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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哪个字刺激到了他,李康平倏然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笑得涕泗横流,笑得面容扭曲。
“是啊,这就是他的身体,可魂,是我李康平的魂!哈哈哈哈哈,那个傻子!明明被抓去的是我,他非要与我相换!可他不知道我有多恨他,又怎会感谢他!
好啊,妙啊!他死了,是他自己犯蠢!从前父亲母亲总说弟弟身体孱弱,要多让让他、照顾他,将所有好东西都捧给他,有时候对我关照不及也是无可奈何。
如今这副病体成了我的,那日后他们偏疼偏爱的便会是我李康平!可是......可是,他们唤我宁儿......
他们每唤一声,都如同刀割一般地在提醒我,我所得到的疼爱,是偷来的,是属于李康宁的!”
李康平泪水从灰败的脸上滑落,他吸了吸鼻子,恶狠狠地瞪向他们:“我不甘心,我也不想死!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才活下来!便是从此作为李康宁活着,我也要留在父亲母亲身边,将我从前失去的都拿回来!这是李康宁欠我的!”
林照雪听完,面色凝重地与甲一对视一眼,她的心在狂跳,连嗓音都在不易察觉地颤抖:“你说你被抓走了?”
“是啊,你们没听说过吗?”李康平苦笑着抱头,“燕南皇帝受到妖女诅咒,燕南的百姓也被她报复,时不时便会有人离奇失踪,连尸首都找不到......我怎的就这般倒霉,被他们盯上?”
林照雪精神一振,激动得语速都不自觉加快:“你详细说说。”
“那日父母要去铺上查账,李康宁又在前几日偶感风寒,他们担心他,便让我去李康宁床前守着,盯着他喝药休息。
我到他房间之时,发现他并未躺在床榻上,我正要派人去找,便听伺候他的小厮说,他去如厕了,让我房内稍等片刻,然而正是此时,我的头毫无征兆地胀痛起来,晕了过去。
待我醒来,便已然到了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那两日里,我与后进来的一人多次尝试逃脱无果,又被麻绳捆着,滴水未进,我们深知已无力回天。
直至第三日,他们压着个新人进来,那领头的数了数人数,确认到齐了,便将我们蒙上眼转运到了另一处,捆在一根大圆柱上,然后悉数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又听到有人进来,还未曾辨别出来人是男是女,便忽觉额心一刺,四肢力气如同流水般抽去,我便是此时听到李康宁的声音的,他似是挡在了我面前,还让我快走......”
“可看清那领头人的模样?”林照雪心下有了猜测。
李康平回想了下,不是很确定地慢吞吞点头:“......有。领头之人神情很是凶戾,生了双下三白吊梢眼,哦对了,他眉骨处还有条很粗的疤痕。”
林照雪了然,果然是那个蒙面人。
“你回来之时应是魂魄出窍的情况,可还记得路?”她再问。
李康平抿唇,这一来一回间,哪会看不出他们对自己所知之事有所图谋。
他眸中精光一闪:“这位......阴差大人,想空手套白狼?”
甲一不耐地啧了声,手腕一转便又收紧了李康平身上的勾魂索。
但这次,他没再跪地求饶。
李康平双目圆瞪,咬牙硬挺,只有刚开始的时候,从喉间漏出了一声闷哼,而后便是这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甲一见他这般,面上更是掠过一抹狠戾,他正要强制将人拉回地府,缠着勾魂索的手腕便被林照雪按住,他疑惑地看向她。
“我来处理。”林照雪道。
甲一闻言,手上的勾魂索果真松了松。
林照雪对他这般听话有些意外,不过现下不是深究的时候。
她眼眸半眯,俯视着眼前这个昂起首,沾沾自喜得仿佛一只斗胜公鸡的李康平,不疾不徐道:“你家中,可是常行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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