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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鹿鸣想了一下,明白她问的是苏毅鸿,噗嗤一下笑了,“他元旦前回来过,有任务又给叫走了。”“这小苏啊,哪哪都好,就是这当兵的,总不着家让人惦记!”赫老太太伸直腿,活动两下,换了右腿在上面。“嗯。”“这,哪朝哪代呀,都得有保家卫国的,你可不兴抱怨啊!”“嗯。”邱鹿鸣又应了一声。赫老太太凑过脸来仔细看她,“我鹿鸣儿懂事儿了!”“姥姥,人家一直都懂事儿!”邱鹿鸣又把头放到赫老太太的腿上。“懂事儿懂事儿,我鹿鸣儿打小就最懂事!”赫老太太笑着在邱鹿鸣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姥看人可准了,我跟你说,小苏这人错不了!你就踏实跟他过,不兴再瞎闹,想再让别人捡了便宜,听着没?”最后一句提高声音,说得颇为严厉。“听着了。”邱鹿鸣乖乖答应着,脸蛋蹭了蹭赫老太太的腿。小表哥赫存志在厨房喊:“鹿鸣儿啊,你快来!”邱鹿鸣连忙起身,赫老太太不满地说:“做个饭得使唤一百个人!”大舅妈到门口歉意地说:“妈,鹿鸣儿带来的海鲜,我们都不会做啊!这不就得麻烦鹿鸣儿了嘛!”“不麻烦不麻烦,我是小辈儿就该进厨房的。”邱鹿鸣连忙说。“不用不用,你指点一下就行!”到了厨房,只见三个大老爷们一人戴一围裙,忙得一头汗,赫春梅扎撒着两手,站在门口,“哎呀,螃蟹还动呢!”大舅往外轰她:“出去出去出去!用不着你!”邱鹿鸣也叹口气,“赫教授,快跟你麻麻撒娇去吧!”一进厨房,邱鹿鸣开始指点江山,“海蟹比河蟹好处理,在清水里少放点白酒泡一泡,捏住壳和肚子,刷干净了,直接上屉,少少撒一点盐,这么大个儿的,上汽儿后得蒸上二十分钟;这个虾捏住虾头一拧,轻轻把虾线都扯出来,剥出虾仁做馅料或炒菜都可以,虾头清洗一下,可以熬汤,如果是白灼或者?大虾,就拿牙签从这个节里穿过去,挑出虾线;这个蛏子得多冲洗几遍,把外壳也洗刷干净,放到盐水里吐泥沙,吐个三四小时,再加点油,两小时后放到沥水篮里冲洗,这个蛏子今天吃不成了;这些海参,今天也吃不成,回头我好好处理一下,你放到冰箱里,每天给我姥姥吃上一只,蘸糖蘸酱都可以”“哎呀妈呀,鹿鸣儿懂得真多!”大舅夸赞道,又假装说悄悄话,实际上声音不小地说:“比你妈可强多了!”“妈妈!我大舅说”邱鹿鸣佯装喊人。“别别别,我是说你比你敏姐强多了!”大舅连忙求饶。“哪儿又比我强了?趁我不在又说我坏话呢!”邱鹿鸣回头一看,表姐赫敏叉着腰站在厨房门口,伸手一指,“邱鹿鸣!你又回来跟我争宠!”说完一把搂住她的脖子,薅出了厨房。“女侠饶命!”邱鹿鸣连连求饶。赫敏和邱凤鸣同岁,稍微高一些胖一些,头发梳得绷紧,一根碎头发也无,一双吊眼梢,都快立起来了,看着就是厉害角色,邱鹿鸣夹在她的胳膊下,跟个小鸡仔一样。好容易挣脱了,门一响,又来人了。一个穿着灰色貂皮,一个穿着白色貂皮,邱鹿鸣见了,没忍住笑出来,连忙说:“小舅妈,小嫂你们来了!”小舅妈谢小琴和小嫂肖甜甜应着声,也是先去给赫老太太问了安,脱掉貂皮大衣到客厅里跟邱鹿鸣聊天,帮着布置餐桌。赫敏则是坐在沙发帮上玩手机,连个眼皮也不抬。邱鹿鸣对于赫家这种男人进厨房,女人吃现成的现象很是新奇,细想一下,似乎这种情况还很普遍。肖甜甜笑着问邱鹿鸣身体都恢复好了吗,工作累不累啊,颠来倒去的寒暄话,邱鹿鸣也一一客套着作答。肖甜甜一头大波浪披散着,人一动,就在肩膀上跳动着散发浓浓的香气,手上戴着一个亮闪闪的大钻戒,十个指甲尖尖的,不知道贴了什么,金光闪闪。肖甜甜见她关注自己的指甲,伸手过来,十指乱晃,“好看吧?做一次180块呢。”“好看!”邱鹿鸣也喜欢把指甲弄得漂漂亮亮的,但她可不喜欢,也不敢做这么扎眼的指甲。“小嫂,你贴这个做饭会不会掉啊,被面团沾掉了怎么办啊?”“嘻嘻,我们平时中午都去我妈家和我婆婆家蹭饭,晚上一般都有饭局,早饭都是在早餐店吃,要做也是你小哥做,用不着我!”肖甜甜人如其名,眼睛圆溜溜的,一笑起来嘴角有两个小梨涡,甜甜的,三十岁了,还像个小姑娘一样。就是说出来的话语不惊人死不休,“哈哈你知道吗,你小哥那天问我,媳妇儿啊你手指盖儿这么长,上厕所擦屁股咋整啊?哈哈哈!我说,就那么整呗,你还想帮忙咋地?”邱鹿鸣哭笑不得。“你虎不虎虎不虎啊?咋啥往外都说!”小舅妈使劲拍了儿媳妇两巴掌。“睿睿呢?”,!“让他姥爷给接走了。”“他老姑奶来了,咋不接这边儿呢?”“幼儿园有几个孩子感冒了,他也跟着鼻涕拉瞎、赖赖唧唧的,带过来一不顺心就得哭,我奶该不乐意了。”说到最后一句,肖甜甜压低了声音。“也是。”谢小琴很认同。赫春梅从赫老太太卧室出来,“我孙子呢?”谢小琴哟了一声,笑着说:“给姑奶奶请安了!您这是发完洋贱,终于肯接见俺们了?”赫春梅也笑着呸了她一口,“滚!从小就跟我犯相,我小哥怎么就娶了你这个女妖精!”谢小琴得意地一笑,晃着一头羊毛卷,“这世上啊,可不只有你家老邱会疼人,俺家长河那也不差呢!”谢小琴和赫春梅是小学同学,谢小琴是文艺委员,赫春梅是学习委员,两人一直针尖对麦芒的不对付,谁知长大后竟然成了姑嫂俩。“啧啧啧,一头羊毛卷,穿个灰貂皮,不注意以为是头脏了的绵羊呢!”“啧啧啧,堂堂一个女教授,说话这么尖酸刻薄,你的学生知道吗?”“唉,也不知道我那孙子是不是也穿着貂皮,这一家五口正好凑一窝貂了!”“俺们家倒是能凑一窝貂,你家可凑不成一窝教授呢!”这话说完,客厅里一片安静,谢小琴说完也有些尴尬,“咳,我我没别的意思”赫春梅恢复了教授的矜持,在沙发里坐正了身体,下巴微扬,“谢小琴,那你说说,那你是什么意思?”“老姑老姑,我妈就是平时跟你斗嘴习惯了,说秃噜嘴了,真没恶意!”肖甜甜替婆婆辩解。“甜甜,我认识你婆婆五十年了,她还真就是爱斗嘴。今天说秃噜嘴了,想必平时也是没少编排。她这人从小品德就不行,你这媳妇也不好做,从前我鹿鹿住在姥姥家,就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呢!”“赫春梅你瞎说啥啊!我啥时候委屈你家鹿鸣了,就差当祖宗供着了!”谢小琴急了,“再说我就是想也得有那个胆啊,咱妈还不得吃了我啊!”“谢小琴,今天我不跟你计较,我女儿再不济也是人民教师,也是市里的先进教师,怎么都比你那戴大金链子的二道贩子强!”“老姑!”大金链子赫存志委屈地在厨房门口喊了一声。“闭嘴!是你那妈先惹我的!”赫长河从厨房出来,挤眉弄眼在谢小琴腰上掐了一把,“死老娘们!胆儿肥了你,怎么跟小妹说话呢!”谢小琴哎哟一声,“不敢了!”反手捏着赫长河大臂内侧的肉,死劲转了一圈。赫长河龇牙咧嘴忍下了。邱鹿鸣和赫敏对视一眼,乐不可支。:()邱女官的现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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