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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润生正好对上了他的视线,刹那间汗毛直炸,彻骨的恐惧如同毒蛇般顺着脊椎爬了上来,一咬牙转身就往卡车方向跑:“所有人立刻上车!别愣着了,快走!”太强了,这个人太强了!他们根本不是对手,留在这里除了给副队长拖后腿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必须先退再说。两辆军卡很快绝尘而去,赫修走了两步像是要追,沈寻已经唰地一声将刀拔了出来:“我没找你算账,你倒主动过来送死。”“正是因为你一直没来找我,二哥才更要过来看看你啊。”赫修道:“我还没问你呢,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为了给你准备这个惊喜,我可是特意在暗中观察了好几天,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类可以把你迷得神魂颠倒,连你最亲爱的大哥是怎么死的都可以抛之脑后,”他把右手腕上那串佛莲珠子脱下来,勾在指间转了两圈:“你瞧,就连这种无聊的小道具我都精心准备好了,所以到底是哪里露了破绽,嗯?是我说话的声音不够黏腻,还是看你的眼神不够深情?啊,我知道了,是不是我装得不够无能不够弱小,还不足以激起你的保护欲?”沈寻眼底血色翻涌:“这么久没见你真是越来越让人恶心了,就是再活十万年套上十万张脸,你也比不过安安一根头发。你用什么方法切断了联系,为什么我感应不到你?”赫修不答反问:“你已经解开封印了?唉,当初一不小心把你打得那么惨,我还以为最起码也要几百年你才能想起来自己是谁,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解封了本体元神。所以你是怎么做到的?要是有什么诀窍或者机缘,也该跟二哥分享分享才是。”沈寻最恨的就是他这副嘴脸,一双眼睛彻底化作赤红血色:管你是怎么做到的,新仇旧账一起算,杀了便是!早已绷紧蓄力的身体自原地消失,漆黑的唐刀携裹着凛冽锋芒和森寒杀气,朝着赫修狠狠劈了过去!与此同时,坐在卡车副驾驶上的高晓辉狠狠锤了一把座椅:“难道我们就这么跑了,留副队长一个人孤军奋战不成!”“当然不是。”黎润生一个急刹将军卡停在路边,打开通讯器喊道:“新河,从这个位置狙击的话,那个男人在不在你的射程之内?”位于另一辆军卡中的赵新河立刻回复:“在,但是我需要制高点。”黎润生跳下车:“所有土系异能者向我集中!”几分钟之后,由七名土系异能者合力升起的圆柱形高台拔地而起,赵新河端着枪半跪在高台顶部,双眼随着异能的涌入精光爆闪,锁定目标后果断扣下扳机。两公里之外的战场中,两道身影如同炮弹般接连撞到一起,恐怖的威压和气浪从交战中心席卷而出,将方圆数百米内的路牌树木全部轰成齑粉,裂纹遍布的柏油马路上狂风漫卷,普通人根本无法靠近半步。战斗胶着,局势却颇为明显:赫修浑身都是伤,右手臂被砍下来一半,断口处血流如注,而沈寻只有腰间被罡风割出两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固定在腰带上的卫星电话也因此成了满地碎片,除此之外并没有多少严重伤势。两人激战正酣,赫修突然侧身凌空一抓,摊开左手手掌,掌心内赫然是一枚已经被捏扁的子弹,“呵,看来那群被你保护的蝼蚁们正在想办法帮忙呢,真是感人至……”森寒的刀锋横扫而过,直接将他拦腰斩成两段,沈寻眼中赤红色的血光闪了闪又逐渐隐没:“你他么废话可真是多。”断成两截的赫修摔在地上,头尾相距数米,四肢剧烈抽搐,可奇怪的是并没有内脏从断腔里滑落下来,只有大量黏稠的、几乎发黑的暗红色血液喷涌而出。这些血液似乎无穷无尽般越淌越多,很快就将赫修整个泡了进去,又连同突然化成血水的下半截肢体一起,迅速钻进地底消失不见。沈寻眉头紧皱:“你不是赫修,你只是一具傀儡,”上前两步一脚跺在他上半截的胸口上:“说,本体在哪儿!”赫修吐出两口血,躺在地上笑了笑:“噢我亲爱的阿尔,你现在才发现吗?看来……咳咳,看来你不光丢掉了刻耳柏洛斯的尊严,连脑子也一起弄丢了啊。”沈寻继续往下踩,直接在他胸口处踩出一个对穿的血窟窿:“我再问你一次,本体在哪儿?还是说你已经虚弱到连在我面前现身都不敢了?”暗红色的血液从赫修七窍中汩汩流出,他挣扎着冲沈寻眨了两下眼睛:“听说,你为了和那个叫作沈十安的人类成为伴侣,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要了?告诉二哥,人类的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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