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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失血,”顾越点点头,将白心简那边的车窗降下来一点,“你睡吧,到了我叫你。”
白心简也不客气,很快闭上了眼。
车窗外朦胧的灯光映照在白心简脸上,忽明忽暗。
顾越开着车,视线开始不由自主地往白心简的脸上瞥。
他的肤色很白。
睫毛竟像刷子一样,长长的,覆盖在眼睑。
身体随着呼吸的律动起伏。
他真的好瘦,明明家里有能干的佣人,却不知怎么的,身上都看不到肉。
顾越又不由自主地想起江绥。
江绥也瘦,却不是白喻这种瘦法。
他从小练习剑术,后来上了帝都大学战斗系,加强了体能训练。
顾越毫不怀疑,现在的江绥,一定有一身结实的肌肉。
他又想到刚才在江家,他无意中听到一些宾客在议论白喻:“这么看来白家这小少爷确实有点可怜,白家夫妇来了那么久,竟没和他打过一声招呼。”
“他们不是和沈上将聊过天?”
“那是沈上将,你看到白家夫妇的视线哪怕有一秒落在白喻身上吗?”
“白喻出了事,他们也不关心,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顾越又回头看向睡在他身旁车座上的白喻。
或许人与人之间的际遇……终究是不同的。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开到小洋房楼下停住。
顾越的家在几步之外,他没有在自己的家门口停下。
踩下剎车后,车灯在不停地跳动。
顾越没有立即把白心简叫醒,而是等了一会儿。
直到他看到后视镜里,又有一辆车缓缓地在他的车尾处停下。
顾越才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似乎是正在熟睡的白心简。
“白先生……白喻,醒醒,到家了。”
“唔?”白心简迷迷糊糊地睁眼。
感觉到脖子上的伤口传来一阵刺痛,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是在顾越的车上睡着了。
白心简正要感谢对方,忽然听见自己这边的车窗被人敲响。
白心简和顾越一起转头。
“太太,”他们听见克洛德弯下腰,在车窗外道,“到家了,我扶您下车。”
说完他预将车门打开,却发现顾越并没有解锁车门。
顾越推开驾驶座的门,下车后,绕到副驾,把白心简这边的车门打开。
“谢谢。”白心简弯腰下车,站在克洛德和顾越之间。
“小心点,”他听见顾越在自己耳边道,“感染者被污染物感染后会出现很多不同的症状,不止是人,花、草、动物都有可能成为不幸者。”
他将一张名片塞进白心简手里:“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什么事情记得和我联系。”
克洛德充斥着刀疤和沟壑的面颊动了动,最后他用嘶哑的嗓音,沉沉地道:“太太,该回家了。”
“好,”白心简收好名片,将手心放在克洛德的手掌之中,“谢谢你送我回来,顾上尉。”
说完他回头,冲克洛德笑了笑:“我们走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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