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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是她同意不追究道侣契的,现在若是说解开,墨绒绒一定碎给她看。
她回想当初刚得知道侣契的那一晚,他开心的不像样子,又被她一盆冷水泼下偷偷抹眼泪的场景。
可怜的毛团子蜷缩在被窝,抽抽搭搭,用肉垫捂住脸,再用尾巴盖住自己,团成一个团,那场面光是想想就揪心。
陶秋竹分不清是毛绒控见不得毛绒绒难过还是其他心思,总之,在这个时候住了嘴。
可她心里想什么,还是被墨玄铮知道了,他垂下眸子思索一会儿,“是不是我一直用原形,所以你一直不把我当道侣看?”
陶秋竹:“这……”
不等她硬着头皮解释,手里掐着的毛团子逐渐拉长,幻化成一个比她高出一个脑袋的少年。
少年衣如墨染,襟口绣着红色纹路,领口被她攥在手里,拉扯得有些凌乱,露出修长的脖颈,性感的喉结以及轮廓分明的锁骨。
她:“?”
她瞳孔控制不住颤抖,少年已经拉着她的手腕,让她更靠近一下。
他浓郁的睫毛垂下,黑色眸子情绪翻涌,晦暗不明注视着她。
这一刻,陶秋竹发现墨绒绒有些陌生,识海的叶子控制不住蜷缩形成本能保护的姿态。
而她现实中的本体,则一动不动惊在原地,难得升起一丝丝害怕,松开他的衣服并拍了拍上面的褶皱,“绒绒啊,倒也不必这么激动,有话好好说。”
少年垂着眼睛,凝视她,薄唇轻启,情绪很稳定道:“好,你说。”
说啥啊说,陶秋竹大脑空白话说得稀碎,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以及表达的什么意思。
她说:“道侣契是意外,有道侣契也不一定是真正的道侣,你懂我的意思吧?我觉得你还小,根本不懂什么感情,不要总拿道侣说事,而且我和慕言辞根本就不是我前任,也没有感情纠葛。”
她不知为何要作出这样的解释,只是本能地说出来了。
陶秋竹一边说,一边仰头偷偷瞄墨绒绒的脸色,发现他的表情看不出喜怒,情绪要比原形稳定很多,至少,不那么幼稚。
不幼稚的墨玄铮漆黑的眼睛动了动,执拗道:“可是我们神交了,就是道侣。”
话题又绕回来,陶秋竹颇为头疼,“那天你不是没进去灵兽空间吗?你连我识海都没进去,怎么能算神交。”
原来,进入识海才算神交。
墨玄铮懂了,俊逸的神色微妙起来,瞳孔和猫科动物一样竖成一条竖瞳,蠢蠢欲动。
陶秋竹大惊,“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
一种毛骨悚然的危机感在狭小的巷口蔓延,她下意识想溜,却发现少年的手臂犹如钢铁结实牢靠,根本挣脱不开,对方的黑影也接近,犹如恶猫扑蝶,俊脸眨眼间就凑到了她眼前,高挺的鼻梁几乎和她精巧的鼻尖相贴……
四目相对,陶秋竹能清楚地看见,少年眸中翻涌的浪潮,好似潜伏着野生凶兽,随时咬住猎物的脖子,肆意掠夺。
青木香和凌冽的气息交融,缠绵悱恻,只要他再靠近一些,他们的唇就能贴在一起。
一时之间,分不清谁的心在跳动,一下又一下响彻耳膜,陶秋竹鼻尖沁出一抹冷汗,白皙的脸庞微微泛红,余光却瞥见少年红得几乎滴血的耳朵,忽而淡定下来,目光流露出一丝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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