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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晋中一路来到西南沿海一座深山之中,这里平日鲜有人烟,只有郁郁葱葱的森林和四处蔓延的荆棘,让人难以穿越。然而,就在这荒僻之地,竟耸立着一座三尺见方的小庙。这座小庙看起来十分陈旧,似乎已经历经风雨多年。庙前跪着一群信徒,他们虔诚地磕头祷告,有些人甚至磕得满头鲜血,但眼中依旧充满了狂热与坚定。这些人或许就是教徒吧?田晋中暗自想道。他静静地站在一旁观察,心中不禁感叹信仰的力量之强大。然而,当他走近仔细打量时,却发现这座小庙里供奉的并非什么神明,而是一尊黑袍神像。这尊神像手持玉硅,腰间还挎着一把宝剑,尽管已经破旧不堪,但那股威严之气却丝毫不减当年。田晋中手持拂尘,轻轻挥动两下,接着厉声道:“仙神下凡显圣,便不怕天规地律吗?”四周跪拜的人群见田晋中这般做派,分明是对仙神不敬,不由大怒,纷纷叫骂起来,甚至有些狂热者,拿着手中的祭品砸向田晋中。田晋中回头,冷冷地扫视一圈,接着冷声道:“贫道前来乃是为人间除魔,尔等兀自不理,难道是想被贫道一同清理不成?”话音刚落,田晋中拿起拂尘,向着人群扫去。顿时眼前的人群便被一阵劲力裹挟着向后飞去,一时间人仰马翻,甚至有人被挂到了树上。众人见状,纷纷露出惊恐的眼神,接着不知谁哭喊了一句,立刻其余人也跟着哭喊起来,然后向着庙宇更加疯狂地叩拜起来,嘴里嚷嚷着让仙神显灵,打杀了这妖刀。田晋中冷哼一声,厉声道:“尔等执迷不悟,黑白不分,当真不愿做这人间人了?”这时,只见庙宇之中顿时青烟弥漫开来,顿时将四周笼罩,霎时间,整个山间充斥着浓浓的雾气。接着一道金光自神像显现,众人见状赶忙更加疯狂地叩拜起来,口中高呼着神仙显灵了。田晋中见状,冷哼一声:“故弄玄虚。”接着拂尘再甩,只见那座神像便应声炸开,四周顿时陷入沉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只见神像炸开的地方,竟然有道虚影浮现,长相与那神像一般无二。接着一道宛如惊雷一般的声音自山间炸响:“好个妖道,竟敢毁我神像,坏我道场。今日不取你性命,怎消我心头之恨?”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金光便向着田晋中袭来。田晋中也不躲闪,金光径直打在田晋中身上,但诡异的是金光竟然穿过他的身躯,直直地打向身后的民众。只听“啊”的一声惨叫,一名信徒便倒在金光之下,一命呜呼。接着又是几道金光向着田晋中射来,田晋中依然不动,任由金光打在身后一帮信众身上,不一会儿便死伤数十人。田晋中看了眼身后一脸不可置信的信众,这才再次挥动手中拂尘,向着那道虚影打去。只见拂尘上金光缭绕,先天一炁萦绕于上。看在那道虚影眼中,仿佛一柄巨大刀锋一般,斩向自己。那道虚影看着逐渐逼近自己的拂尘,竟发现自己动不了分毫,顿时惊的冷汗直流。那虚影使出浑身解数,仍是动不了半分,惊呼道:“你敢斩我,不怕天谴吗?”田晋中闻言,却是不为所动,手中拂尘径直打在其身上,接着便响起一声惨叫,那道虚影顿时便消散无踪了。田晋中接着回头看向身后信众,冷声道:“这便是你等信奉的神灵?你等如此拜他,他却罔顾人命,残害信众?还不速速离去,难不成是想让贫道连你等一同斩了不成?”众人闻言,也不敢多做停留,连那些尸体也顾不上了,回头便向山外跑去。田晋中叹口气,叫住几名青壮年道:“大好年华,不知进取,反而求神拜佛,妄图不劳而获,当真是无可救药。上天有好生之德,望你等日后脚踏实地,莫再追求这缥缈之物了。把这些尸体带走,交给其家人,入土为安。走吧。”几名青年闻言,赶忙抬上尸体,对着田晋中千恩万谢的离开了。等到众人离去,田晋中抬头看了眼天空,接着便消失在了原地。接下来,田晋中便在西南之地清扫着这些下界作乱的毛神,不知不觉间,竟然清理了十几尊之多。就在田晋中清理完最后一尊的时候,天空顿时打下一道惊雷,一道人影自雷霆中显现出来,对着田晋中怒声道:“好个天师府,许你天师府传道,便不许我在人间传道?”田晋中看了眼眼前之人,顿时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姒少康之子,失敬失敬。”那人怒道:“废话少说,我问你,你这是何意?为何坏我道统?”田晋中笑道:“道统?你哪里来到道统?你若让你手下毛神护佑一方,我哪里会管?你等所作之事大家心知肚明,何必如此惺惺作态?”那人横眉冷竖,过了半晌,话锋一转道:“田晋中,我知道你,你明明有仙人之资,为何甘愿与这些凡人为伍?你便甘愿一辈子默默无闻吗?莫说整个异人界,就说你龙虎山,又有几人拿你当回事?何不上天与我等一同共享人间祭祀?”,!田晋中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你当我龙虎山是什么地方?数典忘祖的事儿我可不敢做。”那人顿时怒道:“数典忘祖?好一个数典忘祖。我乃少康庶子于越,当年恐禹迹宗庙祭祀之绝,封我此地,号无余。说起来我是此地百姓祖宗,可如今还有几人记得?说起数典忘祖,这些凡人才是真正数典忘祖,连祖宗都不记得了,妄为人子,我如今不过是讨些利息罢了。没有我,此地哪里会有这些人的繁衍之所。祭祀祖先,这难道不是他们应作的吗?”田晋中笑道:“祖宗无德,儿孙不孝。如今却还怪起子孙的不是来了,当真是可笑。”“田晋中,你乃修道之人,为何也要与我仙神作对?我非是怕了你,只是不愿你就此陨落罢了。我如此惜材,你莫要不知好歹。”田晋中呵呵笑道:“我这一生最是软弱,师父在世,有师父遮风挡雨。师父不在了又有之维师兄与怀义师弟挡在前面。当年外寇侵华,更是无有寸功。苟活至今,已是侥幸,怎敢言他?这山上,抛开之维师兄,在这些个师弟之中,论修为手段,我不如怀义,论经文道理,我比不上玄明。师父生前总说我愚钝,我虽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是不服的。如今想来,修道之人,明心理智。我妄活近百年,却不明心,不理智,我这不是愚是什么?但还好,虽然迟点,也终是看清了自己。要说起来,怀义狭隘,玄明执拗,唯独我宽厚谦逊。但我这哪里是宽厚,不过是冷漠罢了。既然漠不关心,自然宽厚谦逊。什么天下苍生,什么黎民百姓,在我眼里不过尔尔,唯一让我上心的只有身边这些朝夕相处的师兄弟了。想到之维师兄独自一人上天阻挡尔等,我便心急如焚,想到怀义要与尔等绞尽脑汁地周旋,心中更是难受。仙人如何?能让我那些师兄弟活过来吗?这天下苍生又如何?比得上我师兄弟的性命吗?呵呵,老了老了,话也多起来了。不说了,不说了。贫道这便送你上路。”于越冷哼一声,顿时乌云遮日。田晋中见状顿时紧皱眉头,心道:“言出法随?莫不是今日便是我的劫数了?”想到这里随即眉头舒展,笑道:“我这一辈子,总躲在别人身后,如今也该站出来了。来吧,贫道也想看看,我这一身修为到底到了何种境界,与仙神差多少。”说着顿时气势开始节节攀升,接着便如同消失一般,化作一道无形之炁。于越见状,大手一挥,便见到四周空间扭曲,竟形成一道囚笼,将那方空间隔绝开来。紧接着于越五指缓缓握紧,那方空间竟然开始挤压。空间逐渐压缩,最后化作一个点,就在于越以为已经将其制服之时,一道声音却自背后响起:“我道你多厉害,想不到也不过如此。说到底不过术法罢了,还是炁的变化。也难怪你们要汲取这人间信仰,不求自身强大,只求手中拐杖的尖利,连路都走错了,还想着得道?”于越顿时一惊,接着回手就是一拳砸去,但却砸了个空。田晋中的声音仍然那般不紧不慢地传出:“你若只有这般修为,今日怕是要死在这里了。”顿时一道巨力打在于越脸上,将其打飞数十米之远。未等他起身,又是一道劲力将其打趴,死死按在地上。田晋中身形慢慢显现,一只手死死地按着于越,另一只手拿着拂尘,准备了结他,嘴里说道:“看来这漫天乌云是为蒙蔽天机的,也不是你的手笔。让你背后之人出来吧,不然你今日得死。”于越嘴角吐血,眼神阴沉,艰难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道:“牙尖嘴利。”接着手中结了个印,天空便再次响起一道惊雷。田晋中心中警铃大作,随即收回压着于越的手,赶忙闪身后撤。就在此时,一只大手从天而降,向着田晋中压了过来。田晋中再次身化先天之炁远遁,但那巨手却未作停顿,以迅雷之势,向着虚空压了下去。大地震动,只见一座山峰便凭空出现,而那座山峰之下,赫然压着气息萎靡,嘴角溢血的田晋中。“田晋中,你不敬仙神,不尊天理,该当何罪?”田晋中艰难地咧嘴,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一念生万界,一念破万界,好手段,好手段。”话音刚落便一头栽倒昏迷不醒。只听虚空之中一道声音响起:“有我这山峰压着,任你手段如何,也使不出,不出一日便会身死道消,你若还如此执迷不悟,此地便是你葬身之所。”:()重生张之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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