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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麓州。”顾九卿说。
顾桑诧异。
难道不该直接去雍州吗?
与此同时,马车外传来一阵嘈杂纷乱的声音。
顾桑转头往车外看了一眼,忍不住蹙起眉头。
原先距离他们甚远的流民忽的两眼放光,不断朝他们的马车围堵过来,嘴里大喊着:
“快,那儿有马车,肯定有吃有喝。”
“恩人,好心人,可怜可怜我们。”
“我们都饿了好几天……”
如此多的流民,马车上的吃食根本不够分。
只听得耳边顾九卿一声令下‘快走,远离他们!’,马车突然加速行驶起来。
旋即,顾桑便明白了顾九卿的意思。
饿疯了的流民一旦将他们的马车围堵住,在吃食不够的情况下,容易引起疯抢失控,后果相当严重。
总不能像对待悍匪一样,对待手无寸铁的流民。
顾九卿看了一眼被远远甩开的流民,对顾桑道:“这些都是前往麓州乞食的流民,对于这种大量涌现的流民,妹妹千万莫要施舍善心。否则,你有可能得不到任何感激,还可能被他们撕了,哪怕是抱着孩童的妇孺,不能绝对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便漠视吧。”
“我尚未被母亲找回前,曾亲眼看见一个妇人好心救济一伙家乡闹饥荒的难民,结果不只被抢光了食物和财物,妇人的家丁也被打死了,就连妇人自己也死于难民之手。”
准确来说,妇人应该是差点死了,但最后被他救下。
顾桑应道:“大姐姐放心,我不会做出让自己置身险境的事。”
顾九卿敛眉。
麓州有流民,雍州危险,也不知带她离京是对……还是错?
原本没打算带上顾桑,只是她眉眼弯弯地欣赏美男图,让他恍然生出一种浓重的危机感。
他不在的时候,她会不会真给自己找了个郎婿?
毕竟,在他面前装乖的顾桑,并非真的乖巧听话。
……
麓州城外聚集了大量流民,大多都是来自水患最严重的平州新田县。当地官府担心流民进城会引起暴乱,便将其暂时安置在城外的空地,建立收容所,搭棚施粥,并以流民所执路引和户籍为其分田造册。
麓州田地有限,土壤肥沃的田地基本攒在富户官家手里,稍次些的田地又在世代生活于麓州的普通农户手里,能分到流民手里的基本都是荒地难以开垦之地。先到的有银钱傍身的流民,有钱资贿赂官员,便可优先分得田地落户,后到的即使有银钱也分不到土地。当然,无银钱但来得比较早的流民也能分到。
官府见流民越来越多,便劝其前往青州乞食求活路。但是,流民哪里愿意,其中一部分就是从青州转道麓州而来,那边的流民更多,情势更混乱,想要分地必须拿银子或物品交换,青州官府心肝黑的不能再黑了,青州太守甚至派兵杀死了十几名闹事的流民,简直不把流民的性命当回事。
大燕为控制流民到处流窜,严格控发路引,只能到青、麓二州,不是你想往哪里跑就能跑哪儿。如果乱窜到其它州县,便会被当地官兵以乱民处死。
并非电视剧上演的,闹灾荒的流民还能逃往京城等繁华之地。
顾桑抬手关上车窗,托腮叹道:“想要妥善安置成千上万的流民,真不是一件容易事。”
“以城外滞留的流民数量,想来是连能分的荒地所剩无几,已然超出麓州官府的接纳范围。”顾九卿取出一张舆图,伸指点了点麓州:“麓州三面环水,唯有北边的深山尚可继续开拓荒地,却不能完全将此山移平,因为最北边有个彪悍的蛮夷小国,麓州不能失了这座天然屏障。”
顾桑偏头问道:“大姐姐有何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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