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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叶秋城差点笑出声。过去无数次,他以为自己已经跌到谷底,可谷底还有裂缝,还有从地狱伸出的手,企图把他拖向跟不见底的深渊。他猜,就算自己今天走出夏家饼屋,死在荒郊野外,恐怕连个收尸的都没有……疼痛瞬间从四面八方袭来,令叶秋城几乎站不稳,耳边嗡嗡的蜂鸣声,有时很近,有时又很远,吵得他心烦意乱。眼前的少年也变得飘渺,化作烟,从视线中散开。对方越靠越近,嘴里念叨着什么,可他像被伥鬼抽走了精气神,腿一软,整个人向后跌了过去。其实叶秋城是清醒的。他想起身,想再走远点,找个地方睡上一觉。他总觉得再次醒来,自己又能回到2019年,回到熟悉的生活中。可身上的伤不允许他这么做。他就是块躺在案板上的鱼肉,就算听到脚步声慢慢靠近,也无能为力。恍惚间,叶秋城感觉自己被人抬了起来,晃来晃去,然后陷入温暖柔软的地方。片刻,一只冰凉的手轻轻盖住他滚烫的额头,停了几秒钟,就抽开了。不知过了多久,面颊灼热的触感稍微有所减轻,周围模糊的声音也渐渐变得清晰。叶秋城勉强睁开眼,看见三张脸围在头顶上,登时有些愧疚。他以为自己能一走了之,以为少年夏书言不会管自己,没想到,到头来却惊动这么多人。叶秋城张了张嘴,用尽力气问:“不好意思啊,麻烦各位了。我现在……到底在哪儿啊?”“你在我床上。”是少年夏书言的声音。叶秋城撇了撇嘴,正打算回什么,却听一旁陌生人问道:“感觉怎么样?”虽然浑身都疼,但总比起初未知的恐惧强太多。这么想着,叶秋城挤出几个字:“还行,好些了,”“我叫丘昱泉,是一中的校医,旁边这位是林烁南,是我爱人,我们住在隔壁,刚才被书言喊过来的。”其中一位陌生人低下头,尽量靠近叶秋城,“我问你几个问题。”叶秋城动了动脑袋,额头的撕裂感不减反增。见状,丘昱泉示意夏书言抱住他的头。待他表情轻松些,丘昱泉才问:“你叫什么名字?”“叶秋城。秋日的秋,城市的城。”“性别?”“beta。男。”“啊?那个性别啊……好的,信息素的生理周期是什么时候?这几天在服药吗?”叶秋城摇头:“差不多下个星期。”“那好,年龄呢?”“……28。我说,”叶秋城打断对方的问题,“你是不是想确认我记忆还正常?可你们都不认识我,我身份证也没在身上,没法核对,该怎么确认啊?”稍事检查后,丘昱泉语气稍微轻松了些,说道:“看你这情况,估计没大碍。你这伤怎么回事儿,还记不记得?”叶秋城踟蹰片刻,答道:“出了车祸……算是,两天前吧。9月12号。当时具体情况……不知道。”丘昱泉纳闷了:“那医院没让你留院观察?”“留了。”“那你为什么擅自跑出来?拿命开玩笑?”叶秋城无奈道:“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到这里来的。”他心想,我不仅不知道怎么来的这里,还不知道怎么来的这个时间呢。丘医生和旁边的人面面相觑。思量片刻,他说:“行,那你休息一下,待会儿感觉好些,我想办法送你。你在哪儿住院?”叶秋城再次沉默。憋了半天,他憋出句大实话:“我之前……住临山市人民医院。”“临山?!”丘昱泉难掩惊讶,“才过两天你就跑这么大老远,打算干啥呢?”我要知道就好了。叶秋城想。这个问题他实在没法回答,只能摇头。“你家人呢?要不要给他们打电话,联系他们来接你?”叶秋城头摇得似拨浪鼓。让他见20年前的家人,还不如直接曝尸荒野来得好。丘昱泉继续问:“那百熙有没有能联系的亲戚朋友?”叶秋城脑袋摇累了,只好说:“没有。”“那这样吧……明天早晨我刚好要去医院,出门之前我来找你,你先在百熙确认下情况,没问题的话,再考虑回临山?”丘昱泉看了眼旁边的人,收到肯定的眼神后,对躺在床上的叶秋城说,“今天晚上你最好别动了。怎么着,要去我家睡吗?”夏书言在后面轻声接过话茬:“别让他动了,就在我家睡吧。”“那你睡里屋?”夏书言摇头:“我在旁边打地铺,省得这位大哥又出意外,我可担待不起。咱送佛总得送到西天,你说是不?”喂!我又不是要死了!叶秋城差点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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