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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才不答反问,“你给我说说吗?为什么不参加比赛啊?”苏杭不语。“嗯?哥?”贺栖伸手抚在他的脑后脖颈上,就这么有点强势的将他带到自己的面前,两人几乎面贴着面,“你有听我说话吗?给我说说吗?”苏杭这个人论面相其实看上去并没有那么温和,相反,他五官是很有俊朗英气的,只是他眼睫毛看着比常人浓密纤长很多,半垂着的时候,便会显出格外温柔的气息来。他这副样子就这么映在贺栖的眼底,良久后才见他把视线偏向另一边,岔开话题问,“你还不下去准备训练吗?”“反正你也不参加,肯定还是我赢,那么训不训练都无所谓了,而且现在末世那边也封游,进不去了。”苏杭笑起来问,“所以你就生气了,跑来我房间堵我了?”贺栖反问,“我堵你有用吗?反正你也不给我说!”他一只手还放在苏杭的脑后脖颈上,苏杭转过视线看他,因为抵靠在窗台的动作,导致整个人是微微下沉的,于是他们便这样,一高一低地对视着。窗外的星光随着夜色越过透明的玻璃窗,辉映出贺栖的清朗眉眼,那仿佛闪烁着微光的瞳孔,简直犹如一汪深潭,能让人无声无息溺毙在里面。温度开始攀升,鼻息把空气都熏染得微微发热。贺栖轻轻在苏杭耳边说,“怎么?真不打算说?你不说的话,我就亲你了?我真的亲了哦?”“……”苏杭从齿缝间几不可闻地,“没办法,我想让你亲我,所以我还是不打算说。”贺栖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了,良久的沉默后,他突然试探着,一点一点,几乎是以肉眼可察的速度靠近,然后轻轻碰在了苏杭的嘴唇上。体温蒸腾着,将理智都焚化成灰。贺栖把苏杭额头摁在自己的肩窝中,“我故意的呢,我没真想追根究底,就是想逗逗你。”苏杭轻轻在贺栖肩窝蹭了蹭,抬手环抱住他,“如果我去比赛,赢了有什么好处呢?”贺栖挑眉,苏杭的意思是他要去参赛了?赢了的话,贺栖仔细一想,自己也没有什么可以给他的啊?这可让贺栖犯难了。他小声嘟囔,“赢了,就……”他不知道想到什么,更小声了,“就不用给我封口费了。”苏杭心里一动,闷声问道,“你知道我要给你什么当封口费吗?”贺栖声音很轻,又有点探究的意味,“什……什么啊?”苏杭恶劣到了极点,他从贺栖的肩窝中抬起头,“你看啊,我呢,现在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我也一年多没有打比赛了,正所谓是,要钱没有,要身家也没有,所以我能怎么办呢?”贺栖没明白,追逐着苏杭的视线,“所以呢,你到底要给我什么当封口费?”“所以我就只能……”苏杭嘴角微微勾起,“以身相许咯。”贺栖的脸瞬间就红了。“不过,你已经答应不要封口费了。”苏杭一点也不讲理,“那么这事就没了。”贺栖耳朵发红,抿了抿嘴唇,“那要不,你……你别参加了。封口费照算好不好?”贺栖还想挽救什么,苏杭没好气的拍他的额头,“你小子主意倒是打得精,好处都让你一个人占了是不是?”贺栖难为情地揪了揪自己的耳朵,“我……我也不知道你会给我这个当封口费啊,真不能再商量商量?”“没得商量!”苏杭推他,“都是你自找的,我要休息了!”贺栖又露出那种可怜兮兮的小表情,“哥……”他拖长尾调,“苏杭……别这样!”“哪样啊?”“你别老是欺负我。”苏杭又气又想笑,“你管我这叫欺负,那早先时候在酒店的时候,干混账事的人是谁啊?!”经苏杭一提醒,想到上次的事情,贺栖这下子整个人真的是无地自容了。他尴尬地埋着头,“行吧,那如果要是我输了的话,我就以身相许。”苏杭看着他红红的耳梢,整个人蓦然心都软了,“你真这样,不怕到时候我欺负你?”“不怕!”贺栖梗着脖子,“反正……随便你……”苏杭感觉自己要被贺小孩会给撩爆炸了,不过每次他觉得自己都占不到什么便宜,他这会儿只在心里念清心咒,“行了,赶紧下去训练,要输也只能输给我,明白吗?别到时候前路就跪了,那我可不认账的。”贺栖还有心缠着苏杭做点什么,只是苏杭说的确实合情合理,于是也只好念念不舍的出门了。贺栖一走,整个空间立刻沉寂下来,苏杭看着关闭的房门,接着转身看向窗外。他的额头甚至还能感受到刚刚在贺栖肩窝中残留的热意,他便是在那热意中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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