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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内的烛火已经燃尽,昏昏暗暗的只能依稀瞧见些东西。
白玉安试着动了动身子,身上便是一阵酸痛。
身后的沈珏察觉到白玉安的动作,便将她往怀里揽住慵懒道:“今日你不必去上值,我叫人替你去说。”
白玉安不说话,又感受到后颈窝上沈珏的呼吸,身子僵了下才道:“我想回去。”
沈珏环在白玉安的腰上,懒懒嗯了声,又将白玉安扳了过来,埋在她颈下,感受着她身上细腻香软的触感。
昨夜算是沈珏第一次在女人身上放肆,欲罢不能,销魂蚀骨。
他简直不敢想,要是真正能得到白玉安,又该是怎样的滋味。
只是他忍着也是因为白玉安脸皮薄,到底未有婚约,怕人想多他是个乘人之危占人便宜的浪荡人。
心底打算着等娶了人进来再要也不迟。
这时外头长松恭敬的声音响起:“大人,快早朝了。”
白玉安听到这声音微微松了口气,看了眼沈珏,又闭目不语
沈珏听长松这催促的声音,又见白玉安闭眼不看他,不满的又咬了口白玉安的脖子,待听到白玉安细细的轻吟声,他才微微满足的放了人。
又毫不避讳的在白玉安面前光着上身坐了起来。
白玉安看了眼沈珏那肌肉紧实又宽阔的上身,眉眼一垂又埋在被子里。
不堪入目
外头的侍女这时低着头进来,悄无声息的去点烛火和换炭盆。
沈珏看了一眼,摆摆手让都退到外面去。
低头看着埋在被子里的白玉安,那张脸像是见不得人似的,只留了发丝露在外面。
伸手一捞就将人捞在了怀里,昨夜自己的确放肆了些,累坏了人也是有的。
他想起昨夜里白玉安染满薄粉的桃花面目,拽着他的衣襟雨打梨花似的求饶,那声音又哑又绵,花枝乱颤,杏雨梨花。
每一声都叫他肝胆魂穿,自持克制早忘的干净。
此刻这人正软绵绵靠在自己怀里,拉拢着的脑袋就靠在自己肩上,像是害羞不愿见他似的。
沈珏无声笑了笑,拉过袍子给人披上,又去替人拢好衣襟。
白玉安自始至终都敛着眉目不看沈珏一眼,白净的手指也懒懒半藏在月白的袖口里,又软绵绵搭在膝盖上。
刚才沈珏那一拢衣襟,自然知道那衣襟里面的景色,白玉似的皮肤上到处都是红痕,的确不堪入目。
即便将领口提高,脖子上的咬痕也清晰可见。
沈珏倒是觉得自己未用太大力气,心里怜着人皮肉娇贵,还是克制了些的,这会儿竟这样惊心,暗道白玉安这身皮肤,当真经不起折腾。
他又捏了人下巴过来瞧,往先不着一物的冷清的眸子,此刻微微红肿,那眼尾的绯色当真是看着可怜,黑白分明的眸子半垂,即便被迫抬起脸,眼皮也不曾抬一下,像是在赌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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