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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瑾和唐伯虎这里一喜一忧,可姚知府看到此情此景,却更加难以接受了,拂袖言道:“老爷子简直一派胡言!《太祖实录》中便有记载,太祖皇帝言:‘朕以海道可通外邦......苟不禁戒,则人皆惑利而陷于刑宪矣,故尝禁其往来。’”
言罢,姚知府再度冷笑一声,道:“太祖如此明正对待海禁的态度,难道李老爷子还要穿凿附会不成!”
这一下,记录的唐伯虎也傻眼了:没错,有这么一番总结性的话语,李老爷子那里就算再舌灿莲花,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可想不到李老爷子仍旧波澜不惊,只是摇摇头道:“敢问府台大人,‘尝’这一字是何意思?”
“这?......”姚知府一下便瞠目结舌了。
“开蒙的孩子都知道,是曾经的意思!”李老爷子哂笑一声,继续道:“太祖爷圣训的真意是‘他老人家认识到通过海路,可以与番邦交通。如果不禁止老百姓通过海上私下贸易,恐怕都会不思劳作,纯事商业!’”
“故而,太祖曾经下过诏令,可直接逮捕‘不事劳作专事商业’之人。是忧心触犯法令之人太多,所以曾经禁止往来。”
一番话老爷子说了两个曾经,并且还略微加重了语气。然后又望向何瑾,微笑解释道:“为何只是曾经呢,其实再看后面一条谕令即可。”
“洪武二十三年,‘诏户部严交通外番之禁,上以中国金银、铜钱、火药、兵器等物不许出番’......很显然,后面就是‘严’而不是‘禁’。只禁止关系国家安全的物资出番,言外之意叶、丝绸、瓷器等,还是可以卖出国去的。”
听到这里,何瑾不由露出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赞叹道:“老爷子学识渊博,对太祖圣心体察入微,正乃乡老良民之典范!”
唐伯虎记录完毕,也忍不住总结言道:“不错,若一叶障目,则不见泰山。如此通盘领悟太祖圣谕,才知太祖每道诏令,皆是应时应地而颁。”
“先期为囚困乱朝贼子,严禁海上贸易,可外无海寇叛逆之患,内绝乱臣贼子之忧后,太祖自然解除了前面的禁令。开始允许可以为大明换来巨利的物品出海,只是不许出售要害物资罢了。”
言道这里,唐伯虎又感慨了一句,道:“这才是真正的太祖圣谕啊!”语气中带着难掩的恍然之感,深为当初自己执迷不悟感到愧疚。
只可惜,他这么一动情的感慨很不合时宜,姚知府就厌恶地瞪了他一眼,道:“何大人,这刀笔小吏好生没规矩。我等商议国事,他有何资格插口?”
听这话的意思,若不是人家顾忌着打狗还要看主人,恐怕语气会更重。
何瑾就看到唐伯虎脸色一僵,便上前笑呵呵地圆场道:“大人勿怪,刚拐来的还欠调教,让大人见笑了......”
唐伯虎这下,面色更是羞赧不已。
虽然感觉自尊心受到了羞辱,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方面上别说跟何瑾比,就是跟人手下的端木若愚......不,甚至比起金元来,都差着功力。
然后何瑾说完上面那句,又不着痕迹地就转换了话题道:“如李老爷子所言,那海澄简直就是冥顽不灵,本官正可借此一番良言,好生上书弹劾他一本!”
说着,他似乎就兴奋起来,托着下巴来回踱步道:“嗯嗯......如此一来开海理论就有了,不过还感觉少了些什么。若是能再有月港各商户的上言书,就更完美了。”
李老爷子一听这个,当即就笑了。
从怀中取出厚厚的布帛,道:“何大人真是急我等之所急,今日此番前来,老朽正好带来了月港商户的万言书。恳请大人代为上奏,我等感激不尽......”
何瑾见状当即大喜,美滋滋地接过。
可就在唐伯虎以为一切要完事儿的时候,何瑾的脸真是一会儿一变,高兴还没几息时间,又郁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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