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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某种征兆一般,我突然有些理解了秦属玉所说的预感。直到它彻底飞离视线,我才回过神来,嚷嚷道:“放我下来!”他看着我崴伤肿得老高的脚踝,问道:“师兄,你一整天都怪怪的,到底怎么了?”“反正你放我下来,我又不是姑娘,才没那么娇气。”他似笑非笑,“师兄是不娇气,但我心疼师兄。”“你恶不恶心啊?老是说这种话……嘶……痛痛痛……”他两指握住踝骨,稍稍一转,便正位了回去,然后将我放下来。“脚上都弄脏了,去洗个澡吧。”我有气没处撒,一瘸一拐跟在后面,进了院子。洗完澡出来,见荆年收拾好了一切,正在关上院门,侧脸在夜色掩映下深邃迷离,少了几分白日里的亲近感,让我有些心虚。但寻思着话必须得直说,还是搬了个凳子坐下,道:“荆年,我们既然是道侣了,你能不能让让我?”“我不是一直让着师兄吗?”“我指的是……那种让……”“哪种?”看荆年就是不见坡下路,情急之下,我直接将他扑在稻草垛上,灰尘带着黄昏的余温洒落满身,荆年有些无奈。“小脏狗才喜欢总在灰堆里打滚。”从渴爱生“不许说我是狗。”“不是狗为什么这么喜欢扑人?”我说不过他,索性将他的话当作耳旁风,笨拙地有样学样,双膝抵在他腰侧,摸索着撩拨荆年。但掌下的身体并未如我预想那般,变得滚烫绵软。为什么和我不一样啊?我很泄气,捶了荆年一拳,他也不恼,轻笑道:“看来师兄还是没学会,需要现在再教你一遍么?”我条件反射地腰酸腿软,生怕他再说荤话,慌忙用衣裳下摆蒙住了他的脸。他确实收了声,但呼吸却急促了些,暖流在胫股间流窜,毫无阻拦,我瞟了一眼不远处浴桶上挂着的被遗漏的白色绢绔,才明白他说的没学会是指穿衣服。丢人丢到家了。扭扭捏捏地压着下摆想站起来,却被荆年的手钳住身子没法乱动,他没由来地说道:“师兄,实不相瞒,那天看到国师殿的曲谱后,我很生气,你跑掉之后我就把结发的锦囊烧掉了。”我冷哼一声。“但烧到一半,我又后悔了,害怕你真的不要我了。”他语气甚是小心翼翼,带着从未有过的卑微,“你对别人那么好说话,只要给灵石就乖乖跟着,为什么对我就那么苛刻呢?我明明才是最喜欢师兄的人。”“但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喜欢是什么东西,莽撞不得要领,以为只要把师兄绑在身边就够了。”“师兄总说我很难懂,我何尝又不是这样呢?你整日把什么剧情任务的挂在嘴边,教人没法理解。”“我确实不能像先知一样预卜未来,也不是什么百姓们都称赞的下凡济世的仙人,我甚至杀过很多人,觉得只是踩死几只蝼蚁罢了,之前对你也很坏,因为我从心底觉得我配不上任何人的好,和蝼蚁们一同横死,才是我应得的结果。”“又在说这种晦气话了,什么死不死的,收回去。”我伸手去捂他的嘴,结果半途就被反握住。“但现在不一样了,既然师兄愿意留在我身边,我索性贪得无厌一次,想和师兄长相厮守。”他用缠着一截烧焦发丝的小指,勾上我的小指,两指交并,抵上自己的心口。这个手势非常像他对我做过的唯一一次手语:对不起。可这次,却是截然不同的含义。我们终于心无芥蒂地共通心跳频率。“师兄,回去之后,与我补上成亲的仪式吧。”我无法抑制地眼眶酸涩,又怕被他发现,强作镇定道:“你就这么喜欢在人家裤子底下求婚?”“那你答应吗?”哪怕隔着一层衣裳,也能感受到目光的灼热,是身如焰,从渴爱生。“答应是可以答应的……”面对如此直白如刃的话语,我只觉自己被剖开了似的敞亮,借着之前的话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但是成亲的话,你就会让着我吗?”覆面的衣裳滑落,他起身在我额前印下一吻,调笑道,“那是当然了,夫君。”我心想大抵是要再洗一次澡了。次日清晨,又是间歇暴雨,借住农户家的主人是对夫妇,丈夫一大早就起床去收晾晒在村口的谷物了,但还缺个帮手。我想起昨日夜里那句夫君,大度地让荆年再多睡一会儿,我去就行。他只笑笑不语。从村口回来,一推开院门,农夫就被一个匍匐在地上的身影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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