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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逢春将他拽到巫青禾刚刚洗过手的洗手池附近。
偌大的镜子清晰倒映出两人此刻的动作,迟逢春就像是牵着一条狗一样牵着赵燕洲,赵燕洲弯着腰跪在坚硬的地板上。
“咳咳咳,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咳咳,给你。”赵燕洲半躬着身体,领带的束缚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一张脸都憋得通红。
他缺氧的大脑还在不断思考自己最近有惹到哪位仇家,居然下手这么狠。
迟逢春并没有回答,他空着的另一只手打开了水龙头,水流哗哗流了出来,很快装满了半池子,也一并掩盖了赵燕洲逐渐微弱的呼救声。
迟逢春抓起了男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抓着领带的手微微松了松。
就在赵燕洲以为自己的反串成功了,他眼里还没有升起轻松之意,下一秒,他的整个头颅便猝不及防地被迟逢春送入冰凉的水池里。
迟逢春顶着瑰艳雪白的脸,黑眸平静地看着手底下男人剧烈挣扎的动静。
他想,如果有些人看不清自己的脸有多大的话,他不介意可以帮他洗洗。
原本光滑如镜子的一池水被打破所谓的平静,动荡不止的水面沽涌上无数细小的水泡。
“咕噜咕噜。”
赵燕洲也试图反抗过,可那双手如同大山般稳稳压在他脖颈处,让他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冰冷的液体沁入在他惊恐睁大的眼眶里,他的鼻腔、口腔里不受控制地涌入大量凉水,头上还有不停从水龙头口流淌下来的冷水。
就在他快要以为自己快要溺死过去的时候,那双手又松了松,提着他的脑袋抬上来。
赵燕洲也因此获得片刻喘息,他的胸膛在激烈起伏着,水滴顺着他的发丝流淌下来,镜子里的他完全失去了所谓的贵族子弟风范,徒留狼狈。
还没有等他开口,迟逢春又毫不犹豫地将他的头压下去。
明亮的灯光下,男人五官诡美得近乎不似真人,长睫轻垂,看不出任何情绪的黑瞳高高在上睥睨着手里如同蝼蚁般渺小的男人。
就这样,来回往复,周而复始。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赵燕洲只保留一丝神志不清的意识,软绵绵趴在水池上时,迟逢春终于松开了手。
并不是他良心未泯发现自己做的太过了,而是他知道自己不能给巫青禾找麻烦。
“有些东西不是你该觊觎的。”
淡淡抛下这一句后,迟逢春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而彼时的巫青禾终于发现身上的灵偶不见了,她就说这一路上怎么这么安静。
就当她试图原路返回寻找灵偶时,刚好在转角便遇见了神色郁郁、眉眼冷厌的男人。
巫青禾的表情有些讶然,还没有等她询问迟逢春怎么变回了人身。
迟逢春带着一身水汽猝不及防地朝她拥来,将巫青禾一整个塞入自己的怀里,他的头颅靠在巫青禾的脖颈间,如同雏鸟归巢般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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