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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剩袁熙一人孤坐,越发铁青了脸。
“她怎么敢的,平素对人家不是矜持得很么?”听甄尧添油加醋地描述完,薛婉不免怔忪,忙诘问,“那袁公子又怎么说?”
“还能如何,就是不小心把我的茶具磕坏个角,脸色比打霜的茄子还难看……”
“这便是真动怒了啊!哎,可怎么是好!”
甄尧无奈摊开手:“感情嘛,总归是两个人的事,旁人干涉不来。”
薛婉皱紧了眉头:“即便真的不喜欢,也不能当面拒绝啊,说不定直接得罪袁家了!”
“已经这样了,就算把女娲娘娘的石头请出来补救也无济于事。好在我了解袁熙,他是个通情达理的,到底不会太迁怒抻练我,夫人不必担心,先歇息吧。”
她摇摇头,叹了声气:“五娘若总是这样心直口快的性子,往后怕是要吃大苦头。”
关于以后能吃多少苦,季蘅还不得而知,眼下,她却因趁早斩断了一枝活不长久的桃花而倍感快慰。
偷偷琢磨:
如果没嫁进袁府,遇见大Boss曹丕的几率就微乎其微了,再客气讨好了孟觉苦,那官渡之后自己也能有个小靠山,往后的生活岂不潇洒快活……
“娘子,娘子。”
细宝递来一碟赭褐色的板栗,见季蘅捧起书册,总盯着某行,动也不动,却不自觉展露微笑。
“您这是看什么高兴呢,也给奴婢说说?”
季蘅这才从无限畅想中抬头,刚刚已经开始琢磨去西川要多少盘缠了。她敛起笑意,忽问:“家里有无武功好的人?”
“成禄啊!”
“他不行,几乎是甄尧的尾巴,形影不离的。”
“卢宽和石康倒都会些拳脚,但不算精,多是自个儿防身。您问这个做什么?”
“乱世险阻,我想着,如果哪天出了冀州,游历四方,是不是还得雇几个侍卫左右?”
“那卢宽他们可就不行了,且不说本领,胆子更是一个比一个小,万一遇上什么草寇马匪的,怕要抢着乞降!”细宝笑说,“至于您要的那些护卫,也不难找。只管有粮有钱,随便一个铜板扔下去,能砸准不少没门道的高手!”
“武功好还是次要,姿貌好当是第一。”季蘅这便开始痴想了,挑几个帅气如小霸王、锦马超、赵子龙的保镖,提枪伴自己出游,多是件人间美事,后世佳话。
“嗯,合该如此。”
缦双瞧着这两人愈发异想天开,不留情面地浇了盆冷水:“莫说离开冀州了,您如今想出邺城都难。”
季蘅一向达观,只道:“不急,我现在好好休养身体,争取活长点,往后总会有机会的。”
所幸丫鬟们都习惯她的“胡说八道”,从来没有什么忌讳。
细宝凑得更近些,撒娇道:“您无论去哪儿,定要带上奴婢。”
“看你表现。”
缦双则在一旁嗔笑:“那感情好啊,养生修命。娘子若真有这个念头,往后可要早些睡,莫贪凉,也不许再挑食了……”
闻此唠叨,季蘅不由拿书卷盖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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