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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欢娇媚的面容浮现阴沉的笑,也不伪装成李锦欢的声音,用她自己的声音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是你啊,我的好夫君。”
:死太便宜了
宋朝臣听到这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浑身一僵。他想要把脸上的布揭开,手脚皆以被绑,他忽然惊觉,此时此刻的他,就如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由李锦欢宰割。
冷汗从他额头滚落,他努力维持声音的平静:“夫人,我们不玩了,好不好?”
李锦欢一口拒绝:“我的好夫君,那怎么可以,游戏才刚刚开始。”
宋朝臣越听这道声音,越像唐姝。可是怎么可能?唐姝明明死了。
他身体忍不住颤抖:“你到底是谁?”
她是谁?
李锦欢的眼底浮现一抹困惑,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陌生又熟悉的脸,她差点忘记了她自己的容颜。
圣上已死,靖安王和楚舰寒已经从天牢离开。只要杀了宋朝臣,她似乎也没有活着的必要。
她揭开贴在脸上的假面具,露出久违的真容。
她眼睛蓦地一酸,若非被宋朝臣蒙骗,便是得不到他的爱,有唐向晚和姨娘疼她,她也是个泡在蜜罐子里的人儿。
都是宋朝臣,他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看向宋朝臣的目光,充满了怨恨。
她打开抽屉,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走上床,揭开蒙住宋朝臣眼睛的布,露出狰狞的笑:“宋朝臣,好好的看清楚我是谁。”
宋朝臣睁开眼,当他看清坐在他小腹上的是唐姝后,他以为见了鬼,吓得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是人是鬼?”
李锦欢…不,唐姝笑的温柔而妩媚,手里的刀尖,从宋朝臣的锁骨一路往下,不答反问:“你说呢?”
刀尖划破肉的刺痛,让宋朝臣的脸痛的扭曲起来。他额头布满了冷汗,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你没死?你怎么可能没死,明明是我亲自把你埋入土里,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唐姝舔了舔带血的刀尖,凶残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埋入土里的人,根本就不是我。”
不是她,那么被他埋入土里的女子是谁?
宋朝臣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眼里满是茫然:“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唐姝仰头大笑,好心的替他答疑解惑:“我告诉你为什么,靖安王早就知道谢柔儿是三皇子的细作,当时谢柔儿有小产的迹象,是靖安王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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