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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想了想:“差不多快到湖心过去一点,公子的样貌就看不太清了。”
白玉安就问:“那你怎么知道那是我。”
阿桃笑起来:“我对公子可熟悉了,那身影一立,那气质一出来,我就知道那是公子。”
白玉安一动,又问:“那你是什么时候辨认不出我的?”
阿桃想了一阵道:“其实我对公子太熟悉了,哪怕只远远瞧一眼,我就能认出公子来。”
“真要说不能辨认的话,应该是公子去了那偏僻有些黑的地方,衣裳都有些看不清了,脸自然也不能看到。”
白玉安点点头,又挑开帘子看着外面。
回去后白玉安才过了两天清闲日子,整日在院子里看书赏花,空闲了就去陪陪母亲,夜里就去陪父亲下一盘棋。
外头谁来见也不去,好生清净了一趟。
这天夜里,白玉安正品着茶坐在廊下的,看着墙角的茶花和杜鹃开了,就叫阿桃去拿纸笔小几出来,打算临兴画一幅,画纸还没铺开,管家就过来道:”四公子,您表侄女来了。”
那表侄女不是魏含锦是谁,白玉安一听就头疼,叹息道:“你便去说我有些急事,去见不了。”
管家忙朝着白玉安道:“您可千万得去,老爷夫人都在的,都在等您呢。”
“现就在前厅坐着的,您表姐和二姨也在,您最好还是去一趟。”
二姨母家的都来了。
白玉安略一思索,想着也不能不去,还是起身整理了袍子,又带着阿桃往小厅去。
一去了前厅,白玉安看了一圈,先拜见了父亲后又一一问过姨母和表姐,最后视线落在一边看着她的魏含锦身上,笑了笑:“含锦。”
魏含锦的脸红到了脖子处,又细细喊了声:“表叔。”
表姐李如初看着白玉安笑道:“玉安,听含锦说你喜欢她送的香囊,回家了就拿着花绷子绣花呢。”
李如初比白玉安大了十来岁,对她小时候也是十分照顾的,便笑了笑:“含锦的手巧,绣的花样的确好看。”
上头白同春看着白玉安,脸色沉下来:“又上哪儿去了,才刚回来几天,也不知道多陪陪你母亲。”
白玉安忙赔着罪,又去一边找了椅子坐下道:“父亲可冤枉我,我每日都陪母亲说话呢。”
李氏笑着:“四郎多出去走走也好,闷在家里也无趣。”
白同春没再说什么,只道:“含锦还不会下棋,你去教含锦下棋吧。”
白玉安一愣,连忙将求助的眼神看向李氏。
李氏忙对着白同春道:“四郎这时候回来也晚了,晚上下棋也伤眼睛,改日再下也不迟。”
李如初笑起来:“哪里迟的,我家含锦巴不得和她表叔下棋呢,。”
她说着就推着魏含锦站起来:“快去你表叔跟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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