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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婴不仅不松手,还把他的手拿到自己腿上把玩,“你不是叫我夫君吗。”
“对、对啊,你我虽还未彻底结成婚契,但就只差一步了,小城主可是觉得不妥......?”姜偃以为他觉得他这么叫他有些冒犯。
“不觉得不妥,就该如此。”画婴眼睫低垂,看着姜偃的手,指如青葱,透白的颜色像是快要从指尖凝出霜花,就和他的主人一样,是一种剔透的白。
这么漂亮的一只手,曾经只能远观,如今却落在了他的掌心里,会乖乖地随他把玩,也不会挣扎。
想到这里,画婴嘴角扬了扬,他喜怒不辨道:“既如此,我作为以后要和你生死相许的另一半,牵牵你的手都不行吗?”
姜偃被他直白的话惊得手指都不由自主缩了起来。
又被对方将之一根根展开,随后又将自己的手覆上,卡进指缝里紧紧相扣。
姜偃抽了口气。
画婴微笑:“怎么,这样不许?”
姜偃下意识说:“当然没问题!”
画婴意味深长道:“你最好快点习惯,毕竟,这才哪到哪。”
姜偃头脑疯狂转动,脑袋有点烧宕机了。
他发懵的眨了眨眼睛,盖头下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他说的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他也不想秒懂,可是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大了,真的很难不想歪。
不过,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
画婴说话的语气几乎没什么波动,一副平平淡淡的样子,不像是......有什么特殊含义。
邪魔:“傻蛋,他又轻薄你!”
姜偃迟疑:“不会吧,他这么做,应该是有某种深意。”
画婴长着一张不像是那种会见色起意,随便轻薄别人的脸。
他这么说,很难不让姜偃怀疑他是不是发现了他的身份,借此试探他。
包括那晚突然跑到他房门外,还那样对他,也十分不符合常理。
要么中邪了,要么就是在试探他。
这么一想,姜偃就镇定下来了。
他这边才冷静下来,身边的画婴又出了事。
他毫无征兆地闷哼了声,声音里掺杂着痛苦。
姜偃立马关切询问:“可是伤口痛?”
画婴死死抓着他的手,下一秒,突然掐住姜偃的脖子,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你找死!”
外面车架剧烈的摇晃了一下,车内发出一声巨响。
盖头滑落,姜偃看见了画婴杀气四溢的猩红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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