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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闻一怔,想抬眼看他,又羞于直视,耷拉着眼皮咕哝,“每天都来你家报道,才没有躲着你。”
睫毛扑簌扑簌地抖动,在下眼睑投射出扇形的阴影,脸上大片大片的红晕蔓延到脖颈,林清宇垂头看着闪躲又害羞的少年,心尖儿都快化出水来。
这样乖顺的安闻反而激发了林清宇的恶劣,柔软的嘴唇贴上安闻的耳廓,喷着热气,在他耳边低吟,“今晚留下好不好?”
脑中的烟花轰燃,安闻周身一震,半晌没有动作。
林清宇不再闹他,低下头,轻轻吻了上去,安闻还是发愣的状态,偏开脸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我我怕疼。”
18岁的年龄,血气方刚。家里的空调一定是坏掉了,林清宇觉得整个屋子都闷热地快要炸掉。
偏偏这时候,安闻这个小祖宗,撩人又不自知。他将双手换在林清宇的脖颈上,生涩地唤他的名字,“林清宇。”
林清宇低下头去应,迎上一双清澈的眼睛,眼睛里藏了许多话,欲语还休,灵动得让人心痒痒。
他收紧手臂环住安闻的腰,不自觉地将声音放轻、放柔,注视着眼前的人,等着他的话。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安闻道。
输了,彻底输了,面对这样软绵绵的爱人,林清宇甘心认输,他箍住安闻的后脑,对准唇珠咬了上去,真是一只蛊惑人心的小妖精。
安闻的嘴唇因为疼痛不自觉地张开,林清宇的舌头直接钻了进去,毫无耐心地翻搅着最柔软湿润的部分,口腔内的空气被吸干,只留下啧啧的水声,舔咬,交缠。
直到被怀中的人闷哼着推离,林清宇才勉强停下,安闻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双唇晶亮莹润,“我要死了林清宇,喘不上来气。”
林清宇双手捧着安闻的脸,深黑的瞳孔有些涣散,被他吻过的双唇不自觉张开,他用大拇指擦掉安闻嘴角不听话的津液,额头抵着额头,用沙哑的声线诱引,“今晚不要走,我抱着你睡觉。”停顿一秒,又欲盖弥彰地来了一句,“什么都不做。”
这样黏腻的场景,这样撩拨的语调。安闻的眼睛终于聚焦,亮亮的,弯着眼角,“好,我留下陪你睡觉。”中华文字博大精深,他微皱眉头补充道,“今晚的睡觉是名词。”
林清宇看着他轻笑,揉揉安闻的头发,宠溺地应了声“好”。
上次两人在卧室接吻被白月洁打断后,林清宇就搬回了自己的院子。此时院子里,只有两人一狗。
立秋过后,晚风微凉,早晨下过一场雨,此刻的天空深邃澄澈,星星一览无遗。
两人躺在院前的摇椅上看天,文文坐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严丝合缝搂抱在一起的人,大概是在疑惑,小小的单人躺椅,既然能挤下两个人,为什么不带自己。
林清宇余光看见文文一动不动,就偏过头唤它,“文文,过来。”
安闻闻声一同转头,引得林清宇阵阵发笑,两人离得太近,安闻不好施展家暴手段,情急之下咬了林清宇下巴一口。两人刚才洗了澡,身上是同样的柑橘柠檬味,还带着些薄荷味的清凉。
摇椅随着林清宇的笑摇摇晃晃。文文凑到近处觉得好奇,也时不时用爪子扒拉一下。
安闻转身将姿势变为平躺,余光里一人笑得花枝乱颤,一狗咧着嘴角晃摇椅玩,他也情不自禁弯了嘴角,低声笑骂,“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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