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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胡闹,在这里等着他们回来。”和煦帝耐着性子哄桦哥儿。
谢文桦虽然有些不放心,但想了想,还是乖乖的一边坐着。
言哥儿低头一声不吭的想了许久。
而后起身,朝着和煦帝的方向跪了下来;“皇爷爷,母亲,不在这附近,对方既然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将母亲带走,又有恃无恐的将人藏在皇宫里面,定是对皇宫极为了解之人。”
“这么久过去,都没有寻到对方的踪迹,想来在宫中的身份也不简单,不然怎么能做到如此?”
和煦帝对上言哥儿锐利的双眸,试探道;“言哥儿的意思是?”
“皇爷爷,您好好想想,宫内有何人是自小在皇宫长大?对皇宫熟悉,又住在比较偏远的地方。”言哥儿满是认真问道。
这个问题倒是将和煦帝给问倒了,他扭眉细想。
而后摇了摇头;“宫中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皇子长大之后,都是要分家的,分到宫外去,都有自己的府邸,是不可能待在宫中了。”
“最后一位公主,安澜,也在前段时日出宫了,皇爷爷想不到........”
和煦帝的话还没有说完,贤妃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着他,惊呼一声;“皇上,臣妾倒是知道有一人符合言哥儿所说。”
“什么地方?”和煦帝不解的开口。
“质子所住的院子。”贤妃说道。
“不可能。”和煦帝大手一挥,摇头道;“他现在形同废人,院子又离这里远,不可能是他,况且,他为何要劫走景瑞的未来王妃,此事也不符合纲常。”
和煦帝极力否认。
言哥儿不想放弃寻找母亲的机会,对着和煦帝哀求道;“皇爷爷,母亲还没有寻到,不如我们一同过去看看,若是没有再寻便是。”
和煦帝不想让宋以言失望,便点头应下。
“王爷,周边那些地方都找过了,没有寻到柳娘子的身影。”暗卫回来禀报。
谢景瑞眼见间多了几分冷厉;“都查了什么地方?”
暗卫如实开口;“除了皇上那些妃嫔的行宫,还有那位质子所住的地方,剩下的地方都去查过了,就连茅房,下人的住处都没有放过。”
谢景瑞眸子微眯;“走,那个地方看看。”
“王爷怀疑是那位将柳娘子带走的?”暗卫有些疑惑;“可他身子不好,这么远的地方,自己怎么可能这样悄无声息的将柳娘子带离?”
“越是不可能的人,嫌疑越大,快去。”谢景瑞说完也朝着质子所住的方向赶去。
柳月如悄悄的搬动铁链,想要趁着对方没有进来,逃离这里。
只是,她刚刚抬脚;“哐当!”
铁链发出碰撞的声音。
外面的人瞬间将门推开。
柳月如翻身躺下,想要继续装睡。
男子脚步停在柳月如的身侧,声音恢复沙哑的对着她道;“不用装睡,我知道你早就醒了。”
“起来,我有话同你说。”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柳月如见状也睁开,眼睛,将头上取下的簪子握在掌心。
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她转身,目光落在对方的脸上,眸色微动,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之色。
“怎么会是你?”
男人直接坐到了床榻边上,笑容诡异的凑近她;“我们来打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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