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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初晴吓了一跳,敷衍道,“我我是保持了颗童心,这样不容易老。试问天下女人,有不爱年轻的吗?”
“这倒是,但是你食盒里装的是什么?”
“给二爷做的小点心,你要不要吃?要不你先尝尝,随便给他剩点好了。”
景鸾笑了起来,“这话可别让二爷听到。不管到哪儿,女人都拿他当宝,唯有你是拿他当草的,当心他发脾气。”
方初晴耸耸肩,意思是随他去。
“女人们都怕他,你却不怕,这也难得。”景鸾说得意味深长,“或者,这是上天注定。”
后半句,他说得极含糊,方初晴没听清,才要问问,他却转移话题道,“好了,疼不疼?
”他手法轻巧独特,又一直闲聊分散方初晴的注意力,因此在后者还没发觉时,已经为她处理好伤口了。
暖昧的话
方初晴惊奇之下自然大大夸奖,而且全部发自肺腑。
景鸾笑道,“不疼就好,现在咱们到二爷那边去吧,他还等着呢。”说着,帮方初晴提着食盒,率先走去隔壁沈澜的书房。
沈澜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不过比较随便,而且因为头发还潮着,只随意的绑在脑后。方初晴从来没见过他这样懒散、漫不经心的样子,颇有些纨绔子弟的贵气派头,模样也很勾人。
怪不得那些见惯了男人的欢场女子也都对他死心踏地。
他皮相好、肯花钱、地位高贵而且不可捉摸、十足危险,试问天下女人有多少能不为他倾心。
她很骄傲,她应该算一个。虽然偶动色心,但真心还留在自己肚子里。好像是。。。
景鸾把食盒放在桌上,见沈澜以指尖沾着茶杯里的水,在桌子上写了两个字,不禁眉头轻蹙,显然是很意外,但他和沈澜彼此默契,于是点头道,“交给我。”
“善后的事呢?”
“放心,风吹不过墙。”景鸾又点了点头,“我会想办法让那些寺体说话。”
方初晴在一边听他们打哑谜似的,隐约明白景鸾是说今晚有大批刺客临门的事不会在沈府扩散和,这大概也是广武院又大又偏僻的好处。至于让寺体说话,肯定是说要从寺体上查出些蛛丝马迹吧。只是当她伸长了脖子,想看看沈澜在桌上写了什么字时,沈澜却把字迹擦去了。
景鸾看到方初晴气鼓鼓的样子,直感觉好笑,但他却只说了句:我去办事了。就离开了沈澜的书房。
而当他这个气氛调节器一走,房间内的空气立即紧绷起来。沈澜和方初晴谁也不开口说话,就这么互相看着,可惜不是含情脉脉,而是比谁的眼睛大,谁的气势弱。
最后竟然是沈澜先绷不住了,指了指食盒道,“那是什么,还不侍候本王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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