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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二楼私人酒吧里或坐、或站、或躺的三个大男人不约而同转头来看。除托尼之外,都随即脸上一僵,赶快把头又转了回去。是条件反射。这种条件反射的由来说出口叫人哭笑不得。黛茜会叫爸爸当然是好事,只是不知怎么学的,在她认知里,这个称谓并没有特指的对象。换句话说,托尼可以是爸爸,托尔可以是爸爸,史蒂芬也可以是爸爸。嘴上说说是一回事,然而她真活学活用,在饭后想让雷神带着自己玩,小胖腿追不上前头荡漾的红披风,情急之下吐出一声“爸爸”。托尔惊而回头,见身后跟着一条小尾巴,瞠目结舌地险些掉了下巴在地板,下意识抬眼去看托尼,手一摊:“这跟我没关系。”老父亲的脸霎时间黑得锅底一样。史蒂芬只在餐桌边吃饭,作壁上观不置一词,瞧着雷神分辨的样子,淡淡地弯了一下嘴角。他这回笑别人,哪里想到自己也有被坑的时候。托尼第一次不管,黛茜下一次就又叫错人,叫的是同样留着精致小胡子的奇异博士。叫是因为她想跟正给大老板捶背的魔浮斗篷玩一会儿。小小的宝宝当即被老父亲捉了,放在高高的台子上坐着,被严肃地教育,爸爸全世界只有一个。教育的话从黛茜的左边耳朵进,又从右边耳朵出,她喜欢托尼衣服上闪闪发光的扣子,用小手轻轻地拨弄。可惜扣子很快被小气的董事长用大手遮盖了起来。他的声音在头顶上沉沉地响:“记住了吗?”团子仰头来看,满脸的懵懂。“是要改。”托尔在旁边忙里偷闲地看好戏,托着腮悠悠道,“你知道,我是不介意,但对着陌生人叫,未免让人觉得……”托尼一眯眼:“觉得什么?”“爱是一道绿光……”雷神被钢铁侠从房间打了出去。严肃的教育不管用,晚上托尼捋起衣袖,难得亲自在澡盆里洗孩子,还听见她张着红红的小嘴,对一捏就叫的橡皮鸭高兴地“爸爸”。他坐在那里,垂眸不知想着什么,看着也不像生气,突然一伸手,将这小的软嘟嘟的脸颊捏了一下。澡盆里的宝宝以为爸爸在玩,兴奋地拍拍水,把他拍得一身湿漉漉。这么下去恐怕难矫正,以后养成习惯,托尼带着黛茜出门,回来的时候头上要长一片大草原。但姜毕竟老的辣,托尔原本还做好继续看戏当消遣的打算,谁知道没过一天,黛茜的“爸爸”就盖上托尼的戳,看见别的什么人,一律不叫了。“你把她洗脑了。”托尔道。托尼听见这话的时候,正把怀里的面团哄睡,闻言嗤地一声,转身回了卧房。小雏菊·斯塔克是个非常聪明的宝宝。这种聪明体现在,只要拿个饼干哄,什么东西都能很快地学会。天真的小鱼乐于上钩,喊了托尼爸爸就有脆脆的小饼干吃,她嘴巴馋,想要吃多一点,在屋子里乱窜地喊爸爸,以为会得到一抓一大把的小零食,高兴地直蹦。后来发现,唯独跑到真爸爸面前叫人才给,两只小手乖乖握了起来,眼里亮晶晶,明显是懂了。懂了就高兴,未免太早。小团子学会什么东西,向来举一反三,一窍通透,剩余的两窍无师自通,做出些令大人扶额的事情来。她叫一声爸爸,从老父亲那里得一个小饼干,放进嘴巴吃得兴高采烈,屁颠屁颠地跑开去一旁玩。托尼就看书。看没多久,余光里多了一个呼哧呼哧奔过来的小身影,一看是他家里养的这只,小手捧得高高,对他笑出小月牙,雀跃地道:“爸爸。”“……”托尼漠漠看她一眼,还是从饼干袋里拿出一块,放进那嫩嫩的手心里。这是个有育儿经验的亿万富豪,黛茜就是吃了爸爸脑子转太快的亏。她吃掉这一块饼干,玩着玩着又嘴馋,快乐地拖着彩虹小马来找她的自助取餐机,还是那样虔诚,恭恭敬敬叫一声“爸爸”。哪知道爸爸侧身让她看看身后空了的桌子——桌子上的饼干袋不翼而飞,还似笑非笑,学她从前的腔调一摆手道:“没。”小团子就懵了。她爬上老父亲的腿,探着头使劲儿看,看到的只有桌面,又溜滑梯下,在桌子边转来转去地找,还趴下去看看地板,真连个饼干渣子也没找着,对着爸爸摊开空空如也的手,有些想哭,大眼睛里浮了一层湿润:“没。”这么想想,教孩子的过程是复杂了些。但此时此刻喝着酒,听女儿在不远处撒娇地叫爸爸,想必托尼心里还是有些好好教育了的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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