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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一颤,眼角微微发红:“……寻寻?”夜色愈深,别墅内绝大部分房间都已在黑暗中沉睡,只有厨房里还亮着灯光。沈十安将一盆红烧肉,一碟清炒时蔬,一盘白灼大虾和一大锅紫菜蛋汤端上料理台放到男人对面,又给他盛了一大碗米饭:“时间来不及只能先做这么多,要是不够的话跟我说,我再多做一点。”男人没说话,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嚼了两口,熟悉的味道终于让心中那股无处发泄的焦躁平复下去,随后开始大快朵颐。沈十安就坐在他对面,距离他不过一米远。这是自沈寻恢复本体之后,他头一次有机会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仔细打量对方。男人的模样和沈寻完全不一样,却有无处不是和沈寻相似的地方:同样的墨绿色眼睛,同样黑色微卷的头发,同样的唇角弧度和高挺的鼻梁,剑眉星目俊美无俦,如同神祇一般耀眼。沈十安看着他,心中有太多的问题想问:这段时间都去哪儿了?过得好不好?为什么不回来?怎么到现在都没吃饭?……但林阮说过,他如今正处于以往的感情和记忆与新的感情和记忆相融合的关键时期,自己需要给他一点时间让他适应,因此就算有再多想了解想知道的,此时也只能通通按捺在心底。“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男人忽然道。沈十安脸上一热,慌忙将视线垂下去:“抱歉。”男人扫了他一眼,“又没说不让你盯着。”于是沈十安又将目光转了回去,踌躇片刻后问道:“你是更希望我叫你阿尔,还是更希望我叫你寻寻?或者是阿尔伯特?”男人想了想:“阿尔。”“阿尔,”沈十安唤了一声,“饭菜还合胃口吗?”“勉勉强强。”一边说一边又盛了一大碗饭,舀了满满一汤勺红烧肉盖到饭上,浓郁的汤汁渗透到米饭里面,经过搅拌后为每一粒米饭染上一层诱人的光泽,肉香扑鼻肥而不腻,转眼间就被消灭掉一半。等到他再次夹肉时,沈十安下意识叮嘱道:“多吃点蔬菜。”阿尔动作一顿,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但原本伸向红烧肉的筷子到底还是伸向了翠绿的青菜,仿佛吃毒药一般极为嫌弃地将一根青菜送进嘴里,敷衍地嚼了两下便飞快咽了下去。沈十安又好笑又有点心疼:“真不想吃就别吃了。”他对刻耳柏洛斯这种生物了解得太少,万一人家原本就是纯粹的肉食性动物,逼对方吃蔬菜未免也太不人道了些。又问:“要我帮你剥虾壳吗?”阿尔嗯了一声,抬手将装虾的盘子推了过来。于是两人一人吃饭一人剥虾,气氛竟也是难得的温馨和谐。等到将一整盆红烧肉、一大锅紫菜汤、沈十安剥的大半盘虾仁全部一扫而空,甚至又吃了几根青菜之后,阿尔终于放下碗筷,神色十分满足。沈十安眼中带了笑意,站起来倾身过去收拾碗碟,阿尔将盛青菜的盘子递给他,两人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一起,仿佛有细小的电流瞬间掠过全身,沈十安手掌一颤,竟差点将大半盘青菜全扣在了料理台上。抬起头看了阿尔一眼,迅速转身将碗碟全送到洗碗池里面。阿尔捻了捻被他碰到的地方,起身跟了过去。沈十安撑在洗碗池边上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好不容易将脸上的热度降下去,一转身就差点撞上一具结实滚烫的男性躯体。沈十安的净身高是180,在h市那个偏南方的城市算得上十分优越,但此时和阿尔几乎肉贴肉的站在一起,他才发现对方竟然还比他高大半个脑袋,嘴唇稍稍往下,便正好是他额头的位置。极具侵略性的体温和熟悉的味道同时传了过来,沈十安觉得自己心口好像突然揣进了一头小鹿,左右乱撞想要夺路而逃。他想往后退,但洗碗池彻底拦住了他的退路。阿尔低下头:“你脸红了。”沈十安慌忙别开视线,脸上烧得更加厉害。“耳朵也红了,”阿尔忍住了伸手去捏他耳垂的冲动,盯着那片迅速往下蔓延的红晕:“你在想什么?”“没,没什么。”沈十安咽了咽口水,目光有些闪烁。在阿尔问出这句话之前,他的确是什么都没想,但随着这个问题被问出来,好像无意中打开了某种闸门,那天晚上在睡梦当中所经历的各种无法描述的激烈场景,再次于脑海中清晰浮现了出来。而最让沈十安难以启齿的是,那天晚上在梦里,他梦到的沈寻正是阿尔如今的样子。沈十安越不愿意说,阿尔便越发好奇,他试图直接读取对方的意识,但是发现自己被屏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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