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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舜兰只是自己身边的侍女,她不配!
“我……只是忘了,您不要误会。”她双颊红透,尴尬不已。
“误会?”漆华目光锐利的审视着她,益发觉得她不安的模样是心虚。“你敢发誓,对歌泽没有半点不该有的心思?”
舜兰张着口,忽然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没有吗?当真没有吗?她其实也不确定……
“舜兰!”漆华患怒斥喝。
她无奈,容不得多迟疑,一咬牙重重地道:“没有!”
“最好没有,因为他不是你能拥有或妄想的,我说这话是为了你好,自心多、想多,将来必会自取其辱,你的身份永远是我的侍女,你听明白了吗?”
“我明白。”她难堪的点头,苦涩的说。
虽早明暸自己和公主间的云泥之分,但教人当面说出,她心情还是很不堪。
而且,她也没有妄想什么啊……应该没有吧她自知和歌泽的身份差多远,当然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他,更不可能跟公主抢人,公主绝对容不下这种事发生,不用说,她有多清楚那男人要的是什么,他要的,她没有
“明白就好,你不笨,我也不再多说,你好自为之。”
漆华携下话,高傲的走出房间,她跟着低首送行。大王那边早有话下来,说她病痊愈之前,不必到公主跟前伺候。
公主才走了两步,蓦地就停了下来,怎么回事?舜兰抬眸一瞧,顿时傻了。
也太巧了吧,她方才还拚命暗自祈求千万不要这时候现身的人,竟然在快要解除警报时跑来了!
“呃……王子,公主她……您怎么有空来……来?”她连牙齿都在打颤了。
歌泽俊眸轻转,脸上绽笑,可没有一丝惊慌的望向漆华解释,“我刚好经过,听其他人提起舜兰姑娘身子不适,所以顺道过来探病。”这话说得面色不改,当真非常有说谎的长才。
她冷凝一笑。“歌泽王子对我的侍女也这般用心,真不知该如何向你道谢。”
话中的讥讽连耳背的人都听得出来。
歌泽依然笑意可鞠。“谢什么?公主身边重视的人,我自然不想轻待。”他表明这是因主子而施的恩惠。
漆华脸色稍稍和缓些。“其实舜兰只是我身边一个下人,你不必刻意为了讨好我而坏了规短,这让外人瞧了,也会造成不必要的误解。”她刻意看了眼依旧不知所措的舜兰后说。
“我明白了,不就是一个下人而己,若公主认为我的探访会让人说闲话,那我以后便留上心,不再多事。”他脸色明显僵起。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希望你太过关注别人,我以为你在大宓的期间,眼里看的、心里想的都只有我一人,我才是你留下的目的。”她骄傲的提醒。
歌泽款款而笑,清楚这是她的警告。他大胆伸指轻托起她优美的下顿,炯亮的双眸直视着她。“我眼里确实只有你,除了你,这大宓王宫——不,这天下还有谁进得了我的眼帘?”他靠得她极近,对着她轻声呢喃。
这回笑意真正进了漆华的眼,尽管高高在上如她,遇到真心喜爱的男人,也会变得如寻常女人一样,只凭对方一句话就完全臣服。
两人身后的舜兰望着他俩相望的身影,心头像是梗了什么,难受得不得了。
如此俊秀出众的王子,也只有天之骄女的公主足以搭配,难怪他眼里只容得下公主,这是理所当然的,理所当然的……
她悄悄握起拳头,目光飘向两人身侧的大树,专心盯着上头的两只麻雀,麻雀吱吱叫,其实好吵,但这时候应该越吵越好吧……意识到自己居然坏心的希望气氛被破坏掉。她真是坏心啊……
“对了,你的披风还留在舜兰屋里,要顺道带走吗?”在他不隐藏的爱慕眼光下,漆华的语调柔和了不少,醋味没那么浓了。不过她还是很在意他将衣物随意给别的女人穿。
“什么披风?”他装傻反问。
“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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