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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刚追出去的时候,以为顾南墨走远了,结果对方竟然站在外面等着,并且示意他安静,接着就听到了沈圩跟钟一木的对话。
可是听到一半忽然就走了,他并不明白顾南墨这样做是什么意思,问的太多又怕顾南墨烦,看的出来顾南墨不太喜欢接近人。
当然这些都是他自己脑补的,其实顾南墨只是不喜欢别人没有分寸感,如果有人是善意接近他的话,没关系。
顾南墨抬头看着天,有海鸥飞过,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似乎是想要抓住什么,他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收回手,回答道:“问问他就知道了。”
“这要怎么问,总不能上去说我们在外面听到了你跟钟医生说的话,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在我们走以后才问那些问题,能给我们解释下吗?这样也太奇怪了吧?”闻白说。
这样的问题谁能问的出来,他觉得自己的脸皮那么厚谁都能说上几句话,他都不好意思问。
“为什么不能这样问?”
一个声音从前面传来。
正是过来的沈圩,他双手插兜站在那里,刚好把那句话听全。
两名船员
在背后议论别人还被当事人逮个正着,闻白同学多少有些心虚,虽然当事人看着并不在意。
顾南墨就没有那么多的心理负担,这话他就是看到了沈圩过来才说的,根本就没有打算背着人,冲着沈圩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为什么不能这样问?”沈圩看到闻白没有回答,就又重复了遍自己的话。
“谁正常人能当着别人问出这话,容易撕破脸,给自己增加一个敌人,以后几天还要在这里呆着,时刻要见面的,多尴尬啊。”闻白嘟囔道。
沈圩不甚在意,“我当是什么原因呢,我还是喜欢别人在我的面前有什么说什么,猜来猜去太浪费时间,反正做什么都是为了通过游戏,安全离开。”
“其实前面我去请钟医生的时候可能态度方面有些不太懂得人情世故,只着急把人给喊过去,不够尊重,我在着急的时候很容易暴躁,问关于我们游轮上的问题,我肯定没有办法冷静,然后我个人又有些包袱,不想让别人看到我性格暴怒的一面,所以就没有当着你们的面问。”
这个理由听着离谱中又有那么几分合理,反正闻白同学就是信了,对,他信了,这个估计比沈圩给的理由还要离谱。
闻白又变得非常热情:“这有什么啊,我们又不会因为这样看不起你,我跟墨哥不是那么肤浅的人,也不会大嘴巴的到处跟别人说的,你放心,我……”
这人一开始说话就有种停不下来的感觉。
顾南墨在心里感慨是真的天真啊,真不知道这种天真是好还是不好,同时又觉得果然不用想那么多的人活的就是轻松快乐。
“结果呢?”他问。
“钟医生肯定是知道,但是他不愿意多说,看来只有我们自己想办法了,或许我们可以把他给绑了,友好的沟通下……你们别这样看我,我就是开个玩笑,我最讲理了,怎么可能做的出这种事呢。”沈圩说。
这话听着可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不好笑是吧,没办法我就没有那个幽默细胞。”沈圩说。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句话让顾南墨想起来钟一木也说过他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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