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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张彩后,没过几天就是何瑾大喜的日子,顺利迎娶了朱秀英和那日暮。
不过那几日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场噩梦。不是大明娶公主的礼仪流程繁琐要死,就是蒙古的习俗他根本不懂。
好不容易娶回家了,以为事情会好转些。
可小日子过着过着,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患上了抑郁症。并且,还伴有一些焦躁、易怒的症状。
就比如此时,看着崔氏、沈秀儿、柳清霜外带一个小月儿,四人支着桌子兴致勃勃打着马吊,听着那哗啦啦的响声,何瑾就觉得脑袋有些要炸。
“秀儿,固原、延绥、宣府三镇的贸易,你都安排妥当了?”轻轻揉着太阳穴,何瑾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
“都料理妥当了,还有镖局的业务,也在同步进行着。”沈秀儿头也没抬,道:“三饼!......相公,奴家好不容易有些空闲,你就别来烦人家了。”
塞外那些亲明的部落,前些时日已入京递交国书了。大明跟蒙古的边关贸易,也终于开始尝试着展开。
作为完成这等大项目工程的功臣,再加上弘治皇帝的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小愧疚。便大笔一挥,让出了三镇由何家来主持运营。
延绥那里自然还是王守仁坐镇,宣府那边毫无疑问是张彩。剩下固原一地,何瑾加快了些步伐,将自己的便宜师父姚璟塞了过去。
“清霜,京城官场上的动向......对,那些国子监党,现在都怎么样了?”碰了个软钉子的何瑾,又换了一个目标。
“回相公,那些人都被锦衣卫一一秘密核查了。劣迹斑斑还沽名钓誉的,被抓到了厂卫受审,其他那些食古不化的,也收到了都察院的告诫。”
柳清霜说着,摸了个四条直接打出去,继续道:“不过明面上,他们虽不再讲学聚社了,但暗地里还是以相公为假想敌,抨击朝政。”
“碰!”老娘却美滋滋地收下了那张四条,双眼放光的样儿,明显已听牌了。
见自己一句话就让柳清霜分心,何瑾也有些不好意思。又耐不住开始指点小月儿,道:“留下这个,打八万......”
“真是娘的好儿子,胡了!”谁料小月儿刚打出八万,老娘就推了牌,乐呵呵地道:“来来来,月儿快交钱。”
人家小月儿一双卡姿兰大眼睛里,就全是委屈和可怜:“老爷,你不是患上了什么抑郁症,纯粹就是闲的。出去找点事儿做吧,别来祸害月儿了。”
这话一入耳,何瑾豁然间好似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没错呀,在家闲着都快一周了,这能不抑郁吗?
男人这种生物,就跟哈士奇是有些类似,总有颗躁动不安的心。可家里家外都没自己的事儿,铁定心理会出问题嘛。
最主要的是,自己的心魔其实也不在于此。而是回京城都快两个月了,朝廷那里关于自己的安排任命,还是一点音讯都没有。
一想到这里,他抬腿就往外面走。
走到庭院的时候,正好又看到朱秀英正跟那日暮。俩人一人拿枪、一人手持弯刀,打得不亦乐乎。
看她们上下翻飞,你来我往的闹腾劲儿,再看堂中四人哗啦啦推牌的样儿,何瑾忽然就真大彻大悟了,嘴角一扯道:“呵呵,整天呆在女人堆里,不抑郁才怪。”
身为一只成熟的哈士奇,就该自己去找乐子......
走到门房的时候,又唤上金元带了随从护卫,一众人就向着吏部走去。不过这次护卫当中,就没有赖三儿、刘火儿、陈明达和王英的身影了。
张彩一事后,何瑾就意识到自己根基太浅这个软肋。所以手下这些能干的家伙,便命其在锦衣卫、东厂、京营里好生历练着。
反正一有机会,他就会想办法提拔,争取将自己浅薄的根基尽快巩固一些。包括端木若愚和丁逸柳那两位,也一个扔在了延绥,一个送到了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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