝不及防地破开寂静。“钱水崇!”钟戎甩甩头上的水,抬头攀上泳池边:“下来吧,很凉快。”钱水崇慢慢在岸边坐下,腿贴着钟戎光溜的胳膊:“不害怕水了?”钟戎趴在自己的手臂上,感觉胳膊肘和钱水崇大腿相触的温度,耳朵开始发烫:“不怕了。”头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钟戎斜眼短暂瞥了一眼,看见浴袍脱去后钱水崇的身体,瞬间瑟缩,触电似的收手往水里沉。“干嘛去?”钱水崇眼疾手快捞住他,“呛到了没有?”钟戎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满世界乱飘,半天才憋出了个“没有”算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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