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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摊（第1页）

正值放学高峰期。小朋友们熙熙攘攘。到处奔跑着。所有车辆不被允许开到小学门口。要是有个电动车倒是可以推进来。司机只能在那辆古斯特上等候。管家和家庭医生不远不近地跟在五个小女生后面，看着她们像五子棋一样手挽着手横扫千军。小学门口对他来说有点脏乱差，小摊聚集，垃圾也丢得到处都是。管家皱了皱眉。这个环境容易滋生细菌，如墨小姐会不会生病？她当时强烈要求要来公立小学读书。他也是理解的，小姐太孤单了，她毕竟还是个孩子，比起成年人，她更想跟同龄人一起玩。管家叹了口气。他苦命的小姐。苦命的温如墨现在可开心了。她们五个人连起来可挡路了，她感觉自己很没有礼貌，可是又觉得很快乐。五个人停在鸡排摊位前，几个人站在这里，也不说话，就盯着他看，把卖炸鸡排的老板都吓得一愣。刘梦瑜对她们挤眉弄眼：怎么样？还可以吧？林盼疑惑：鸡排吗？挺香的。温如墨呆呆地眨眨眼：好像挺干净的，管家爷爷不知道给不给吃……朱姣姣窘迫低头：不知道要多少钱一个呢？2块钱够不够？她只有2块钱！怎么办怎么办！程心直勾勾地盯着鸡排：吸溜口水g……“要不我们买一份？分着吃？这样可以多吃点其他东西。”刘梦瑜提议道。几个女孩子，全是小鸟胃，要是什么都一人一份，能吃的东西肯定就少太多了。这话一说，大家都疯狂点头。“帅哥老板，那就要一个。”刘梦瑜跟老板比较熟（单方面的），于是她开口点餐。“好嘞。”老板看她们五个人吃一份，还给多夹了一点鸡柳条。刘梦瑜有点脸红。老板怎么多给了？难不成是看上她了！？管家在后面看着，想上前去叫小姐别吃。家庭医生拦住了他：“最近如墨小姐身体不错，而且上了几天学最近晚上睡眠也挺好的，吃一点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可能会拉肚子，管家可以问下小姐是愿意吃还是愿意吃止泻药？”管家皱着眉头。最终还是上前把温如墨拉到一边，告知了后果，随后问她的意见。温如墨红着脸，认真说：“管家爷爷，我愿意晚上吃药！”跟朋友一起在街上吃着街边卖的食物，是温如墨从来没体验过的事情，她很想融入，也很想体验一下。管家已经猜到了她的想法，看她态度坚决，也不再劝了，只摸摸她的头：“既然这样，那祝小姐玩得开心。”温如墨想了想，又说：“管家爷爷，我可以出这个钱吗？”管家点头：“当然可以。”-温如墨身上是没钱的。钱都在管家身上。她带着管家想去付钱的时候，程心已经付过钱了。四岁半开始顾寒就教她认钱了，上一年级之前她已经会100以内的加减法和认钱了，所以顾寒都会给她在身上留一点零花钱。几个小女生围着一个小纸袋子，一人拿着一根竹签子，戳着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鸡排吃。程心招着手催着温如墨：“如墨快来，好好吃哦！”她嘴里还有一块，刚出锅的，特别烫特别脆，她说话都是呼着嘴巴说的，吐出白色的气，融入在空气中。温如墨粲然一笑，快速走过来：“我来啦！”林盼作为最大的孩子，本能地担起了照顾小妹妹的职责，用竹签戳了一块鸡排递给温如墨。温如墨日常吃的东西都是营养师制定好的食谱，定时定量，这是她第一次吃计划外的食物。她小心翼翼地张开嘴巴，吃了一块鸡排。又烫又香又脆。程心教她吃了烫的东西，又舍不得吐出来的话，就张开嘴巴，撅着嘴呼呼，就没那么烫了。温如墨没做过这么浮夸的表情和动作。在程心的鼓励之下，害羞地做了同款动作。然后几个女孩觉得好玩，一起做着这个动作，尽管鸡排已经不烫了。把她们自己逗乐了。连性格内敛的朱姣姣都没忍住捂着嘴巴笑。管家爷爷站在不远处，看着温如墨毫不顾忌地大笑，拿着相机记录。一脸欣慰。“好久没见到小姐笑得这么开心了。”家庭医生：“……”-程心还请她们喝了珍珠奶茶。她有现金，哥哥还给她开了亲情付好像，不过她不会用，没用过，基本还是喜欢用现金。温如墨本来想要付这个钱。但是程心手快，已经给出去了，钱一给出去，就扒在桌子上，看她的珍珠奶茶做好了没有。刘梦瑜嘲笑她：“你总要给人家时间做吧？”程心扒在台子上碎碎念。朱姣姣凑近过去，只听到她数数：“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数数的速度之快，她差点就没听清楚她说啥。随后程心抬头，看奶茶还没做好，又小声重复倒数了一遍。刘梦瑜认为这是一种许愿行为，于是加入了程心。温如墨没搞清楚这是在做什么，但是她今天要合群，于是也跟着一起倒数。林盼是程心的无脑死忠粉，于是也一起倒数。朱姣姣：“……”那那……那她也一起吧……于是狭小的奶茶店里，五个小女孩在重复倒数着十个数字。其他客人不明所以，也默默倒数。奶茶店店员：“……”不是，别全部人一起催啊！！很有压力的好吗？！-五个小朋友的珍珠奶茶果然做得很快。一人一杯，吸溜一口。然后嚼嚼嚼嚼嚼。温如墨在家里，厨娘也会给她做奶茶，特级的红茶加上鲜奶，她喜欢加两块方糖进去。孤独地坐在精致地桌旁，听着古典音乐，看着院子里的花圃，白雪在草坪上奔跑，她会微笑，觉得也很满足。现在她和朋友们站在别人店门口。地上可能还有别的小朋友丢下的垃圾。吸溜着这粉兑的珍珠奶茶。她却觉得是她喝过最好喝的奶茶。-突然，一颗黏糊糊的东西飞到了程心身上。她愣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一颗黑糖珍珠。对面传来一阵爆笑，她一抬头，是几个小学男生聚在一块。“哈哈哈哈哈哈打中了打中了！”“峰哥你真牛逼！”“百发百中啊这是哈哈哈！”“再来再来！！”……刘梦瑜已经炸了，瞪大眼睛往前一步：“是不是有病啊！？怎么把珍珠吐到别人身上啊！”一颗珍珠又飞到了她身上。她扯着衣服：“你你你你你……我的衣服！”温如墨已经懵了。这些男生怎么这么无聊？“哈哈哈，谁让你们站在这里的？我们只是刚好要吐在那里。”“别那么小气好不好，就玩一玩。”“丑八怪，垃圾桶，略略略。”林盼两手握拳，显然已经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她上前，一把将刘梦瑜她们都扫到了自己身后。用力吸溜一口珍珠奶茶，扫射喷到了他们身上。男生尖叫出声：“有病啊！”林盼一抹嘴巴，叉着腰开始破口大骂：“臭不要脸的小屁孩，你们以为你们是豌豆射手呢？随便一喷就是你们稀烂的脑浆，嘴巴比国足还臭，我要是你奶，直接扔你进海，看看你们稀碎的脑干，都不用风吹，走两步就散了！”几个男生都愣住了。程心她们也愣住了。刘梦瑜憋得小脸通红，想帮忙骂两句，觉得自己开口可能会降低气势。决定苟着。程心对她眨眨眼，转头对温如墨和朱姣姣眨眨眼，碰了碰手里的吸管。几个女孩子心领神会。朱姣姣和温如墨手指捏着吸管，都有点紧张。有男生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呢你死三八！”“叭叭叭叭叭，就你有嘴天天叭叭叭，我知道普天之下皆你爸，都2013了你是一点都没进化，除了会欺负女孩子你还会干嘛？如果国家把智商分等级的话，你的智商都能吃低保了，瞅瞅你那五官，各长各的，谁也不服谁，还敢骂人丑八怪，家里没镜子总有尿吧？有空不好好看看自己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是谁的裤子拉链没拉，把你给露出来了。”几个男生被骂得脸色铁青，偏偏脑袋一片空白，一个个指着林盼骂。“你个神经病！”“你个男人婆！”“你说脏话，长大没人要！”……林盼不以为然，翻了个白眼：“好过你们一条直肠通大脑，光站在那里呼吸就污染了空气。”“你你……你个臭婊……啊！！”男生们涨红着脸，还想追着骂，突然一颗颗黑糖珍珠如同子弹一样，噗噗噗地连续打在了他们身上。刘梦瑜趁乱冲过去，举着一只手奔跑着，一边跑一边拍他们的手，把他们手里的“作案工具”珍珠奶茶全部都给打掉。程心带着朱姣姣拿着吸管围绕着几个男生一直喷。温如墨则用钞能力买下了后面奶茶店所有的黑糖珍珠，随时给她们补上弹药。刘梦瑜击落敌方武器之后手已经沾上了珍珠奶茶，已经脏了，于是直接伸手到温如墨面前的黑糖珍珠盒子里，抓了两把，一边吼着一边冲过去砸在男生们身上。林盼见局势至此，语言大战已经结束，现在是游击战。自己还被己方队友误伤（头发上沾上了刘梦瑜扔的黑糖珍珠）。于是破罐子破摔，也抓了两把黑糖珍珠，攻击敌方战队。于是程心和朱姣姣也不管了，毕竟用嘴吹珍珠其实有够累的，于是立马加入了手动挡队伍，抓起珍珠就发起了攻击。，！几个男生失去了武器，先是被骂得气势全无，错失了最好的反击时机，接着又被打掉了“武器”，然后就面临着狂风暴雨似的的攻击，几人连忙用手臂挡着落荒而逃。跑了一段路，还吼了一句：“我们还会再回来的。”程心对着他们的背影，翻着白眼做鬼脸：“略略略略略。”刘梦瑜还很激动，举着拳头：“我们没在怕的！”林盼叉着腰指着他们背影骂：“回回回回你妈回，你们以为你们是灰太狼啊？嘴巴如果闲得慌就去厕所舔马桶，每个都舔干净，我还能表扬表扬你们！”温如墨和朱姣姣：“……那个，她们说得对！！！”不远处的管家和家庭医生：“……”管家已经目瞪口呆，家庭医生沉默了许久，还是率先打破了沉默：“唔，这么一看，唔，小姐她，呵呵呵，也挺活泼的嘛。”管家沉稳苍老的表情已经裂了，他眯了眯眼：“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骂如墨小姐，呵，我会让他们知道温氏的厉害。”家庭医生：“……”来了，管家爷爷比霸总还霸总。管家爷爷：耳濡目染，耳濡目染，低调低调……-一地狼藉。周围远远地停了很多人，大家都在看热闹，但是不太敢凑近看，怕被误伤。虽然敌方没有武器，但是还是熟练运用了草船借箭，把丢到他们身上的黑糖珍珠又丢了回来。于是五个人身上头上都沾了珍珠。就连温如墨也是。五个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看谁身上沾的黑糖珍珠更多。一眼看过去就是刘梦瑜拔得头筹。因为其他人多多少少还是远距离作战，只有她一个人是近战。温如墨看到林盼的背觉得很神奇：“林盼，为什么你的背后沾的珍珠比前面多呢？”明明是一直在面对着那几个男生的啊。林盼幽幽地看了刘梦瑜一眼：“呵，说来话长。”刘梦瑜挠了挠脑袋：“嘿嘿嘿……”人总有失手的时候嘛！朱姣姣和程心捂着嘴巴笑。程心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一抬眼就看到顾寒站在附近看着她。程心：“！！！”她小脑袋瓜一转，决定先下手为强。于是突然一声嚎，就往顾寒的方向扑了过去。她这一声嚎把几个小姐妹都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人已经扑她哥怀里去了。不同于刚才的勇猛，程心抱着顾寒就是一顿哭：“哥哥！他们欺负我！那群男生！欺负我们五个！”四朵小金花：“……”刘梦瑜小声跟林盼说：“说得没错对吧，本来就是他们先欺负的我们。”温如墨应了一声，说：“对，我们是正当防卫。”朱姣姣红着脸：“嗯！”林盼：“……”她有预感那几个男生这个学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往程心身上吐了一颗黑糖珍珠！：（）哥哥开门呀，我是嫂嫂哟