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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昆然直到很多年後都还是会梦见自己的妈妈,女人坐在家里後院的草坪上,戴著大沿帽,回过头来叫他小然,阳光温暖得要把人融化一般,那个女人的眉眼温柔,美丽得让人忍不住要靠近,他跑过去,被世界上最舒适的怀抱拥住。
周围轻轻晃动的花草,和楸楸叫著的虫鸟。
然後母亲推开他,问他:“你是谁?”
凭昆然在约池觅到家里来之前,接温子舟去了趟医院复健。青年在室内撑著扶杆行走,凭昆然就在外面静静看著,温子舟不时会抬眼寻他,两个人就默默地交换一下眼神,都没什麽意义,空气有些沈闷。
凭昆然发现哪怕是这段时间长期与温子舟相处,自己也没有半点旧情复燃的迹象,反倒是越发想念池觅,想起来的时候,条件反射一样脸会疼。那天池觅拿钥匙砸他,确实是使了十分力的,如果砸到眼睛恐怕还会受伤,他看得出池觅大约是嫉妒得狠了,在甩钥匙之前手都会有些都抖,这要换了以前,他会得意死,可是那天他只想叹气,觉得事在人为都是狗屁,老天要想玩你了,你就只能咬牙受著,还得让你身边的人也跟你一起咬牙受著。
温子舟练习了两个小时的行走,然後又去做了按摩,中途凭昆然离开了一个多小时,然後温子舟结束的时候来开车送他回家。
坐上车的时候温子舟问:“曹医生怎麽说?”
凭昆然打著方向盘,“确诊了,失忆症。”
“怎麽会!”温子舟蓦地拔高了音量,哪怕早就有准备。凭昆然看他一眼,神色也黯淡下来:“说得通的,我妈也得过失忆症,那时候她跟我的状况差不多。”
“那该怎麽办,能治好吗?”
凭昆然顿了一秒:“这个就看医生的了。”
温子舟还是一脸“怎麽会这样”的颓丧表情,无力地靠在车椅上。
“你能帮我保密吗?”凭昆然倒是显得平静些,开口说道。
“什麽?”温子舟表示不理解“为什麽要保密?”
凭昆然没有说话,他只能看到对方轮廓俊朗的侧面,睫毛柔软,心里突然就疼了那麽一下。
温子舟想起前些天他复健到一半休息,本来等在门口的凭昆然却不在原地了,光憋在复健室也难受,便拄著拐杖准备四处走走,一路问那些已经跟他关系颇好的护士医生有没有见到凭昆然,人家给他指路,他便独自到另一栋楼坐电梯到了四楼的神经科。
他承认这段时间凭昆然陪他养伤,他在男人悉心的照顾下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依赖,有时候都会恍惚觉得两个人回到过去了,凭昆然还是把他放在心上好好喜欢著的,虽然这只是一厢情愿的错觉,但是他没办法,总是忍不住想要多看著对方。
凭昆然也许只是去上厕所了,他还是要碰到认识的医护人员就问,结果找到了这麽个看上去挺奇怪的地方。
神经科?
凭昆然来这干嘛?
他在门口来回踱了几步,也不敢去敲那紧闭的房门,就在门口的椅子上坐下来想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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