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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方舟和熊满山则打算将医科大的其他地方全搜一遍:“软软说研究所里面的消毒水和医用酒精可能不够,还有几种药也缺,我跟熊哥去教学楼那块看看能不能多搬点回来。”整座医科大的丧尸都在嘉木的控制范围内,按说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但保险起见许歌也跟着一起去了。他们三个一走,整座研究所便显得空空荡荡,只能看见操纵着魔鬼藤的嘉木像蜘蛛一样到处巡视,攀爬过墙壁时发出轻微的窸窣声响。范欣童绕着一楼逛了一圈,又绕着三楼逛了一圈,最后来到二楼北侧的实验室门口。林阮正靠在质谱仪上等待分析结果,一转头就看见了她:“童童?怎么了,有事吗?”范欣童抿了抿嘴巴:“我,可不可以帮忙?”所有人都在为了队伍做着他们能做的事情,同样是队伍中的一员,她也想做点什么而不是只能充当其他人的累赘。林阮和棠颂对视一眼,想了想然后问她:“会用显微镜吗?”范欣童点头:“生物课上老师教过。”“过来,”林阮招手,将她带到一架显微镜前:“能看清楚吗?这是队长的血液细胞,如果细胞里那些黑色的东西发生了明显变化,不管是增加还是减少,你就立刻告诉我,能不能做到?”“能!”林阮在她头上摸了摸:“好孩子,那就专心工作吧。”沈寻一直守在沈十安身边,目光盯着他手背上被注射针撑凸起来的血管,眉目间全是郁色。将近中午的时候办公室大门被人推开了,嘉木小心翼翼将脑袋探进来,送入一条信息。“知道了。”沈寻扫了一眼还剩一半的输液瓶,俯身在沈十安额头亲了一口:“我很快回来。”然后离开研究室出去了一趟。他的确很快,前后加在一起不到二十分钟,可再回到办公室时原本昏睡的沈十安却不见了踪影。视线扫过那张空荡荡的床铺,一瞬间某种熟悉且强烈的恐惧感牢牢攥住心脏几乎让他无法呼吸,墨绿色的眼睛里迅速涌出血色,神识一扫,转身就往三楼冲去。研究所最顶层有一大片露天阳台,沈十安就站在栏杆边上,盯着楼下密密麻麻、穿着医校校服的丧尸群一动不动。有风吹过,因为连日高烧而略显空荡的白色t恤飘起来,透出两段瘦削的肩胛骨,像是随时都会乘风而去。沈寻脚步一顿,然后疾步走过去一把将他抱进怀里。“寻寻?”他动作中的迫切和恐慌教沈十安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抬手在他背上轻轻拍抚:“我没事,我好好的,就在这里哪儿也没去。”许久之后沈寻才逐渐松缓力道,埋在他颈项里深深吸了几口气:“点滴还没吊完,怎么到这来了?”“睡得太久,觉得有点闷,上来透透气。你去哪儿了?”“嘉木说附近有只三级丧尸跟他抢夺控制权,我去砍了只三级头回来。”沈十安心中一紧,撑着他的胸口退开一点距离:“你的伤还没好。”“没事,才三级丧尸而已,一刀就解决了。”沈寻低头在他嘴巴上亲了亲:“我们下去吧?外面太热了。”此时陈南和赵新江已经结束了催生采摘的工作,赵新江坐在公共休息室的椅子上,抱着一个西瓜正在摸——这个西瓜是陈南上午才帮他催生的,原先那个被他抱着摸了两天,再摸估计就要坏了,冰镇过后切成片端上了桌。许歌三人是十二点之后回来的,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三辆手推车,推回来大量酒精药品消毒水。陶源和赵新河回来得最晚,进门的时候晚霞漫天,带回来四只兔子,两条蛇,以及三大串用藤蔓绑在一起的各种鸟类。除此之外还给沈寻二人带回一则消息:“t市内有其他幸存者,数量应该不少,新河看到了好几辆卡车,不确定是不是追兵。”沈十安靠在沙发上,发热的皮肤被墨镜一衬,越发红得不自然:“对方看到你们了吗?”赵新河摇摇头:“那几辆车距离我们至少七八公里远,我跟陶哥又是藏在树上,对方肯定发现不了。”“打猎时的枪声呢?”“消了音的。”陶源问:“我们要去探探情况吗?”沈寻拧了条湿毛巾给沈十安擦脸:“暂时不用管,真要是追兵的话早晚都会自己送上门来。你们俩明天出门把嘉木和通讯器带上,别走太远,有情况随时汇报,另外让方舟这几天多注意一下周围有没有可疑目标接近。”“我们带走嘉木的话研究所这边怎么办?”“用不着操心,棠颂那有三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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