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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铛、铛、、”此时此刻,锡箔江南岸的堤岸上,脸色阴森、表情坚毅的参将韩天福,正准备带着骑兵支援前阵的时候,耳中传来阵阵鸣金声。紧接着,不远处的浮桥上面,更是有传令兵飞奔而来,大声嘶吼着:“晋王有令,韩将军断后”“晋王有令,步兵撤退,骑兵断后”、、、悍将韩天福脸色一缓,心头松了一口,还好他的本意就是打算冲击缅军,并不算违抗军令。他的骑兵大队,渡江整整耗费了半个时辰,这时候在锡箔江南岸,最不可能撤退的明军,反而是江边的500骑兵,渡河太慢了。“兄弟们”打定主意的韩天福,遥望几百米开外的混乱惨烈战场,还有更远处的象群烟尘,再回过头看着身边披挂完整的500骑兵,深吸一口气,满脸狠厉的大声吼道:“晋王威武,大明万岁”“咱们都是晋王的兵,吃晋王的粮,拿晋王的饷银,给晋王提头卖命”“前面的兄弟在浴血奋战,拼死杀敌,咱们都是大西军的老兄弟,不抛弃、不放弃、生死与共”“是大老爷们的,都跟着俺往前冲,砍洞乌蛮、砍大象、砍死所有的缅甸狗,杀、、、”、、、刚刚他也看出来了,前阵的明军正在拼死杀敌,压根收不到后方的军令,正打算在象群冲阵之前,拼死一搏吃掉一部缅军。这时候的骑兵,就更不能怂蛋了,与其被缅军追杀赶下锡箔江,还不如冲上去砍人,说不定还能反败为胜。象群是威力无穷,但骑兵威力也不差,来去如风,冲阵变阵也是家常便饭,更能如臂使指,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两害相权从其轻,韩天福也不能怪李定国放弃五百骑兵,而是选择四五千步兵,因为撤退渡河的时候,步兵的优势太大了。“咚隆、咚隆、咚隆、、”半炷香后,锡箔江南岸,几千明军围着缅军砍杀,缅军后阵和江边更是尘土飞扬,缅甸的象兵和大明的骑兵,开始疯狂冲向中央战场。“疯子,疯了,他娘的,全他妈的都是疯子”缅军后阵的卑谬王莽白,看着悍不畏死的明军,一番操作猛如虎,脸色也是微微发白,咽了咽口水,喃喃自语中。他也是战场老武夫了,哪里想得到,在缅军已经出动了几千象兵,一刻钟就能加入战场的情况下,南岸的明军不是忙着逃命,反而更是斗志激昂,开始围杀、反杀缅军。其实莽白还是见识少了,以前他对阵的敌军,都是中南半岛的杂牌土司兵,因此小看了李定国的兵马。这帮人都是悍不畏死的百战余兵,都清楚溃兵的下场,就像几个月以前,他们被满清一路追杀,但也敢在磨盘山伏击反杀。同时,从这里也能看出来,渡江的明军将领,凝聚力还是非常强悍的,因为他们都是李定国的嫡系心腹将领,能做到令行禁止,号令如一。“轰隆、轰隆、、、”“50人一队,随时准备变阵,分散穿插往前冲,用弓箭射,决不能陷阵、近战、恋战”“杀洞乌蛮、杀贼、杀、、”、、、战马疾驰,扬蹄飞奔,参将韩天福娴熟的控着马缰绳,放声嘶吼着指挥500骑兵,绕过了混乱的中央交战区域,一往无前的冲向不远处象阵。晋王的将令,他非常清楚,就是牺牲骑兵给步兵争取时间,尽快灭掉或打垮几千缅军,再想办法退兵。冷兵器时代,骑兵才是真正的决战主流,其冲锋速度至少是战象的三倍,灵活性和机动突击性尤为突出。400年前,元朝忽必烈时期,缅甸国出动4万大军、800头大象入侵滇西,镇守云南的元朝大将,仅仅派出700骑兵迎战。就是那一战,元军利用娴熟的骑射和游走,大败缅军象兵,一路掩杀30里,斩首不计其数,不但收复所有的边境城池,甚至是攻到了缅北江头城。“拉弓,放”“咻、咻、咻、、”“拉弓,再放”“噗呲、噗呲、啊、、”“哞、哞、哞、、、”、、、半刻钟后,韩天福的500骑兵队,冲到缅军象阵前的百米距离,开始逐渐放慢马速,一个个抄起大稍硬弓瞄准大象和象兵射击。这些都是大西军出身的精锐骑兵,装备的箭矢也都是破甲重箭,中箭的象兵纷纷倒毙。冲在前面,披着锁子甲和皮甲的战象,中箭以后也被彻底激怒,左冲右突,哞叫不已。战象皮糙肉厚,还披了战甲皮甲,但明军的破甲重箭,也不是吃素的,长度大概80公分左右,重达2两,带倒刺的箭头锋利无比,射穿皮甲轻而易举。“弓箭手,快放箭,射死明狗子”“标枪手,用力投啊”“啊、啊、啊、、、”、、、战象战楼上的象兵,看见远程奔袭而来的大明骑兵,还有漫天飞舞的箭矢,惊骇不已,纷纷抄起弓箭对射。,!甚至还有一些站在上面的象兵,开始投掷标枪试图,但射程上面远远不及,身上仅有皮甲的他们,反而中箭掉落战楼,被大象踩踏化为肉泥。在中南半岛的一众小国,一头标准的战象,至少配备7个象兵,才能领兵出阵。下面是4个象兵,手执兵刃看护大象四周,上面的战楼上,前面有1个驱象兵,后面至少2个以上的弓箭手、掷矛手。“收弓,掉头”“兄弟们,掉头,掉头、、”“兄弟们,不要恋战,掉头,跑、、”、、、两轮弓箭过后,接近四五十米位置的时候,老武夫悍将韩天福,振臂一吼,不再恋战,也不管前面的战果,纷纷调转马头撤退。都是大西军的老武夫,身经百战,根本不可能用骑兵去对冲大象,那是蚍蜉撼大树,一不小心就化身肉泥。但战象的弱点,非常明显,庞大、笨重、速度慢,上面的象兵也只能被动挨打的份,特别是面对明军的大稍硬弓。“哈哈哈”“他娘的,痛快”“兄弟们,再冲,再射”“杀洞乌蛮,杀东胡狗,杀、、、”、、、绕了一圈后,再次回到起初的位置,找到缅军象兵弱点的韩天福,满脸激动的嘶吼着,高高举起大稍硬弓,打定主意再搞一波,一波接一波,彻底打垮象兵。刚刚的那一拨,明军骑兵也就损失十几人,但缅军前几排的大象,已经左冲右突了,骚动的迹象太明显了。“哈哈哈”“兄弟们,拉弓,再放”“咻、咻、咻、、”“啊、啊、啊、、”、、半柱香后,韩天福带着几百骑兵,第三次冲到大象附近,再次故技重施,纷纷抄起大稍硬弓发射。“哞、哞、哞、、”“嘭、嘭、嘭、、”“啊、啊、啊、、”、、、象阵地面上和战楼上的象兵,缺少甲胄,又无处躲闪,纷纷中箭爆头,惨叫连连。更可怕的是,象阵骚动彻底放大了,不少失控的战象,已经开始踩踏下面的象兵,冲撞旁边的战象,甚至是掉头往回跑。“砰、砰、砰”“啊、啊、啊、、”“好贼子,缅甸狗,是鹰扬铳”“掉头,撤,快撤、、、”、、、就在这时,后面几排的战象脚下,突然硝烟骤起,密密麻麻的铅弹雨,扑面而来,正在游斗射箭的骑兵,犹如割稻草似的,纷纷扑倒马下,哀嚎不止。冲在前面的悍将韩天福,也第一时间发现了异常,双目眦裂,肝胆俱裂,站起上半身,竭力嘶吼着撤兵。“噗呲、啊、、”韩天福浑身一震,声音戛然而止,魁梧的身躯向后倒飞数米栽倒马下,胸口上的护心镜,只留下一个硕大无比的血洞,漓漓鲜血汹涌而出。久经战阵的卑谬王莽白,也是熟读兵书、史书、战例的老武夫,当然清楚几百年前,蒙元帝国是如何击败缅甸蒲甘王朝的,因此早就想好了对策。明狗子既然派出了骑兵,他也准备好了重型鸟铳阵,射程远,威力大,足够远程轰杀骑兵和战马。:()中兴大明,从绞杀吴三桂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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