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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我解开这三个蜘蛛了!来看。”酆黎和祁徽刚看了第一行日期,就被季严的声音吸引,他俩赶紧凑过去看。
蜘蛛的确如酆黎的猜想那样是监视器,不过这监视器似乎是无名氏自己安装的。
视频的开头就是无名氏虫在监视器的下方抬头看着监视器,还伸手挥了几下,试探监视器有没有安装成功。
在视频里,他们看到了无名氏的身材。祁徽的猜想大概是正确的,无名氏应该就是一只雄虫。
视频里的无名氏十分瘦弱,他身上穿的那件黑大衣几乎能裹上两个无名氏还绰绰有余。
无名氏即使是在在自己的房间里都还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蜘蛛监视器似乎被设定了什么程序,从视频里完全看不到无名氏的样貌。而且监视器监视的区域只有书桌这一部分。
这三个蜘蛛监视器和三本日记不一样,三个监视器里的内容出奇一致,只有十分钟的录像。
无名氏把蜘蛛监视器安装在墙上,借用墙上的图纸隐藏,然后自己下来,走到监视器的左边,也就是单人床的旁边,大概五分钟左右,无名氏虫重新出现在镜头里。
他安静的坐在书桌前,开始写日记,就这样坐了四分钟,无名氏突然从书写中抬头,看向那半扇窗户,然后慌张地起身,日记和凳子都摔在了地上。
无名氏起身后就跑向窗户,也就是他的左手边。
视频他们四个反复看了许多遍。
酆黎闭上眼睛,稍微休息一下眼睛:“我总觉得,无名氏跑的方向不太对,如果窗户有什么一样,那他跑的动作应该是直线的,我总感觉视频里,无名氏跑的方向是斜向左后方的……也就是,这个单人床?”
祁徽很赞同这个说法:“而且虽然看不到他的神情,只是动作就能看得出来无名氏很慌张,他很着急得往这边扑了过来。”
酆黎接着说:“单人床的被褥要比那个窄床的材料舒适一点,从日记的内容里分析,无名氏应该不至于苛待幼虫,那这个单人床应该就是给幼虫睡的。”
祁徽:“那从窗户这边发生的异样的目标是幼虫吗?无名氏扑过来是为了幼虫吗?”
视频又播放完了一遍,在无名氏扑向单人床后,视频就成了细密的雪花状,过了不到半分钟,视频才变成了黑屏。
季严解释道:“这事因为信号被强行切断造成的,无名氏的这个监视器还是做的很不错的,甚至超过了市面上监视器的平均水平。能造成这样迅速破坏的情况,证明切断信号的仪器是专门针对这个监视器的。也就是说……”
本诺接过他的话:“也就是说,破坏监视器的虫是知道无名氏一直在房间里放置监视器的。”
日记里的乞丐虫
监视器里暂时没有其他发现,酆黎的注意力只能继续放在日记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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