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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你像高中生一样约会。”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她高中确实没约会过,各种原因,反正结果就是没人和她约会。高中生的约会不是很美好吗,她同意了。挑了一身新的,可以和穿着制服的翼去约会的。
那一天让她现在都确信她是喜欢翼的,翼也是爱她本人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说不清,那天的阳光太亮了,亮到她心里其它回忆都留不下,就暖暖地照着。
如果彼此是同级生的话,她说不定会疯狂地迷恋翼吧。叶月这样想。硬性条件几乎完美的婚约对象,又总是肯定地表达他会和自己结婚的。
如果她在这段关系里更像小女孩,她大概就会早早结婚了,在懂得结婚意味着什么之前。
可惜她做不到,这也不是因为她看得多透彻,而是模模糊糊地懂得之后,就会无法面对要结婚的未来。
那现在呢,应该能面对了吧,她询问自己。她感觉自己好想要他,就现在。
她说想不想做h的事情,没有在道场做过这种事情吧。
她这种游刃有余的态度,确实让他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一种选择。
就算,她好久没做爱了,被这么残酷地操是很可怜的。
不过也是她应该得到的。
最初,他有停顿一会,让她重新适应他的尺寸,完全深入之后的抽插也同样缓慢而从容。但在她开始要求更多更强烈的东西之前,他就已经无法隐藏自己的欲望。他的感情就像她体内凌乱的淫液一样满溢了出来,他必须更加用力更加频繁地操弄她才能被疏解。他的手指不断地打圈,按摩着她的阴蒂,督促她因欲望而疯狂。
身体靠在一起,流畅地变换体位时,他阴茎抵在入口的触感。他的喘息声,他的气味,总是提醒着她谁在占据着她的重要的地方,而且不打算轻易离开。
“别走,好吗?”
最后一次射精结束,他终于开口祈求她。
叶月想答应,可能答应一次比较好。但她还是有顾虑,因此她眨一下眼睛,又不靠谱地微微点了个头,一副做了很好的爱全身瘫软说不出话的样子,他不能强迫她回答。
叁年前她说不想结婚,他没意见。佳世夫人去世后不久,叶月就又回中国照顾自己外婆,他时常去看她们。她外婆也撑得很辛苦,今年年初离开了。
过了头七,过了七七四十九天,叶月不提要来日本,他也不好问。两叁个月过去了,他有时打电话来问,她总回答还想休整。再之后,她就没了声音,半装死状态,她还在和自己斗争。
不管怎样,现在她不是回来了吗。叶月给自己找理由。
会结婚的,会的。她很心虚。去年年底,外婆意识还很清明,她和叶月说,现在这样可能是真的拖太久了,杉翼是个有担当的人,可他坚持到现在,多少是有执念的,以后的事情怎么好说呢,人是会变的,她很担心叶月。
外婆你怎么也这样。叶月抱怨起来,她妈也这么讲。小翼才二十叁四岁,为什么说得他等了几百年一样。
那在他眼里,不就是正好等了半辈子了,外婆叹气。要不怎么说包办婚姻不好,这种事就不该那么早,由无关的人决定。
是不好,真的没必要。叶月根本想不到杉翼会选择和别人在一起,原本她有的是方法拿捏他,但现在,不和他结婚就好像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一样,她还得费心弥补。
她是有点骄傲自满了,但比她还盲目自信的男人要多了去。她也只是忍不住在外面玩玩,多享受自由几年,根本就没什么好罪恶的,难道不是吗?
“其实我是知道你要回来的。”翼说。
她忽然感到指尖冰冷,凉飕飕的。这种事是不难办,打点起来不需要多少功夫。
“如果你哪天要走我也会知道。”他语气笃定。
她走不了了,叶月已经明白了。她又不可能划船离开日本。
明年桂花也会开的,要不拖到明年吧。她在心里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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