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王喜道:“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听说你们家是没分家的呀,他二叔一家怎么就不算人呢?”
罗金娣没话讲了,只好低下了头。
王喜也不让她十分难堪,换了个话题:“家里有几亩地?”
罗金娣最怕的就是这个问题,但这也是说亲最重要的因素,她不得不讲:“七亩半,那半亩是坡地,平时种点花生番薯之类的。”
王喜道:“那就是只有七亩水田了?”
罗金娣无奈地点了点头。
王喜就摇头叹道:“老姐姐,我是个老实人,跟你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你不要介意。”
罗金娣忙道:“不介意不介意,你尽管说。”
王喜道:“咱家这条件,要说一门好亲,难啊。七亩水田,一年就算种两季,交完税后家里十口人只勉强够吃顿饱饭而已,要是添丁进口,只能混着稀粥喝了。”
罗金娣强笑道:“那不能够,我两个儿子都有把子力气,偶尔能做点散工的,吃干的还是没问题的。”
王喜一针见血:“可毕竟不是正式的工作,月月领固定工资的,这点打散工的钱只能打打牙祭了,不然你们怎么连泥房都不搭多两间呢?要真成婚了,你让新娘子住那半撂子吗?”
罗金娣脸色涨得通红,王喜话虽然难听,但每一句都是事实。
三间泥房,一间是堂屋,全家人吃饭、招待客人跟放粮食用的,两边的侧屋一间是她跟谢烟斗的房间,一间是谢东升跟黄玉英的房间,谢东升跟黄玉英带着小儿子谢锦业睡里面,在屋子中间竖了个竹屏风,让谢锦丽睡外面。
谢锦棠就睡在右边的半撂子里,如果遇到下雨天,他只能在谢烟斗跟罗金娣的房间里打地铺。
至于谢东良一家,早就被她赶出去了,就住在猪栏跟牛栏边的半撂子里,只有一面墙是泥砖的。
王喜的话虽然难听,但她也不算说错,谢锦棠要真结婚了,她拿不出钱来建新房的话,新娘还真只能跟着他住半撂子了,都是爹生娘养的,这年头谁还愿意陪着谢锦棠吃这种苦哦?
如果要盖新房子,那肯定是不能再盖泥砖屋了,没个青砖大瓦房哪个好人家的姑娘愿意过来?可一间青砖大瓦房四五百块钱,对他们家来说,那真的是天价啊。
谢家任何一个人都梦想着有一天能降下一笔横财,起几间青砖房,罗金娣觉得就算她一天也住不上,她死也能瞑目了。
但这样的想法也只是做一下梦而已,现实就是,他们家一年到头就是只有几亩地的收入,没文化不识字,连去赶集都不敢去太远的地方。
罗金娣很沮丧:“妹子,我也知道我家条件不好,但锦棠也总不能不结婚吧?他二叔家是没儿子的了,就只能靠着锦棠跟锦业成家传宗接代,谢家这一房人总不能在我手里断绝了不是?”说着,她苦上心来,竟然还滴了几滴泪。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