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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巡生很不客气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放在北寰言面前:“这东西,你可认识?”
北寰言瞳孔微缩,锦家家徽,为什么会在蔚巡生手上?
北寰言寻思半晌,莫不是这东西是蔚巡生娶的妻,这个盲女所有?
北寰言盯着这牌子,脑子转得飞快,最后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抬眸看向蔚巡生问:“这是什么?”
蔚巡生一脸不信:“你不认识这东西?”
北寰言盯着蔚巡生不出声。
蔚巡生又问了一遍:“你真不认识?”
北寰言垂眸:“你若想查东西,大可掏银子,让藏息阁帮你查。”
蔚巡生眯着眼,若有所思:“你说得轻巧,藏息阁是你的,我怎么知道他们帮我调查,给我的消息是真是假?”
身世
“一个靠贩卖消息的阻止,犯不着为了你这一单断了自己日后的生计。”北寰言蹙眉,“你若是无事,请回吧。”
蔚巡生爽快得很:“行,告辞!”
说完他便走了,茶也没喝。
景雀看着蔚巡生走远了才回头对北寰言道:“公子既然知道那东西来历,为何不跟世子说?”
“他去许都就知道这东西出自锦家,何须我多言?”北寰言整理手中的卷宗,“这人狡猾得很,他想让我插手勤王府的事,可现在还不到我介入的时候。我与他说得越多,我身上的麻烦就越多。眼下重中之重,就是回去查户部为何给西境军军饷少了那么多。蔚巡生若是想要接任勤王府,若是连锦妃这点算计都跨不过去,那也是他蔚家运数到头了。”
“可你不管他,似乎也甩不掉啊?”景雀笑着。
“他自是个无赖,”北寰言轻叹一声,“他这性子,倒是正对了陛下的脾气。去了许都有人治他。”
景雀又问:“若蔚世子真的去藏息阁查那个牌子呢?”
北寰言头也不抬:“不会的。他现在还没有完全信任我,他不会随便动用我的势力去查他们的事。很多事他还是要自己探查才肯放心。”
景雀点头:“看来锦妃这事,需要我在后宫帮你多盯着点。锦妃这事牵扯蔚世子,但似乎对方还有更大的图谋。”
确实。
北寰言眼眸微低。
蔚巡生最近冲喜娶的那个盲女手上竟然有锦家家徽的牌子……
“流云。”北寰言唤了一声,流云从外面进来抱拳听命,“一会儿帮我送一封信给小舞。”
“是。”流云颔首。
北寰言提笔给北寰舞写信,让她查一查那个盲女的身份。
没两天北寰舞就带着消息来找北寰言。
“哥,”北寰舞进屋看见北寰言在收拾东西,“你这是准备回去了?”
北寰言点头:“你跟我一起回去,还是在这里再玩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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