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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身子干净与否,和纪家满门的冤魂相比,能算得了什么?
教坊司后的雅苑内,高山流水,余音绕梁,文人墨客,推杯换盏。
与外界喧嚣的街道,完全就是两个世界。
黄昏的斜阳洒在假山上,从山洞中透出点点光丝,穿过纱帐,投射在纪扶玉脸上。
那一刻,全场的人都呆住了,没人能移开眼睛。
即使其中有些人已经不止一次见过纪扶玉,仍被又一次惊艳。
从前见纪扶玉只能听曲,可今日却是能有机会得到如此谪仙!
新进教坊司的乐人,都会被培训一个月,在培训完成的最后一天,会在雅苑内进行竞拍初夜。
纪扶玉抱着琴,端坐在纱帐之后,一身白衣,衣袂飘飘,乌黑的长发被简单束在身后,未加任何珠翠。
紫红色的晚霞做背景,而那点点光丝落在恰好的位置上,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犹如天上谪仙落入凡尘,清冷的不沾半点烟火,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可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想看他清冷的双眼,被欲望淹没之后的另一幅面孔,是不是如想象中那般动人。
教坊司不比一般的青楼,不是有钱就能进的,还得有权有地位。
能参加教坊司拍卖晚宴的,无一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而教坊司里被拍卖的人,明面上说得好听叫乐人,说直白点就是——官妓。
官妓,上京城里最低贱的东西,连有丁点价值的物件都比不上。
教坊司里的官妓大都出身高门,享惯了福,比寻常的风尘女子和小倌,更清高自持,也更貌美精细。
可越是这样,当他们真正陷入黑暗时,受到的打击与刺激就越大,越容易崩溃。
纪扶玉从被抄家,到来教坊司的这一个月,期间见惯了各种丑恶的事,恶心的令人反胃。
许多初入教坊司的乐人,不久后都沉塘的沉塘,服毒的服毒,自尽总要比被人活生生折磨死好些。
起初,纪扶玉也何尝没有害怕过,可他这条命,不仅仅是他的,还绑定了纪家上上下下几十口冤魂。
还有父亲的性命……
即使他是花魁又如何,还不是服侍达官显贵的贱命,躲不过被拍卖初夜的命运。
纪扶玉紧张的紧了紧怀中的琴,透过纱帐,眼神看向一处。
而那一处,正坐着前几日凯旋归来的伏家家主——伏木原将军。
伏木原身边围着不少人,都在对着这个新贵献殷勤。
一个狗腿子道:“没想到伏将军也有如此雅兴,来参加教坊司的夜宴,看来是势在必得吶。”
伏木原端起酒杯递到嘴边,撇了说话的人一眼,眼神中闪过暗芒。
温酒入喉,一阵辛辣过后又反出丝丝甘甜,很是香醇。
是边关喝不到的好酒。
伏木原笑的爽朗,调笑到,“美人谁不爱?”
而今,正值新帝登基,朝堂之上风云变幻,他父亲正是因为站错党派,这才自请辞官退位,将家主之位交给刚被从边关召回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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